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呼喊着,示意麻子不要,可是麻子却对我的话置若未闻,举起刀反转刀刃对着自己胸口插了下去……
我被麻子突然疯狂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张着嘴半天没有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愣在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麻子鲜血淋漓的模样……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发生了,原本麻子麻子胸口应该鲜血淋漓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从刀刃去升起一团乌黑的气体,气体离开麻子胸口却没有立刻飘散,反而像一团黑云一样悬浮在麻子胸前,而且黑雾隐隐传出滋滋,像是滚烫的油在锅里翻滚似的声音,紧接着在我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麻子眼耳口鼻竟然流出黑色的血,那些黑血像是墨水一样将麻子原本就有些恶心的脸勾勒得更加森然,狰狞的样子,诡异的笑容,麻子就在这短短的瞬间好像变成了一个嗜血的恶魔。
我仰着头胆颤心惊地看着这一切,若不是麻子救过我,我几欲转身就跑,虽然我心里一直暗暗麻醉自己:麻子不会害我,麻子的变故也是爷爷安排的局,可是那像面条一样发软的腿还是暴露了我内心的恐惧,我心里似乎有两个声音在挣扎。
就在我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麻子缓缓地拔出深深插入胸口的刀,很温柔地擦拭着,如呵护最珍爱的宝贝一样,麻子把刀拿到眼前,低着头细细端详,双目中满是柔情,放佛是在看自己最心爱人,看着一尘不染的刀身,麻子淡淡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片刻后麻子随手将刀丢在一旁,也不管胸口那手指粗的洞,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旋即伸出手对着虚空中摇戈的那团黑雾微微一挥,黑雾便随着他的手的挥舞像一团水滴一样直直没入巨石里。
“轰隆,轰隆……”
随着那团像墨汁一样的黑雾没入巨石,整个洞窟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摇晃,大块大块地往下掉着土渣,整个地面也像乌龟壳似的裂开一道道手臂宽的裂痕,洞窟内地动山摇,眼看洞窟就要塌陷了,我来不及思量这一切变故的源头,迈着步子飞快地爬上了巨石,就在我三步并做两步爬上巨石时,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巨石从中间裂开了一个巨大缝隙,透过缝隙没入眼帘的是一片金光闪闪的微型宫殿,宫殿莫约几尺高,做工细致入微,宫殿雕龙印凤,尽显奢华大气,指甲盖大小的金砖做成的墙壁,水晶玛瑙镶嵌而成的屋顶,整个宫殿给人一种美轮美奂,仿若仙宫的错觉……
就在我沉浸在对这鬼斧神工的技艺惊叹不已时,旁边的麻子阴阴地吐出一句让我胆寒的话:“阴冢碾生魂,鬼斧葬幽冥”
我听到麻子的话,顿时想起爷爷曾经在给我讲故事时说过,阴冢十绝,鬼宫居首的传闻……
传闻在古代殷商时期,河洛出世,天下玄门就此流传,但没有多少人知道河图洛书出自什么地方,有人说是文王遇石龟驮碑,碑上便是河图洛书,文王得此书后演化八卦,据周易,其实有些残缺的野史里也记载过此事,也有传闻是上古神人伏羲得道升仙的秘籍,更有不少传闻大禹治水,划天下为九州便是源于河图洛书,褚翻传闻比比皆是……
我听爷爷讲的是一个很独特的版本,话说上古洪荒时期天地混沌,盘古开天辟地后身体演化周天,陨落时对天大吼三声,怒骂天道无情,这三声经过亿万年的演变最后化作三本奇书即是连山,归藏,周易,其中《龟藏》一书最早出现在殷商时期所以又被人称之为《殷易》据说这三本书都有勘破天机的威能。
传闻太昊伏曦得到的《连山》,夏易黄帝得到的《龟藏》即是《殷易》,再后来周文王得到的则是《周易》。
只因《殷易》《龟藏》的失传,只余下《周易》传承至今所以人们才对“易”一知半解,因为只开发出了《周易》“预知”的功能,其余两书妙用为何一直没人知道,但从古至今一直有传闻若聚齐三书者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莅临永生,当然这些都是传闻尚不可考究。
据爷爷说,直到三千年前,商王盘庚日寐,梦神龟入室,驮来一部天书,据记载商王梦中所得正是《龟藏》,这也是此书现世,最后可考究的,自此此书彻底消失在世间……
传说商王得到的《龟藏》恰巧里面勘破永生的的方法,因此盘庚便依照书中的方式建造了十座地宫,聚天地灵气,以助他百世之后莅临永生,经过时代的变迁后世传出的阴冢格局便是以盘庚传下的十座地宫的残图为雏形,可谓说盘庚所遗留的残缺的地宫,便是所有阴冢的始祖……
我这里见到的便是商王盘庚留下的十座地宫之一的残图而造的鬼宫,鬼宫是统治者贪恋凡尘权利,不愿死后权力旁落,故命奇工巧匠按照十殿阎罗的布局所铸造的一座鬼域,据说这鬼宫可以纳魂收魄,聚人灵性,助墓主重生,我爷爷告诉我鬼宫之中最为恐怖的是
第一殿,秦广王蒋,专司人间夭寿生死,统管幽冥吉凶、善人寿终,接引超升,他的宫殿即是鬼宫,从爷爷的描述中此番宫殿隐约近似,想到这我的后背顿时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爷爷曾经说过,阴冢鬼宅最怕阳气,而且童子尿是克制所有阴间鬼魅的法宝,想到这我解开裤子向前走了几步,准备来他个“水漫金山”
旁边的麻子见我解开裤子,准备开工,旋即一把拉住我:“根爷,你个龟儿子,你干啥呢?”
我随意接口道:“鬼宫啊,老子童子尿来断他根基啊……”
话一说完,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旋即猛地回过头,一把扯住麻子惊喜地说道:“你醒啦,我准备救你呢”
麻子一脸恶心地拍开我的手,骂道:“你手刚才放哪了,快点拿开,还有下面不冷么”
我听到麻子的话,旋即尴尬地收回手,手忙脚乱地将裤子系好,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随口问道:“你他娘的刚才发疯,可吓死小爷我了”
麻子听到我的话,旋即一愣然后故作神秘地说了句:“亏你还是铎爷的亲孙子,麻爷我一直很清醒,刚才是做法,难道你就没听铎爷跟你说过子母炼魂蛊么?”
听到麻子的话,我顿时一愣,旋即一脸吃惊地看着他嘴里结结巴巴地重复道:“你说什么,子母炼魂蛊,你……你,不会是?”
麻子一脸神秘地笑了笑,他那七孔流着黑血的猴儿样,流出的笑容甚是狰狞,我却置若未闻,心里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个像晴天霹雳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