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大爷的,老子混世你小子……”
“噗”!一声轻响,我对他大腿开了一枪,不等这人喊出声音,我死死按住他的嘴巴,透过车窗往农家乐大门口望去。
一溜排停的满满的汽车遮挡住了保安的视线,没人发现这里正在发生的血腥一幕。
“你最好听我的,否则我一枪干了你。”说罢我举起手枪对准他的脑袋,只见这人一双眼睛忽然瞪得滴溜滚圆,我还没反应过来。
“喀喇”!一声骨节爆裂,我硬生生将他嘴巴按瘪了。
因为心内过于愤怒,我忘记控制力量,这一下将他整个脑袋下半部分硬生生压成一片碎骨,我清楚的看到断裂的血肉中鲜血狂喷而出,他仅剩的半个脑袋还做出剧烈惊恐的表情。
到这份上没啥可犹豫的,对准脑袋开了一枪。
安静了!
我转过身子胸口洒满了鲜血,卢宇凡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坐回车里换衣服时,通过倒车镜我看到自己双目通红,眼眶四周却乌青一片,难道一直隐藏于体内的恶魔又开始复苏了?我下意识的看了胳膊一样,并没有变化。
脱下沾满血污的衣服,我擦干净身体沾染的血迹,将手枪插在身后道:“干吧。”两人下了车径直朝农家乐走去。
不知道李彪在哪儿,甚至连李彪长什么样都不认识,但想找到他绝非难事,甚至简单到只要喊一嗓子就成。
刚跨进院子就有人上前服务,我道:“找你们李老板。”
“您是他朋友还是?”
“我是他家里长辈。”
这人上下打量我一番道:“您稍等。”
转身进去后没多久一个穿着花衬衫,袒胸露乳,挂着小拇指般粗细金项链的男人,吊着卷烟,身后跟着两黄毛拽拽的朝我们走来。
“你们哪儿的。”花衬衫皱着眉头指着我道,随手拖过一个凳子“咔”杵在我面前大喇喇的坐下。
“李彪呢?”我我冷冷道。
“哥们,别在这搞事,我只警告……”我一把攥住他不停壁画的手指,喀喇一声。
“唉吆我的妈啊!”他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后面两黄毛笑容立刻就僵住了,他两各自从腰里掏出弹簧刀。
根本没给这二人反应的空间,我抄起凳子劈头砸晕了一个,接着一脚踩住花衬衫的脖子,将他整个人踩倒在地,剩下那人还装熊,用匕首指着我,刀身抑制不住的抖动道:“你、你找死。”
我用脚踩着花衬衫的脖子,握着他手指的手微一用力,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花衬衫想顺着我的力道调整身体,怎奈脖子被死死踩住,动不了分毫。
之后我微一使力,只听“咔吧”一声轻响,那根手指完全和手背贴在一起,末梢骨节从手掌中崩了出来,鲜血横流。
黄毛丢了匕首往外就跑,边跑便喊:“杀人了,哥几个抄家伙。”
只见从一间屋子里冲出十来个人,手里都握着管杀、片刀之类的凶器,为首一人皮肤黝黑,身高力壮,梳着狼尾头,从气质而言绝对的金牌打手。
最后从屋子里走出一人四十岁左右年纪,四方大脸,身材魁梧,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克衫,满脸的嚣张,一对牛蛋眼死死盯着我们,表情满是不屑。
我狠狠踢了花衬衫肋骨,一声闷响,他连哼都哼不出来,趴在地下抽搐着开始流口水。
以他受的内伤活不过今晚。而被我用凳子劈脑袋那货儿早就气绝身亡了。
既然出手就不留活路,这就是找李彪的目的,可惜这些人并不知道我的打算,他们以为来的两个只是砸场的“同行”。
黄毛从同伴手里接过一钢管,顿时“信心回升”转身朝我们走来,我冲卢宇凡使了个眼色,手已经握在身后的枪把上。
等这帮人靠近后,我与卢宇凡同时抽出手枪对准他们,这帮孙子见这阵势顿时撒住脚步,满脸凶狠的表情顿时变的极度慌张,不等他们转身,我们便开始了射击。
首先是黄毛和“金牌打手”脑袋中弹,接着又撂倒三人,其余人这才转过身子哭爹喊娘的往回跑啊,我们根本没犹豫,站在原地接连射击,冲出来这票打手没一个回去。
这下场子里顿时炸了锅,游客们哭爹喊娘的四处奔逃,钓鱼的,摘水果的,包括正在食堂里用餐的人跑吧,能往哪儿躲就往哪儿躲,四方脸镇定阴郁的表情也不见了,脸上拂过一丝慌乱,丢了手中的烟头就往里跑。
我丢了手枪随手捡起一把片刀和钢管,跟了过去。
走到他站立的门口只见屋子里正是一场牌局,三个人早被吓的魂飞魄散,等我走过去后卢宇凡持枪对准三人一阵射击。
李彪能打瘫一个女人并不代表他的体能有多好,跑了没多远便靠在一颗果树上气喘吁吁,见到我们咬牙继续往里跑去,这种人根本不需要去追,我稳稳的一路尾随而去。
路上我叮嘱卢宇凡道:“千万别开枪。”
“我子弹打光,枪都丢了。”他道。
越往深处地势越复杂,高低不平跑起来更加费力,到后来李彪实在跑不动了,被一个土丘绊倒,摔倒在地后努力几次都未爬起。
见我们越来越近,他开始往后爬,这就是在开玩笑,卢宇凡几个跨越拦住他身后,李彪前后看了看表情极度慌张道:“你们、是谁让你们来的?我知道肯定是林胖子,两位大哥,不、不,两位爷爷,我出钱摆平,你们开个价,多少钱我绝不还一分。”
我上前一把将片刀插在他身边,李彪吓的闭眼惨叫。
见他这副模样我更是气恼无比道:“怕个球,你没受伤。”
听这么说他才微微睁开一条缝扫了一眼。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爸是李道凡,你们惹不起的。”
“把刀捡起来和我打。”
“什么……你说什么?”他似乎有些不太理解。
“我数到三,你不把刀拿在手里,我就用它割下你脑袋。”我冷冷道,内心恨不能立刻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