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见此一幕,司马云空果不愧为老怪物级的高手人物,对此竟是轻蔑的一声冷哼,继而下定决心,看来也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底牌了。
其实,这最后一招在司马云空心中早有想到,只不这一招的代价真的太大了,几乎是捞不到半点好处,而且这筹谋已久的硕果,无疑不是在替人做嫁衣……
“八卦光幕!”
在这一刻,司马云空指诀挥动,口中大喝一声的同时,只为不瞧,一道绚丽的光幕蓦然形成,这无不将身下四周抵御严实。
而这也同时有效的将卡卡公主翩翩起舞的娇躯阻挡在外,可是,这在卡卡公主的俏脸上并未露出任何的惊容,相反的,还让她渐露笑意。
云龟兽可不仅仅只是用来驾驭飞行的,此一刻,云龟兽竟是奇迹般的以五彩之光渐渐凝实,显露出其本身的金龟纹路来,贸然就是一撞,顿而,虽被弹开,但八卦光幕却也一抖,而司马云空的脸色也越见苍白。
这一幕在天圆大教主以及银面男子看来,却是有种冷眼视之的漠然。
对于这一袭击,司马云空已然不敢小瞧这一女子的实力,在他的认知里,这一云龟兽至少也是恒星中级的仙灵之兽,而这一盈盈少女的等级也只怕与自己恒星高级二阶的实力相差无几。
并且外加还有那一神秘无比的银面男子置身旁观,这无疑不让此番战斗越加不可胜算。
司马云空深深的一看在服食了冰蟾灵丹的司马嫣然,虽有好转,但内心比之谁都要焦急。在他原本的预算里,仅要半个时辰的火属性内丹,便可足以将此人类小卒体内的水神丹给炼化而出。
毕竟,这一人类小卒的实力太也不济,只不恒星低级的修为。其实,司马云空却是万难估略到一点,那就是水神丹已然被其融入体内,倘若是在刚吞入体内尚未被溶体之时锻炼。必会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其肉身锻炼成灰烬,最终只剩下体内所凝固而成,尚未分化的水神丹。
可是如今,这一水神丹在五行仙法的催化修炼下,已然被其融入大半,也就是说,此一刻的我,其血肉中便有着水神丹,换句话说,想要炼化出水神丹就是在直接强行锻炼水神丹成为灰烬。
或许最终,时日一久,我血肉之躯内的水神丹会随之锻炼成灰烬,剩余未被融入体内的水神丹会被逼炼出来。可是到那时,又可想会剩余下多少水神丹,只怕是微乎其微,最终还倒比不上这一冰蟾灵丹呢!
当然,这以上只不取决于我尚未拥有小成火神丹。或许,这若是让司马云空早一步预料到我竟会奇迹般的吸入有小成的火神丹,那么?他必定会咬牙切齿的打出这最坏也是最不可行的底牌!
“倒不知卡卡公主此意何为?我夏魏王朝尚未与殿下您有何过节,又何必出手加以为难呢?”司马云空此一刻不得不动用一下自己的口才之能了。
对于这一番连问,卡卡公主还真可谓是刁蛮成性,似笑非笑的道:“对,这是不该。那也好吧!你现今就放那丁宇轩岚出来,让他跟我走。”
对于这一闻之天真无邪的话语,可想这一老怪物汗颜到了何处?只不一摇头之下,尽量不让自己气绝身亡,随之道:“以卡卡公主的聪慧,难道还看不出这一人类小卒早已在这熔岩之江内尸骨无存,退赛出局去了吗?”
这一回话,倒是令银面男子颇为一震,可并未表露其外,不言的凝视而望。当然,天圆大教主也不觉间有些惊疑。
这一卡卡公主还当真是狡黠伶俐,一拍手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么?这样说来,这人类小卒果真只是凡体之躯,想来水神丹已然被其锻炼出体。老头,还是乖乖交出来吧!”说着间,这卡卡公主古灵精怪的伸出一只玉手进行讨要。
这一幕的上演,只不让人觉得一猥琐的老头竟是被一黄毛小丫头所戏弄,并且还是颜面无存,尴尬万分。
司马云空顿时只感到这一女子当真是古灵精怪到了极致,完全是让人猜之不透她的喜怒心思。一想到这,司马云空不由充满怜爱之色的一看被焰火困身的司马嫣然,此刻看来,怕是别无选择了。
因为,在司马云空看来,这一切都并不多重要,最为重要的是不会因此而断送了自己这一曾孙女的一生幸福!
“快将嫣儿打入火神兽内丹之内!”司马云空竟是回身对茫然不知所措,心急如焚中的司马景一声急喝。
“啊!什么?三爷爷这……”司马景显然已知司马云空之意何为,因为从他焦急的神情上又流露出犹豫不决之色,艰难的一声质疑。毕竟,这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人言:虎毒不食子。司马景虽为一国之君,但也绝非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至少,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儿,若让他选择,他定不会从一开始就选择自己的女儿来驾驭这上古火神兽作为其主。
可是,这一切到此已没得选择!
在通灵的火神兽感应之下,司马云空疑心颇重的感觉到事态的诡异与难以预料。本来这一切早在十多年前便被策划预谋得天衣无缝,甚至来说已成水到渠成之势,只等水神丹的炼化即可。可现今,却是世事难料的出现此等匪夷所思的变故。
“丁宇轩岚!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司马云空沉思一问下,再一看这一不休不饶,刁钻古怪的卡卡公主,深知此一刻大势已去,叹声道:“景儿,快去。最好这已不是最坏的败局。”
闻此一语后,司马景眼露狠色的一盯卡卡公主,而后跟出现时一样,扶着被煎熬得浑身炙热的司马嫣然消散一空。
“嫣儿,你可要挺住,都是父王的错,万不该让你试险。”司马云空在消散的一刻,已然进入到了熔岩之江内。只不,奇异的是仿似如入虚无之境,看来这十多年的密筹并未一无所得,已然可在熔岩之江内自由来去,急速朝熔岩之江的内丹之处遁进。
“看来,果是炼成了通灵之术,可在这被禁锢中的熔江之龙内随意出入。”对此一幕,天圆大教主暗有心惊的道。
而这在银面男子看来,却是隐隐发觉到了一丝端倪,当即身形一遁的来至卡卡公主身旁一处,立即阻其攻势道:“卡卡公主,在下已不难发觉你对那一人类小卒的关乎之情。”
这一话语,声音极轻的传至卡卡公主小巧的耳内,却是令她为之一顿的侧身看向了银面男子,从其俏眸中不难看出,其深深的质疑之色,旋即一声问道:“你何故这样一说?”
银面男子仿似从未见过卡卡公主这一凝神之中但又隐含的认真,并且也语气完全一变。银面男子自知惹不起这一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遂一摇头道:“卡卡公主恕罪,在下或有看错。”
“哼!”对此,卡卡公主竟是一声轻哼,看样子已是不屑追究,而是俏眸放光的一看司马云空道:“老头,这熔江之龙本公主要定了,就看你给不给了?”
“啊!”
几乎是在同时,银面男子以及司马云空皆都是惊愣出声,只不都只是在心下,可是,却各有着惊慌之意。
然而,这在天圆大教主看来,这与自己并无利害之处,所以,很是乐意一旁看热闹,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一看神情难定中的司马云空。
银面男子似深知这一公主殿下,可是说到做到的刁蛮,唯今之计,只得迅而的对司马云空一声问道:“云空前辈,只不知适才那一少女可是被元世帝通灵入体,欲有何为?可与那小卒有关!”
被此一问之下,司马云空这才饶有兴致的看了此银面男子一眼,从其这一声称谓上不难意会出此人的示好之情,可司马云空也不是泛泛之辈,虽有此感,但也定不会贸然接受对方的示好之意,不由试探性的一问:“尊下可是与他颇厚乎?”这一问,无疑不是运用了论语之意。想是,这在另两人听来,定不明所以“颇厚乎”为何意?
果不其然,卡卡公主对于他俩之间的言语虽有听得懂,但却是有些难懂其意?而至于天圆大教主则是不动声色的沉思不语,静观其变。
银面男子见此,沉吟片刻后缓一点头。
这在司马云空看来,心下却是颇为一惊,要可知,对于这问话,可是只有对中国文化有所了解,并且深知之人才懂其意。
卡卡公主不由觉得他们这是在故打哑谜,怒视一眼银面男子后,对司马云空沉声一问:“老头,本公主可不管你对他说了些什么?但有一点你必须要老实交代,丁宇轩岚是不是真的死于这熔岩之江内?”
对于这一问,飘于当空不远处的天圆大教主来说,却是颇为关切的注目一看。
银面男子与司马云空却是隐约间目光一对,皆都从各自目光中看到了答案。
“此人类小卒福大命大……他没死!”司马云空已然不想再隐瞒下去,因为很快这个答案就将得到知晓。
“可是为他做了嫁衣?”银面男子却是语出一问。
“这……”司马云空顿而一顿之后,叹然点头道:“但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