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兑挣扎着站了起来,跟成双手拉手站在了一起,冷冷的道:“冷玉蝶,卓悠悠,我们不怕死,你们要杀就杀,我们不会领情的!”
玉蝶微笑道:“我说过不杀你们,也并非是让你们领情,你们走吧。”
裴兑怒道:“你真的肯饶了我们?”
玉蝶点点头道:“我看你们如此恩爱,我不忍心拆散你们,你们走吧!”
裴兑厉声道:“我们不想欠你人情,我告诉你,你若是不杀我,我们依旧会为教主效忠,依旧会跟你们人类决一死战,绝不会屈服于你们人类,你现在不杀我,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成双傲然道:“不错,你们要杀就杀,我们不会领情!”
卓悠悠气的拔剑就要刺,玉蝶将悠悠拉住,沉声道:“好妹妹,算了,他们都身受重伤了,何必赶尽杀绝?”
卓悠悠跺脚道:“姐姐,你没听他们说嘛?他们不领你的情,以后还会杀咱们的,今日不除了他们,难道等来日为祸吗?别拦着我!”
玉蝶叹了口气道:“妹妹,你听我说,咱们饶他们一命,并非是让他们领情,我是看他们相爱至深,乃是至情至性,他们这般相爱,你就忍心拆散他们?算了,这一次就饶了他们,至于以后是以后的事。”
卓悠悠跺脚道:“唉,好吧,玉蝶姐,我算是服了你了,真被你气死啦!”
玉蝶轻轻一笑,拉着悠悠的手道:“好妹妹,算姐姐欠你个人情,这行了吧。”
卓悠悠喝道:“你们还不走?我姐姐不杀你们了,你们走吧!”
成双抱拳道:“好,我们走,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冷玉蝶,卓悠悠,今日你们不杀我们,他日我们捉到了你们,也可饶你们一命,小妹,咱们走!”
裴兑道:“不错,我们恩怨分明,冷玉蝶,卓悠悠,今日之事我们记住了,他日捉到了你们,我们定当饶你们一命作为偿还,从此之后,再也不欠谁的,他日再见,咱们再决一死战,告辞了!”
卓悠悠冷笑道:“切,捉我们?饶我们?你们有这个本事吗?大言不惭!”
成双和裴兑两个鸳鸯鸟也不理悠悠,而是彼此搀扶,化作一道光,直奔深山而去。
卓悠悠气的嗔道:“玉蝶姐,被你气死啦!”
玉蝶悠然一笑,轻轻道:“你看他俩多相爱,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神仙伴侣,杀之多可惜呀,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给他们次机会,但愿他们能想开,从此之后,跟咱们化敌为友。”
卓悠悠扑哧一笑,咯吱着玉蝶,吃吃笑道:“是呀,是呀,他们恩爱行了吧?看看人家,蝶姐姐你是不是很羡慕呢?”
玉蝶被悠悠咯吱的吃吃直笑,笑道:“别胡闹,羡慕怎么了。”
卓悠悠嘻嘻笑道:“是呀,人家是一夫一妻,夫唱妇随,可是咱们呢,却是一夫八妻,蝶姐姐你一定是想,若是一个女子只能嫁一个男子,那就好了,蝶姐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们姐妹共享一夫呀,是不是想一个人独占霄哥哥呀?”
玉蝶臊的粉面通红,咯吱着悠悠,嗔道:“臭丫头,净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卓悠悠咯咯笑道:“被我说中了吧,那好吧,我们姐妹都不嫁给他了,让蝶姐姐一人嫁给霄哥哥就是了,让霄哥哥只跟你一个人爱爱,每晚上都宠幸你,把所有的都给你,这你满足了吧……”
玉蝶这个羞,气的扬起玉手就去追打悠悠,骂道:“臭丫头,越来越不知羞了,看我不打你,死丫头,真不知羞……”
卓悠悠咯咯笑道:“是呀是呀,我不知羞,蝶姐姐最知羞了,乃是贞洁烈女嘛,不过,我只是奇怪呀,你这么知羞,那怎么还叫他给你脱了衣服呢,蝶姐姐,你的歌不但唱的好听,跟霄哥哥做那个的时候,那声音,比你的歌声还……”
玉蝶羞的脸通红通红,又羞又气,咯吱着悠悠,骂道:“死丫头,臭丫头,越来越不是东西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敢说,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卓悠悠被咯吱的咯咯直笑,喘息着道:“这可是你的如意郎君说的话,又不是我说的,他说,你怎么不管呢……”
两个姑娘你咯吱我,我咯吱你,嬉笑在了一起。
玉蝶轻轻笑着,红着脸捏了捏悠悠的俏脸,嗔道:“行啦,别玩了,咱们去帮别的姐妹去吧,你看看,仙儿她们正对付怪兽呢。”
卓悠悠看了一眼,吃吃笑道:“才不管她们呢,她们被怪兽吃了不更好?那霄哥哥身边的女人不就少了三个狐狸精吗?那咱俩跟霄哥哥在一起,那不是更好吗?到时候,霄哥哥左搂右抱,亲亲你,亲亲我,这样多好呀,他可就一个那东西呀,咱们六姐妹轮着用,多没劲呀,少一个人用,咱们独占,不是享受的机会更多嘛,这不更好嘛,不管她们,死了才好呢。”
玉蝶轻轻的敲了悠悠的头一下,笑骂道:“你这死丫头,说的话越来越不要脸了,不跟好人学,专门跟他学,别胡说了,真不知羞,咱们姐妹要相亲相爱才对,你呀,别胡闹了,走吧。”
卓悠悠咯咯一笑,她也只是说说罢了,这些日子以来,姐妹六人跟玉霄一起出生入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七个人早就亲如一人,曲仙儿三姐妹有事,悠悠哪里能做事不理,就算悠悠有事,曲仙儿三姐妹也从不做事不理。
六个姑娘情同姐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根本不存在吃醋的事发生。
但卓悠悠就是喜欢跟三姐妹斗,没事不是斗嘴,就是斗气,专门跟三姐妹作对,好像这成了一种生活上的乐趣了。
卓悠悠和玉蝶手拉手,也不再玩笑了,因为这时候不是玩的时候。
所以,二人说了几句话,休息了一会,这就御剑而飞,前来帮着三姐妹来对付三只凶兽。
曲仙儿三姐妹正跟这三只庞然大物的异兽周旋,想要除掉这三只庞然大物的异兽,真的很不容易。
就在这时候,玉蝶和悠悠却飞了上来。
卓悠悠扑哧一笑,并没有立刻上去帮忙,而是说起了风凉话,故意的去气三个姑娘。
卓悠悠悠然笑道:“嗳吆,蝶姐姐,这真是饭桶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
玉蝶白了悠悠一眼,道:“妹妹,又胡闹。”
卓悠悠不理玉蝶,而是来到吹箫的曲仙儿面前,哈哈笑道:“喂,你们两个打一个,这时候还没结束呀?尤其是你,曲仙儿,你们可是三个打一个呀,唉,饭桶就是饭桶呀,我看,你们除了能吃、能喝、能拉之外,再也没什么本事了,哦……不不不,忘了一点,你们还有一样本事厉害呀,那就是躺在床上,把双腿一分,然后哼哼唧唧的让霄哥哥享受你们的身体,这个本事我倒差点忘了你们是最在行了。”
三姐妹虽然在斗三只恶兽,但离着都不远,彼此只隔着十余丈远,悠悠和玉蝶这一来,三姐妹正高兴,一听悠悠出言讥讽,可把三姐妹气坏了。
立刻,曲仙儿也不吹笛子了,楚桂儿也不打了,洪袖儿也不战了,纷纷飞到了悠悠和玉蝶的身边。
叶方士、索命、醉乾坤、寂籁四人可苦了,本来对付这三只庞然大物的猛兽就吃力的很,这三人这一不管,对付的更吃力了。
醉乾坤一边躲避着凶兽,一边叫道:“喂,几个臭丫头,就算吵架,也分个场合,这时候胡闹什么?”
三个姑娘不听,气呼呼的飞到悠悠的身边,一起瞪着卓悠悠。
卓悠悠咯咯笑道:“瞪着我做什么?怎么,三个饭桶打不过畜生,前来认错,承认我说的是正确的吗?”
曲仙儿使劲呸了一口,嗔道:“啊呸!臭悠悠,你有什么本事?你说谁饭桶呢?”
洪袖儿骂道:“你敢再说一次?”
楚桂儿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卓悠悠悠然笑道:“当然说的你们三个了,怎么不服气呀?你看看我跟蝶姐姐,鸳鸯双魔千年的道行,我们都轻松的赢了,打的鸳鸯双魔吐血逃走了,我们早就解决了战斗了,而且还玩了一会,你们三呢?七个人打三个畜生,这三个畜生,顶多也就是几百年的道行,你们就打不过呀?这还不饭桶吗?”
其实,妖魔化作了人,还不如本体时庞然大物做动物时凶猛,但妖魔一旦修成了人形,就再也不想化作卑微的动物,露出本体被人耻笑了,所以,一些还没有修成人形的动物,反而会比化成人形的妖魔更凶猛。
曲仙儿跺脚道:“你……”
洪袖儿嗔道:“臭悠悠!你……”
卓悠悠吃吃笑道:“怎么都承认了?唉,某些人呀,平常就会吹箫、抚琴、画画、跳舞,真到关键时候,都是没用的花把势呀,仙儿,我看,你以后别吹箫了,也别弹琴了,吹箫又吹不死那畜生,弹琴又弹不死那畜生,学这个有什么用?我看你们三个,多学学咱们女人的床上功夫就行了,到时候跟霄哥哥那个的时候,你们伺候的霄哥哥舒服点,你们叫的好听点,霄哥哥一高兴,把那一滩东西都赏给你们……”
三姐妹这个气,是又羞又气,一起呸了悠悠一口。
洪袖儿红着脸骂道:“臭不要脸的悠悠!不要脸!呸!”
楚桂儿嗔道:“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你知不知道廉耻?”
曲仙儿骂道:“恶心,无耻!不要脸的小蹄子!”
卓悠悠吃吃笑道:“是呀,是呀,我不要脸,就你们要脸行了吧?喂,你们要是要脸,霄哥哥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别从呀,还有,有本事,你们别叫呀,不知道谁哎呀,不要的乱叫,叫的那个销魂呀……”
楚桂儿嗔道:“二位姐姐,气死我啦,打这臭丫头,打她!”
曲仙儿和洪袖儿也跳了起来,三个姑娘一起扬起的玉手就去打悠悠。
悠悠咯咯笑着挽起了衣袖,笑道:“怎么,要打架呀?三个饭桶打一个吗?我可不怕你们,你们可不是我的对手,我怎能怕饭桶呢?来吧,是一对一呢,还是你们三一起上呢,我奉陪就是,咱们比比。”
玉蝶这个气,也怪悠悠胡闹,这时候自己人打了起来,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玉蝶急忙拉开四个姑娘,隔在了四个姑娘的中间,玉蝶板着脸道:“喂,你们真不懂事,咱们是一家人,这时候自己人打架?也不怕笑话,别胡闹了。”
楚桂儿嗔道:“蝶姐姐,你看她多可恶,多气人,呸,臭悠悠,不是好东西……”
楚桂儿气悠悠,但又打不着,气的吐了一口口水,正好吐了悠悠一脸。
卓悠悠被呸了一脸口水,也不生气,而是擦干净了口水,也呸了一口,也吐了桂儿一脸,故意气桂儿道:“哎呀,好重的奶味呀,喂,臭桂儿,你还没断呀?说不定,这时候你肚子里已经有霄哥哥的宝宝了,很快的你就做娘亲了,怎么,这时候你还吃你娘的呢?”
楚桂儿气的跺脚道:“蝶姐姐,你让开,气死我啦,我非打她不可!”
玉蝶连忙隔在中间拦着,拉着这个,护住那个,玉蝶气的用玉指戳了悠悠额头一下,嗔道:“你呀,死丫头,好好的又瞎闹什么?这次可是你不对。”
卓悠悠掩嘴而笑道:“唉,某些人,打不过畜生,就会撒娇呀。”
曲仙儿跺脚道:“放你的屁!你以为我打不过这畜生?我若是吹奏出那曲,早就吹死这畜生了!”
卓悠悠微笑道:“那你吹呀,有本事吹呀,我知道你不但吹、箫的本事大,吹牛的本事更大呀。”
曲仙儿怒道:“你以为我吹不死它?我这一曲吹出来,不但这畜生受不了,所有听到的人都受不了,我是不敢吹?你明白?”
卓悠悠哈哈笑道:“笑话,谁受不了?你的那点微末伎俩,我们焉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