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在这个世界里,无王法存在,存在的只是强者才是王道,你我来一场生死决斗如何?你若胜了,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掳他而去,倘若不幸输了的话,可是会让教主你从黄星级降落至櫈星级,其中利弊想来你也会做出睿智抉择的!”却是不听,这神秘男子倒是说得极其轻松的。
“如此看来,尊下是执意要包庇这人类小卒了,倒不知这其间是否有何私情?亦或是别有良图,想独占这五行仙法?”黄衣大教主不由冷冷的沉声问道,看来他还是有所慎重顾忌。
而对于他这一问,也正是合乎我的猜疑,不由一看这神秘男子如何作答,是否是真的与我有何私情?
却是不听,这神秘男子竟是一笑置之,淡然道:“那就要看教主大人你怎么想了?不瞒你说,这也正是神王的意思,若是不然,我哪敢与势力浩大的贵教无端结怨啊!”
“什么?这……。”几名教徒一听这话,当下不由生疑起来,面面相觑着。而这对黄衣大教主却是要镇定自若得多,平静道:“尊下此话当真,这当真是神王的意思?那么?敢问尊下在神王坐下为何职位?”
“若我说字字无虚,想必教主大人你一样会生疑。既是如此,又何须再多言呢!打败了我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此神秘男子言语间,似有不耐烦之意,很是嚣张挑衅。
“哼!你……”却是不听,其教徒一个个义愤填膺样,却又不敢多言。
对于此,黄衣大教主自是看在了眼里,打了一手势,以此加以安抚,静静的审视片刻后,朗声道:“那也好!既是九重天上的神王指派,本教主也不好再加作难!尊下可否留下名讳,好日后留以为念?”
闻听这话,我不由大松了一口气,虽说隐隐不甘作罢,但也无可奈何?与此同时,也甚是期待这神秘男子的名号。
却听此神秘男子淡淡的道出:“仗剑天涯!”
“什么?仗剑天涯!”我微是一惊,不可置否的复述道,很是显然,对于这一名字,我还是第一次闻听。对此,不由质疑的一看此神秘男子是否有意言慌?
“蒽!仗剑天涯是吧!好了,记下了。”却是不听,黄衣大教主倒是蛮认可的回答道。
此神秘男子只是微一颔首,淡淡道:“在下名讳微不可闻,还请黄衣大教主勿要见疑才是。”
“哪会?”黄衣大教主却是甚为慷慨的一作罢,继而道:“正所谓真人不露相嘛!有此名讳在,下次撞见尊下也好认识认识不是?既是如此,尊下后会有期了。我们走!”言毕,倒也毫不拖泥带水,身形一遁而去。
见此,其部下虽有不甘,但也只得跟随而去,只听其中一位,不由一问道:“教主大人,依属下看,此人怕是谎称有假?”
“是啊教主大人,属下也正有此疑虑,还仗剑天涯呢!怎不改口称之为纵剑孤峰更为响亮一些!”
“就是就是!属下看来,此人也不过如此,何不一网打尽?交予教皇大人发落呢!”
“哼!好了你们几个?”却是不听黄衣大教主终是耐不住开口了,说道:“你们以为本教主没有察觉出么?此人不但名讳有假,而且行迹也甚为可疑,想来并非是神王坐下?”
“啊!这……”众教徒闻之,不由一阵咂舌。
“那教主大人为何还要轻言放过呢!何不一举揭穿,好让他行迹败露,无话可说?”却听另一人甚是不解的追问道。
黄衣大教主见此,轻哼一声,继而道:“哼!你们还是太异想天开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能开罪。在这样一个宇宙世界里,越是神秘的事物越是隐藏着不知名的凶险……。”黄衣大教主说到这,有一些意味深长起来,而后淡淡的自言自语道:“况且来说,此人之修为更是胜我一筹啊!”言罢至此,竟是愈发感到胸口一阵气闷,忍不住喷出一口气血来……
“啊!教主?黄衣大教主……?”
此一战,整座灵霄山犹如拨云见日般,明朗开来!由此看来,这五行仙法阵已是破解无疑,再无徒步登山的禁锢之界,饶可随意擅闯。
“你还要这般追我下去么?”
“不错!”
“为何?”
“因为你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也不是?”
“呵呵……那好!就算是这样,那你又想知道些什么呢?”
被此一问,我豁然止住了身法,降落在了一座孤峰之上,而在遥遥相隔的另一座孤峰之巅,背对着一人,此一人,正是那仗剑天涯?然而,至此一刻,我已追逐了他足足百里有余。
“怎么?你却又不答话了?”他背对着我,不由一问。
是啊!我也确实是没什么好答话的,其实,那是一种言不出,道不明的思绪万千,然而,事后我才明白了过来,原来那竟然是我对我父母的鲠骨在怀。对他们仍有深深的怀恨,所以也不想再去追问些什么?
“确实是没什么好问的?”我自嘲的一笑,淡淡然的说道:“如果有下次,希望你能以真面目示人!”言毕此,我便要转身离去。
对于此,仗剑天涯饶是一愣,继而背转过身来,瞧着我问道:“不是吧!你之所以不折不饶的追了我百余里,到头来竟然就是为了这样一句话?”
“当然不是!”我当下不知名的悲从心来,眼泪似乎由此快要流淌出来了,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然道:“你是不可能会明白的。”
“什么?”他果然是疑惑了,看着我轻颤的背影,诧然一问道:“你好似很伤心,流泪了。”
“才没有!”我努力一拭滚滚而流的热烫泪珠,回道:“我是一个从小寄人篱下的孤儿,这一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与怜悯。”
“所以说,包括你的……父母,也在内么?”他果真是最后问了出来。
我愤然的一点头,转过身来看着他,郑重的道:“不错!所以我也再不想调查这件事了。他们与我早就在十八年前断绝了关系!我真的很恨他们。”
“呵呵……哈哈哈……”却是不然,他听闻了这句话,竟然是开口笑了,可却是一点也不开怀,高兴,反而是越发的沧桑,凄凉。
“你笑什么?”我见此一问。
“没什么?就正如我在笑那对夫妇,倘若闻听到自己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亲生骨肉,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将是怎样的痛断肝肠!”他止住了笑,语气之中透发出了一股嘲弄的意味,淡淡然的说道。
“那是他们应该的,应该的!”闻听这话,我竟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感,歇斯底里的喊道:“谁叫他们一生下我便送给了别人寄养?谁叫他们让我从小就饱受了寄人篱下之苦?谁叫他们……谁叫他们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恨他们,真的很恨他们。”
“不知道你的仇恨是来自于哪里?但你说出这样的话是大不应该的,纵使你的父母有天大的错,但他们也对你有生育之恩不是吗?不孝啊你!”仗剑天涯显然是有些愤慨了。
这在我听来,却是报以嗤之以鼻的一哼。不为然的说道:“是又怎么样?我也不想再从你口中打探出什么来了?救助之恩,容他日相报!”言此,便要转身离去。
“不必了。”却是不听他淡淡然的回道:“看来我真不应该出手救你这样的不孝之人。”
“你说我不孝?”我心头不由愤然了,但继而转念一想,也就平息了下来,笑笑道:“是啊!我是不孝,我从小到大就不曾明白“孝”字的真正含义是什么?既然你不容我相报,那也好!后会无期了。”
“知道吗你?”见我便要离去,却听他道:“有一点你误解你父母的真正用意了,那就是他们给你留下了一笔五千万的财富,由此,是为了想让你一生衣食无忧,好好的在现实生活中过着平平静静,快快乐乐的日子,而不是想让你进入这样一款游戏世界里来污蔑他们!”
闻此,我当下转过身来,赫然一问:“你说什么?你是怎知道我父母给我遗留下来五千万财产的?”
“哼!”却是不瞧他。身形一遁,消逝得无影无踪,只有余音在回荡着:“对于你这样的不孝之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所说过的话吧!”
见于此,显然已是追之不及,由此看来,在这之前,他是故意想让我追上的。
其实,对于这一点我也早就想到了,以他的身法,想让我追上何不是有意如此?可是对于他临走的这一句忠告,却是让我不得不陷入了迷惘之中,不可自拔!
抬眼一望天际,历经这一战,骄阳已是西斜,一天天的难道就真过得如此之快么?
不容多想,叹息一声,对于我的父母,我真的是深深的怀恨么?
不由一笑了。继而突然想到了珠儿也不知伤得怎样?恢复过来了没有?当下,便即朝来路飞回而去。所幸此刻,五行仙法已解,用不着徒登爬山。一路溜风般,虽是快意,心中却实为郁闷难当,尤为是他的那一句话,此刻想起,仿似还在耳边回荡:
“……是为了想让你一生衣食无忧,好好的在现实生活中过着平平静静,快快乐乐的日子,而不是想让你进入这样一款游戏世界里来污蔑他们!”
“难道真是这样的吗?”我不由在心下一问,可是遂即又摇了一摇头,不敢承认!也怕承认真会是这样!由此所给我带来的深深愧恨之感。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也不知此人究竟是谁!到时候问问师父他老人家再说吧!”暗想至此,只想心中平静平静,急速朝灵霄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