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所幸木系仙法被我所谙熟,当下单掌护在眼前,并加大仙魔力的耗损,一道翠绿光幕骤然形成,倒也有效的克制住了此一闪电的突然发难。
可虽如此,但仍旧感到手掌如被千伏电压所击中,一阵电麻的失去了知觉,只不良久才为之好转。
也所幸,在这一刻,我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将之合住,以此才保证只一道闪电毫无防备的飚射而出,倘若连发,那我还真有所招架不住,定然颇为受伤不说,双眼也要失明一段时日,并且要在药师的治愈下方可有复明的可能。
“此阵法定然具有引动天雷,造成大规模的杀伤力……”
徐徐之后,我喃喃而语的若有所思道。顿然,我眼睛一亮,似有所想,当下将之此书投入空间戒指内并道:“师父,烦请将此阵法拓印一份,以待徒儿研习,以待后用。”
“唔……天雷大阵?”待我将此阵法之书投入进乾坤戒指后,师父一声沉吟道:“此阵怕也不易研究,更为何况布阵,但不过有为师在,徒儿你自可无忧。”
闻听这话,我心下更为肯定,有此阵法在手,日后定能在战场上一展雄风……
随之而后,却也不待逗留,朝第三处的禁界之书伸手抓去,触手时,竟然略感余温,在我顿感微诧间,连忙将此书拿出一看。
“化魔血阵——”
一看此书名,顿而诉出,此一刻只不感觉这余温就好似鲜血的那股热腾之气。我当下收手了,对于这种邪魔之阵法我可毫无嗜好。
“师父,你可知化魔血阵为何物?”当下,我也不便贸然的翻越,毕竟有前车之鉴,倘若不慎,中了这邪魔之物的道可就难以想象。
“化魔血阵?”对于我这一问,师父也好似有些不明所以,但旋即似有所知道:“曾经有所听闻,在西方之境有此一阵法,可将任一有生命之物转化为血魔之物……但此阵却不曾想会在这夏魏王朝的藏书阁有此备份?”
“什么?师父你说备份……”我当下不难想象的一问了。
“斐然……”师父却是沉吟一声,对我言道:“徒儿,此邪魔之阵可知但切勿不可碰即,还是放回原处吧!”
对于师父此言,我却也正有此意,当下不假思索的将此邪魔之阵放归原处。后来我却也有所庆幸,自己没将此书翻阅,因为在这书中的禁制可是会让我深入魔种……
对于这第二层,我已然无所逗留,在等待师父将所拓印之书完毕后,我却也不再无暇翻看,此间阵法之书可谓是百家争鸣,各有千秋,实不是我一时半会所能遍读通晓。
待将《天雷大阵》放归原处后,我略一环视这第二层书阁,便也不再停留的上了第三层。对于这第三层说也奇怪,刚一踏上这台阶,仿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排斥之力,而当我脚步不停的踏上第二层台阶时更为明显……
我当下略感惊疑的凝视一望此台阶。只不见只有十九阶梯,而在幽暗之瞳微不可查的审视下,原不是这第三层的入口处散发着一层淡淡的禁界之阵。
我心下愕然了,不经意间,嘴角竟是勾勒起了一丝笑意来,不待停留的踏步而去,硬是仗着自身修为一路踏上了十二层台阶,可第十三层明显就略显吃力了。
经此,我不由心底疑惑,司马云长不是说一二三层书阁随我阅览么?怎现今却是加以阻止……
正当此间,司马云长似有所感,竟是彷如耳边传音的一声冷言:“小卒,可别自持驸马而倨傲,不也一准驸马而已,未立寸功,岂敢贪多。”
对于这言下之意,意味已然浓郁,想是来,这司马云长定然将我在此书阁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这却也毫不让我颇感意外。思绪一转,为之一问:“晚辈岂敢,只不知前辈适才所言可是有所失悔,若这样,晚辈自当诚然而归。”言罢,便即转身回撤。
毕竟以我现在之力尚还不能与夏魏王朝闹得不悦,还是求和一些的好。
对于我这一言一行,司马云长自是探查得一清二楚,良久才道:“并非老夫食言,而是小辈你可别贪多不足。也罢,此一禁界之门由老夫亲手施布,你若有能自可一闯。”
闻听这话,我当下止步,回身一望此一楼层,殊不知,刚刚第十三层便就是转折处,虽说阻力大增,但却对我毫无侵害。要知,真正厉害的禁界可是不仅会困阻,更是会杀伤。
“那么?既如此……晚辈也无妨斗胆一闯,即使不敌也不枉此行。”言及此,已然不待逗留的踏步而去。
“哼!”一声轻蔑的鼻哼传将而来,我却也置若罔闻的勾勒一笑,已然踏至十二层处,立于这一转角已然感受到了一股排斥之力的强悍。
幽暗之瞳已然开启,洞察之下,只不瞧这无形的第三层之门一股漩涡之力骤然成形,只不这并非吸扯之力。
我当下若有所明了。
举步朝第十三层踏去,只不阻力大增,袖袍竟是咧咧飞舞,好似无形之风在猛刮,我当下鼓起大力定住身体踏步朝第十四层登去,可是,刚一踏至,猛的一股吸扯之力突如而至……
果是然,对于这一突如的反差变故,我已然在将这禁界之阵洞察之后心有所感,在这一旋即的吸扯之下,如若不是提前有反应之心,只怕早已被漩涡所困……
当下,土系仙法施展开。
“千斤坠——!”
在此喝然一声下,身体顿如被大山所压,吸扯之力顿而减少,只不瞧所踏的木质台阶已然被我深陷了脚印,可想我此刻的力道之重。
“咦!”顿而只听司马云长的惊疑好似乎传将而来,似自语道:“怎会洞悉得应变之术如此之快……”
对于此一话,我只当充耳未闻,眼看这漩涡遥遥在即,而在其内更是有闪电之力在闪烁,我当下不由得慎重起来,毕竟这可是那老怪物所布施,定然绝非寻常。
更为诡异的则是,这每一梯阶之下都有着不同的变故与反差,实让人琢磨不透,只得靠应变能力的快慢。
稳住身形后,我瞳孔一缩了,盯向此一漩涡之阵,突如好似发觉到了什么?这一禁阵与五形有着一丝关联,以此看来,这一老怪物对于五行之术倒是颇有研究,但说到研究,而我才是真正的融会贯通。
嘴角再一次勾勒起一丝莫名的微笑后,我却也打定了主意,干脆不用闯,而是直接以五行仙法之力将之强力摧毁……
随即,我便也暗暗陷诀,调动起体内仙魔力加以施展五行仙法。
“喝——沙尘暴!”
在我一声低吟之下,仙魔力只不耗费轻微,一道风暴并非朝此禁界之阵袭去,而是将我包裹其内,随之千斤坠也在此一刻化解,此一刻的我在此风卷之下,径直朝此漩涡之门冲去……
对于此一感知,司马云长顿而在塔外瞳孔一睁的望向而来,对于这一神情之举,尚未离去的司马嫣然不觉间有些担忧起来,可又不好开口相问,只不怔怔而望。
“这小子——难道要硬闯。哼——看来还真是够为狂妄的……什么?”就在司马云长对此内心暗自耻笑间,可是下一刻却是深深的吃疑住了。
“哈哈哈……”我却也一声大笑了,在此临近此禁界之阵的同时,喝然一声道:“且让我看看这间杂有五行结界的禁界有何强悍之处——给我破!”
在我言及此间,双手结印中,水火交融之气骤然成形,并且还略带间杂有木之属性在其内。只不瞧,一把犹如实质性的木剑已然成形,在我遥指之下,一剑刺入。
并没有想象中的轰然之声,而是诡异的交融在了一起,只为不瞧,一道道闪电之力犹是霹雳般闪耀轰击。
可这对木剑来说,却是毫无伤及,而是在我操控之下,此木剑势如破竹的刺入了此漩涡最中心处,而那里也正是此一禁界之阵的阵眼所在。
谁都知道,只要阵眼一破,那么?对于此阵来说将是致命的打击……
“原是如此……”见此,司马云长却是毫不为之动容的自语道,其深邃的瞳孔竟是寒芒乍现,暗道:“果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此阵虽破,可你却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轰——”
一声爆破开,但不瞧阵眼的破碎竟是好似如一根雷管的引爆,从内自外一层层的破击开,就仿似扩音机般将波及的力道向外宣泄。
“就是现在!”我当下抓紧了时机,在沙尘暴的裹袭下,犹如一道掠影的残风,从爆炸声响中传出,这其间也不过用眨眼间来形容。
出现时,已然在了漩涡之内,并且进入了第三层。
对于这其外的气流波已然对我威胁不到……
“好险!”待被传进后,我已然感觉到了自己背心的冷汗。要知刚才那只不电光火石一般,若不能抓准时机,必然大受波及,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