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三和刘爷两人简直吓呆了,他们十几个人对叶星和花知梦来说竟然如此不堪,这让他们两人有些吃惊。
叶星看着他们两人笑道:“现在你们是不是还想杀了我啊?”
王三那里还敢杀叶星,他连忙笑道:“叶大侠说笑了,我们刚才不过是跟您开个玩笑,你别介意啊,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啊!”
叶星听完王三的话之后,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我有说让你离开吗?”
叶星这样一说,本来已经迈开了步子的王三马上停了下来,叶星看着王三说道:“你们刚才说的纪大公子是谁?”
刘爷哼了一声,说道:“说出来吓死你,纪大公子自然就是纪纲指挥使的儿子纪武了。”
叶星在假装昏迷的时候听刘爷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便怀疑是纪武,现在便更加确定了,而叶星知道纪武也是参加今年武比的,而且成绩还不错,可以说叶星是纪武的头号强敌。
叶星假装很害怕的说道:“原来是纪武公子啊,我叶星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派你们杀了我呢?”
刘爷嘿嘿了一声:“大公子杀你那还不跟玩似的,我告诉你,你最好赶快滚出金陵,不然有你好受的。”
刘爷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还没来得及得意,便突然觉得自己脸上一辣,叶星微微一笑:“这一巴掌算是对你的惩罚。”
刘爷何时受过这种气,可他也知道叶星的厉害,所以他只能忍着,叶星见这次刘爷竟然没有发脾气,便笑着说道:“回去告诉你们所谓的狗屁纪大公子,就说这个武状元我当定了,他若真想抢,就在武场上见真章吧。”
叶星说完便领着花知梦离开了那家客栈,而花知梦在临走之前,还踢了王三一脚,她最讨厌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了。
他们两人来到街上之后,花知梦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真的要去争夺武状元?”
叶星点点头:“我就看不过纪武那熊样,他想当武状元,我就偏偏跟他争,本来没有这件事情,这武状元是他我也没得说,反正我已经准备在下一场佯败了,可他竟然害怕我和他争,派人暗算我们,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这样算了。”
花知梦听完叶星的话之后,也连忙大气似的说道:“对,人争一口气,绝对不能让那些小人的阴谋得逞。”
叶星抱定这个想法之后,便更加的刻苦练功了,他将试花里面的招式练的烂熟于胸,而他的武功也比以前更加的精进了。
一个人也许只有在心中有怒气,有压力的时候,才能够把自己的潜质发挥出来吧。
今天是一个很明媚的下午,不过风却已经有了萧瑟之感,夏末也终于慢慢的消失在了人们的心头。
秋天来了,这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只是在这初秋之季,金陵更加的热闹了,无论是文比武比,他们都来了。
武比已经剩最后的几场,而文比只需一场。
那是三天后!
而今天,则是武比前三甲晋级的最后几场比赛。
武场上热闹非凡,每个人的支持者都在一旁摇旗呐喊,这是功成名就的一刻,如果他们支持的人胜了,那他们也可以跟着沾光,兴许也能混个一官半职。
叶星的所有朋友都来了,无论怎样,他们都支持叶星,而他们对叶星更是有信心。
此时的比赛场地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武场上一共有三个场地,而他们六人抽签决定谁上那个场地,两人抽的场地相同,则两人比试。
叶星抽到的是梅花桩,他以前在电视上也看过这种比试,只有人不掉下去便行了,而叶星对自己的轻功武功很自信,他自信自己不会先比对方掉下去。
叶星的对手是一个看起来很轻巧的人,那人有些瘦,笑起来几乎看不到眼睛。
那人对叶星拱手说道:“在下林迪,是少林寺俗家弟子,还望多多指教。”
叶星笑了笑:“听闻天下武功出少林,而阁下气息平稳,可知已经练的相当有火候了,所以还是请你来指教在下吧。”
他们两人就这样说过话之后,便突然动手了。
林迪在少林寺经常站木桩,所以对这梅花桩也极是熟悉,他站在上面纹丝不动,如履平地。
叶星也是仗着自己的轻功和武功,在上面一点不肯输于林迪。
这个时候,只见林迪大喝一声,便突然飞身来到叶星跟前,一拳向叶星打来,那一拳打的是虎虎生风,让人有些惊讶于他这瘦瘦身板,竟然能够使出如此威力竟然的拳法来。
叶星连忙后退,然后出掌迎上了林迪的拳头,就在他们两人两拳两掌相碰之时,叶星突然用一只脚固定在梅花桩上,然后掌上使力,想把林迪摔出去,可就在叶星刚要摔的时候,林迪突然以拳变掌,和叶星十指相扣了。
如此一来,叶星想摔开林迪都是个问题了。
林迪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脚向叶星踢去,叶星双掌被扣,也只好用一只脚去迎接林迪的一只脚,可叶星的脚上功夫并不怎么样,他们两人一比,叶星便马上露出了败相。
能够从那么多人当中打出来,的确不一般,叶星心中暗暗想着,然后突然大喝一声,一脚向林迪踢去,林迪见叶星此脚全是蛮力,心中一喜,便也马上出脚去迎。
可就在他们两人的脚相碰之时,林迪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而他也连忙松开双手向后退去。
叶星淡淡一笑,他刚才将内力聚集在脚上,等的便是这样一击。
“可还要继续打下去?”叶星望着林迪问道。
林迪此时的一只脚痛的不敢找地,在这梅花桩上,一只脚怎么跟叶星打,他单脚站在梅花桩上,对叶星拱手说道:“我输了!”
叶星也拱拱手,笑道:“承让!”
随后叶星便扶着林迪走下了梅花桩,林迪虽然败了,但是他败的心服口服,所以他也就任由叶星搀扶着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