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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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空落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孤苦伶仃;而今,我们都在祖国的两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间想彼此了,但就是只有将他装在肚子里。直到有一天,实在是无聊到觉得世界都会嫌弃你,空落落的心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自己一直喜欢独自发呆,有时间就是一直盯着一个东西一个多小时,都不知道干了什么,有同学笑我,又发呆,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呆子,每次这样我都一笑而过,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因为我是一个不爱解释的人,我不想一直生活在解释当中,那样的人生好累啊,记得我以前都喜欢遇到每件事都想解释解释,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有些事压根就不是解释可以解释清楚的,因为越解释越不清楚。

越描越黑,直到好好的想了想,才想通,做人不可以这样累,与其让自己生活在痛苦之中,而不如让自己生活的随性一点,自由一点,轻松一点,人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有获得随行,自己开心就好。

有时候自己会莫名的有点空落落的感觉,好像外界花红酒绿都与我无关,我只想生活在我的小世界中,不想说话,不想和人交流,一天天就生活在在我的幻想中,我喜爱幻想,有时候就在干正事中开始幻想,以至于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在干啥,我不知道我的心里是不是有问题,但我的想法是我自己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想法,不一定就要生活在一样的社会中。

我的心有时候就像那一眼清泉,清澈的亮眼,但在泉中却没有一点生物的迹象,除过清泉,没有鱼儿的自由自在,也没有水草的绿绿油油,更没有一只小动物来到河边喝水,一切的一切,都让泉儿感觉到寂寞中那种空落,一直都抹不掉,他多想有一点活力在自己的地方,但剩下的就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星光灿烂,而独生出无限感慨,星星多么幸福,自己却是对么寂寥,星星的亮,或许就是有这么多的力量支持着他们,使得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的活力四射。

寂寞的心头这世界的想法,虽然自己在这种环境中生活,但自己空落的心,一直都没有失去活力,那眼泉眼还是在不停地冒着活水,他的活力还是那样的透着美丽与美好。

记得自己在小学的时候,总是喜欢和小伙伴在一起玩的时候,我现在想想,也只有在那时候我才是最自由与最快乐的时光,也只有在那时,我才一天天就是一个傻蛋一样的,无忧无虑,而从来就感觉不到空落与失落,也因为可能是年纪小的时候吧,对于外界的一切自己都没有什么挂念,父母的苦我也不知道,也没有意识知道。

到了初中的时候,自己为了一个个名次什么都不管不顾,迷失了自己的本性,记得的也就是成绩了,换来的就是一天天的紧张焦虑,记得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虽然看到我整天高兴的样子,其实我一直习惯将自己的心放在心里,从不将它放在脸上,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家里的炕上,看着窗外,一陇明月高高的清洁的挂在黑夜中,感觉到那冷清是那样的孤傲,觉得世界都是这样的孤傲,也只有在黑夜中,只有这种孤傲显现出来。

到高中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女孩,但就是将他藏在心里,因为我们都要面对高考,没有勇气告诉她,不敢向她表白,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害怕人家拒绝我,因为我天生就有一种面对女生而脸红的性格,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天生就有点抑郁,以至于看起来我高高兴兴,其实我的内心深处是空落的,寂寞的,但我从来就没有对别人说过,因为我自卑。

看到她在角落里哭泣的时候,我总是假装不知情,而悄悄走到她的身边,告诉她我有一个好听的笑话,想不想听,她用一种无辜的表情撅着嘴对我说,好啊,我知道这是她一贯的表情,我就对她说,小明的哥哥是大明,二哥是二明,他叫什么名字。她笑着说,我不会回答你的,都是什么时候的脑筋急转弯了,你可真够无聊的啊。

我笑着说,“没有啦,哪有”。

“你有事啊,还是有事啊”她笑着问我

“奥,没有事啊,但你这样说,我还有得选吗?”我挠挠头说

“有啊,只是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有事”。她没有多发表情的说

“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没有啥事吧”。我假装没无所谓的问

“哎吆,什么时候开始当起心理医生了啊”。她对我说

“没有啊,就是看起来觉得你有事,随便问问,没有那就好”我笑着说

“谢谢你,我…。。我…。。我…。被你看出来了,我不骗你,心情不好,因为家里有点事,需要一大笔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觉得自己好无能,而自己又担心家里人,所以就有点难过”她带着一脸的茫然对我说

“我拍着她的肩膀,对她说,没事,没事,这是我可以帮你”我坚定地对她说,她带着一脸不信的目光注视着我,好像在问,家里人都解决不了,你怎么可能解决这件事呢,是逗我笑呢吧。

我笑着对她说,“你还别不信,我有能力做好这件事的,不要难过了啊,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这样也不是办法,看看我,一家吃饱,全家不饿的豪迈你是不是应该学习学习,这对你是有很大的帮助的”我假装自豪的对她说。

“真的假的,还豪迈,我看你是好妹,你和我都是学生,我都没办法,你能有啥办法,不会失去到银行借钱去吧,你以为你是人家的四大爷八大姨啊”她说

我对她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偷不抢,不嫖不赌,更不去卖身,更不会去卖肾”我说

她说“那好吧,我信你”。

等到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赶快将书包背起,直奔家里,到家里的时候,我一遍遍的想着在哪里可以找到钱,在没有头绪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自己在桌子上放着的存钱罐,我才知道有救了,我将我自己的存钱罐一一找出来,一个个敲破,十块十块的数着,而后五块五块的数着,然后一块一块的数着,到最后的时候,加起来,连我自己都吓一跳,我这样一个家庭,我居然是一个富豪,我有三千块钱,这是我十七年攒的钱,那八个存钱罐就是证据啊,我觉得我一下子有了底气了,

但离她所说的钱还缺一千,我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了,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到工地打工,只说不做,不是君子,要做就赶快行动,于是我就到离学校近的工地上去问包工头

“叔,我可以在这里干活吗,你如果要我,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是不会偷懒的,你只赚不会赔,就要了我吧”。我在一开始就恳求他

他说“国家规定,未满十八周岁的不能打工,你看起来好像没有到十八岁吧?”他对我说

“叔,我只是个子矮,有很多人见了我都说这么小的小孩都上高中了,但我是满十八岁了,你就要了我吧,好不好啊,叔叔,你就放心吧,以后有啥后果,我自己一个人承担,不用你来负责任的,你一直盯着我,如果我做的不好,你可以立即辞退我,我没有怨言,你看行不行”我对他说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样执意要做,那么你就来吧”他说

“叔叔,那你看我在周六周日做,别的时间就在夜晚九点以后做夜班,你觉得可以吗?”我说

“小伙子,你这样可以吃的消吗,为啥要这样拼命啊,家里不可能亏待你,你也再说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穷,干啥这样的做,周六周日做做就可以了,我给你一天小工的价钱,六十块,你觉得怎样?”他笑着说

我说“好啊,但我还是想在晚上做,就当是一种锻炼吧,再说高三对身体的要求是很高的,而我干苦力活正好可以锻炼锻炼身体,蛮好的“我笑着说

“那好吧,晚上做的活按一小时十五块算,做完就付钱,那么我现在想问的是你几时可以做?”他问我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真的谢谢叔叔,那我今天下晚自习,就来做,你觉得怎样?”我感激的抓着他的手笑着对他说

就这样我就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见到她我只是笑笑,傻笑,憨笑,她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然后就说了一句话:“你傻了啊”。

我说“没有啊,就是世界上的人都傻了,我都不会傻的,因为我是一个世人皆醉我独醒的真君子,你说我会不会傻”

“唉,又是一个傻瓜加傻蛋,自恋狂,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去背课文了,你爱在哪里就在哪里吧,我才不在这里和你讲这无聊的笑话呢”她一脸的不屑与憨态说

我只是一挥手,说“去吧,去吧,看还把你得瑟的,我也很忙的,我也不跟你聊了,我去看书了,我也是很认真念书的好孩子,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大概你没读过,那就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得珍惜时光。”我故作深沉的样子说

我以前虽说觉得家里人挣钱那是很幸苦,但从来没想到是这样滴累,第一晚就要了我的亲命了,一整块一整块的砖不停地搬,汗如雨下,但就是没有休息的时间,做到十一点的时候,不争气的眼皮大战,搞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像人们所说的,当你在饿得不知道直觉的时候,你想到的就是一个馒头,而不是什么山珍海味,鲍鱼龙翅,而现在应用到我这里那就是在累到不知道直觉的时候,你大脑想的就是有一张床,可以躺下自己的一张床,让自己可以好好睡一觉,那就是最大的恩赐了,但就是这种最简单的事情,在这里,却都成一种奢侈了。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了的时候,回到家,还记得有点题没做,就继续做完才睡了,好家伙,这一觉睡得,那好似惊天动地,什么都没有想,什么梦都没有做,就是一觉到天亮,以前只要一睡下就会有的考试梦一下子烟消云散了,看来这干活还是有用处的啊,就这样我在白天上学,晚上做两个小时的苦力,感觉到自己是蛮充实的。

说来也奇怪,我本来是很累的,在上课中偶尔还是会呼呼大睡的,老师有一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大喝一声,“兔崽子,就是那个,呼呼大睡的,打呼噜的那个,站起来”。

我还不知道是在叫谁,起来擦擦脸上的涎水,茫然的盯着黑板,只见同学们都在看着我,有的悄悄地对我说,老师在叫你,啊,坏了,我赶快站起来,老师就开骂了,但自己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为了自己的女神,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就有点打退堂鼓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我的两个胳膊,两条腿,那都疼的不得了,我觉得我时间吃不下去了,管他天王老子,谁都管不了我的决定,我就是不想做了,这压根就不是人做的事。

但我到学校看到那个说说笑笑,而实际是忧郁难过的女孩,我又忍不住了,唉,还是乖乖的去做吧,为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坚持下去啊,我只得晚上又到工地去了,当看到做完活那三十块钱递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神圣的感觉,觉得那钱已不是单纯的可以用数量来衡量了。

但在三天坚持下来之后,一切好像都没有那么累了,一切都觉得又是一种享受,自己想不到自己可以这么强大,或许这正如一句话说的,人总是觉得自己一定承受不住某一种苦难,但真正遇到那个苦难的时候,你却发现自己强大了,自己还是经受住了。

我在那里做了三周多一点,就没有再作,因为搬运的活结束了,我也想,钱赚够了,正好学习到了关键时刻,正好可以结束了,好好地去将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学习中,就这样我将三千多块的钱好好的数了一遍,最后亲吻了一下,就将他们装到自己的书包里,第二天的时候,我早早的到学校,因为我知道,她一直是我班到校最早的,我到的时候,正如我所想,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我直接坐到她的面前,笑着看着她,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停下背的书,对我说,“有什么事吗,一脸的坏笑,今天怎么了?出事了吗?”她装作很惊讶的表情

“没有事啊,怎么这样说呢,我怎么不明白啊”我一脸茫然的说

“奥,没有出事,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出来,你今天怎么还来的这么早,这还不是出大事了,百年都不遇一次啊”她调侃我说

我对她说,“家里的事解决了没有,一切还好吧”

她说“还是那样,不过我现在想通了,自己没有能力,还是将自己的事解决好,那就是对家人最好的回报”。

我攥起拳头,满怀信心的对她说,“就应该这样嘛,这才是好孩子,我支持你,为了对你以示奖励,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奥,对了,不是送,而是借,你以后得还我的”

“什么东西啊”好奇的对我说

我将一沓钱从书包里取出放到桌子上,他茫然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她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想用这点钱提亲啊?”

我笑着说,“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家里有事吗,我正好有这点钱,你就先拿去用吧,救急要紧,可不要嫌少啊”

她傻眼了,一直就这样的盯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羞涩的对她说“怎么这样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咱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啊?”

等了好长一会时间,只见她问了一句“哪里来的钱,抢了银行了吗?”

我笑着用电视上学到的SH话对她说“你看昂,你不要这样子说话昂,我啥子会去抢银行,再说我就是抢银行,也不会抢这么点吧,这是我自己的存款,你就放心用吧“。

她说“我不会用的,那是你自己的钱,我怎么能用呢,你还是拿回去吧,说什么我都不要”。

“我说过,我不是送你钱,而是借你钱,你以后得还给我,再就别说什么了,不然一同学会到校的,你现在不拿,我一会可就当着同学的面给你了啊,你可看着办奥”,我笑着对她说

“好啦好啦,我拿了,我拿了,我一定会还给你的,真的谢谢你”

我将钱给她的时候,我感觉到无法言说的轻松快乐,我觉得我是一个有用处的人,一个可以坚持做一件事的人,而我却可以为了一个女孩,自己可以坚持下来做苦力,但我不想告诉她我的钱是我做苦力挣的,我觉得讲问题解决了就可以了,有些事自己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何必要让她有愧疚感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不如不要做这件事。

在此之后,我就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就像见到面也只是象征性的打一下招呼,因为我不想就因为这件事而让她对我有感激而觉得不好意思,我想要一种里面没有夹杂物质的爱情,觉得那样的爱情才是最纯真与最真实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不想打搅她,因为我们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不能让她分心,只有自己在上课的时候觉得累了的时候,就看一下前面的她,我就觉得自己充满了无限的力量,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想知道,但我又不想知道,因为我想一问,可能连最美好的期盼都会失去,落花无情,流水有意,流水愿跟着落花一直到天涯海角,不离不弃,我多次想到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一起相依偎,一起看星星,一起拉着手走在宁静的夜晚,只有那柔柔的风儿,那蟋蟀的和鸣,在这里尽情的释放,而我们就是这里的主人,任意的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没有一点的拘束,更没有一点的伤心,一切都好像停止了一样,只有美好的一切,但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切幻想,自己还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中活着,空落的活着,寂寞的活着,就这样只是一个人的静静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