“轩岚副帅说得对!我等一道杀得来敌片甲无归!”
“有轩岚副帅在!我等将士无所顾忌,畅笑迎敌!”
“……”
诸如此类的话,比比皆是,不时响耳。
可我眉头却是丝毫未曾舒展过,皱得比谁都要紧,扫视一眼四下将士,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大哥身上,身形一遁,来至其旁,一拍肩际道:“大哥,你我同上哨楼一看吧!”
秦啸天闻言见此,顿了一顿,到嘴的酒也不喝了,立起身来,一看我笑道:“你还是有所担心敌军会冲杀而至是吧!”
我却也不置可否的微一点头,遂一看向众将士,声声有力道:“全军听令,一切照旧。敌军虽众,亦不为虑!如敢来犯,全力击杀。以逸待劳,必胜无疑!”
“是!”
在我朗声而毕的同时,全营将士无不齐声高喝,士气之高,已然临顶。
我紧皱的眉头,在此一刻总算是释然舒展了。一看轩辕剑寻道:“轩辕将军,下令去吧!命将士如旧,如此一来,敌军定不敢贸然攻袭,疑心一起,斗志必减,还有何胜算乎?”
对于我这最后有意的笑而一问,轩辕剑寻为之一顿,似也明悟,躬身一礼道:“末将遵命。”
见他安顿而去,我不乏一看身旁大哥,笑而道:“大哥,你我就同上哨楼一看究竟吧!”言罢,身形一遁,飞身而起,立于哨楼。
此一刻,整座天域山脉沉寂于漫漫长夜之中,极目远眺,黑茫茫一片。但不过,仍可见数里之内的风吹草动。
我与大哥自是静观而望,其下的军营内却是照常的热火朝天,熙熙攘攘,饮乐不断。
突如,秦啸天瞳孔一缩,遥手一指,并道:“贤弟,你快看,出现了。”
我此番自是没了幽暗之瞳的夜视能耐,肉眼所及仍旧是连绵群山,黑压压一片,到还真难再看出些什么来?但不过,却是仍隐隐有所见异动。
瞳孔越缩越紧,与此同时,洞察术的意识神态已然展开,瞄向那一在夜色的掩护下,异动之处。
“果然。”徐徐之后,我已有所探查,不惊喃喃脱口道:“来军却也不少,几乎万人。”
“是吗?”秦啸天显然措而一惊,并释然道:“以贤弟恒星级的能耐,能洞穿十里之内的事物,却也并非难事。”
“距此已不足五里了。”我却是毫无所听的自顾道,与此同时,紧缩的瞳孔也绽放开来,并且此一刻已然隐约可见来敌的身影,正隐秘于营外山野之内,举步不前。
秦啸天对此笑而道:“可知贤弟以这距离,能否洞察探知他们的动向?”
我为之一看他,深明其意道:“大哥是想让我探听他们的言谈举止吗?这倒是不算太难。只不过,大哥你已抵达天星高级,难道还不能有所探知吗?”
“游戏设定,谁可逾越?”秦啸天笑而一答的简言道:“贤弟,你可以不要小看了这恒星级,试可问,这游戏世界里又有多少人能突破这一大关,进入恒星级。”
闻听这么一说,我倒也释然了。的确也是,据我所知,整个夏魏王朝司马家族抵达恒星级的也不过屈指可数,十人不到。
由此可见,这一皇室大家族都如此,更为何况其它游戏玩家亦或是大家族了。
恒星级!自游戏开服以来,有多少玩家穷其一生也是望尘莫及!
而我,这一连贯升级,何又不是拜赐于一切的机缘巧合!
“唉……”想罢至此,我也唯感一叹,心下有知的同时,抬眼一看这璀璨星空,也遥感到自己未来的路是何等的寸步维艰。
这强者之路可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好走的!
不待过多的迟疑,洞察术适时施展开来,将这方圆十里以内的事物尽皆感应在脑海中……
“冈牟少佐,此番已离敌营不足五里,倘若再前行,出了这片山林可就要暴露在敌人的监控之下了。”然不听,正是那忍者头目佐木,言语之中,带有一丝迟疑不定。
听在井田冈牟耳中,却是引来了冷声一哼,却道:“暴露了又待怎样?此番如能趁势袭击敌营,岂不更好?”
“可……”佐木为之一阵迟疑了,随后一望眼前这一门户军营,只得如实道:“冈牟少佐,你可瞧见这遍布敌营的帅旗……?”
闻听此问,井田冈牟倒也定睛瞧了去,只不见在营内火光冲天下,一张张旗帜飞扬的帅旗上赫然大写着“丁”字。
“什么!丁?”看样子,这井田冈牟对于汉字的认知还是有些见识,当即有所明悟的自语道:“莫非不是……是那丁宇轩岚!?”
“嗯。”佐木在其一旁郑重的一点头,应答道:“的确是他!”继而并道:“由此可以看出,这丁宇轩岚是有意大张旗鼓的彰显自己的威风,好震慑住我等来敌。”
闻听至此的井田冈牟却是一笑了,那是一种深深鄙夷的嘲弄之笑。随其后并不多言的竟是策马急出,并道:“众军听令,杀奔敌营!”
“啊!”佐木见此,却是一声惊呼了,因为他与我交战数次,尤为是连连诱使妖兽大军与之无故拼杀。这在他看来,早已将我定格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一类。
此一番竟见井田冈牟贸然出击,岂又不惊!
不待井田冈牟带领大军奔出半里,已然身形一遁的急速挡住行军,并强行喝止住井田冈牟的战马奔驰,尚不待井田冈牟有所言问,只听他脱口而道:“冈牟少佐,难道你在这人手下吃的亏,败的仗还少吗?”
闻此一问,井田冈牟不由更是火了,显然是怒火中烧,但仍有压制的道:“难不成就因这样,本少佐就彻底怕了他丁宇轩岚了吗?一见到他的帅旗便吓得屁滚尿流而逃!”
“唉!”闻此的佐木竟是摇头一叹起来,并松开了战马,只不道:“中国人向来奉行一句成语,兵不厌诈!冈牟少佐你可懂?”
“兵不厌诈!?”井田冈牟却是略一复述了,并也将情绪稳定了下来,不再贸然道:“依佐木大人的意思?你是觉得这营内丁宇轩岚已做安排埋伏……”
对于这一问,佐木倒也不置可否起来,竟是有些笑道:“丁宇轩岚此人,惯于使诈,鄙人与他也曾交战数次,但终究还是让他更胜一筹。所以面对此人,不管是否有诈还是不要莽撞冒险的好,以免……”
“哈哈哈……”然不听,尚不待佐木言完,充满嘲弄的笑声传了来,只不见其人竟不是静灵子又是谁?不过也难怪,他本就是东瀛人,且又居于天域山脉之内的灵霄派,自当会助本国一臂之力。
“佐木大人,莫非不是你这正应了支那人的一句俗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摸绳!”静灵子话语言毕,正色一问:“你就如此胆惧那丁宇轩岚吗?”
佐木一看此人,并不多给颜色的予以反唇相讥道:“静灵子,可不要忘了你的黑水玄蛇是怎样死了的?并且你自身也被人所杀,自损修为阶级的复活,要知此番你可是受家族责罚,前来征战将功赎罪,可不要未立寸功,便即丧命于敌手!”
对于这话,静灵子的脸色显然变了一变,但旋即一笑道:“这自不提!莫非不是佐木大人一见丁宇轩岚便要怯战而逃吗?”
佐木神色很是淡定,并不所答,而是扫视一眼大军,显然老成持重得多,再一看井田冈牟禀道:“冈牟少佐,这丁宇轩岚绝非善类,属下倒也并非胆怯于他,而是应当以大军为重,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误入陷阱圈套,以致惨败!”
井田冈牟倒也并非糊涂虫,听得一言,却也明白,微一思忖,眉头微皱的询问道:“那依佐木大人所说,莫非觉得此间有诈?可又何以见得不是那丁宇轩岚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对于这一问话,忍者头目佐木显然也疑顿起来,万难解答。毕竟,这也只是他的推测猜想而已。
静灵子却是并不多待他所答的接口道:“佐木大人既是怕了,疑虑甚多。那么?就由末将我前去挑战这丁宇轩岚,一探虚实不知可否?”
对于静灵子这一请命,佐木与井田冈牟显然对视一眼,尚无所答,却只听静灵子其后一人出言提醒道:“大师兄,可不要忘了师命,你我还要……”
静灵子回身一看此人,不正是自己的师兄弟玄空子。当然,还有他的跟屁虫摩尼子却是在自家营中效命,未及来此。
“还要协助于他是吗?”尚不待玄空子言完,静灵子微是一愤的截口道:“可是不要忘了,现在可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也容不得这些,玄空子师弟你既然碍于师命难违,自可回避便是,不必相助。”
“大师兄你……”闻言见此的玄空子一阵口吃言顿,竟是不容看向身侧一名婀娜多姿,性感十足的精灵女子,这在我洞察探知下,豁然想起,不是那号称蒙古女子的紫兰是谁?
不过可以看得出,这一女子很是倾慕这大师兄静灵子。然而很奇怪的是,他们这七个师兄姐妹间有着错综复杂的暗恋情愫。因为不难看出,玄空子对于这紫兰很是倾心,并且也很痴情,想必之所以跟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于自己的心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