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花匠三拜九叩像做大礼李瑛对他是哭笑不得,“免礼,朕想问你这些花你能不能把他们弄成香水,比如说香味能持续长一点,再弄一个精致的玻璃瓶装起。”花匠对于皇上的这个奇思妙想感到很意外很是惊奇,从来没有听说过香水这个词语但并不妨碍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皇上,这件事草民早就想过了只是苦于没有本钱,就停止了这种荒谬的想法,如今皇上这么一说草民立刻就去做给皇上一个交代。”李瑛没有想到有人比自己快一步,他没有不高兴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银票一看是一百两,“这是你的起步资金,若是做成功了朕让人卖没买上一万瓶你就有两成的收益,就算你现在不当花匠以后你的生活也不愁了。”
“草民遵命,现在就去做。”花匠想不到自己做这个突发奇想的东西,竟然真的有钱而且已经得到钱了还是一百两银子,这可以够自己不劳动光是吃吃喝喝就能过上好几年的生活,花匠把银票藏在鞋子里脸上在没露出半分高兴,一如平常那样待人在离开皇宫之前有一些太监问他皇上召见他做什么,花匠也没说只是说皇上见了如今只有梅花,想让自己想办法多培育几种花,那些太监想想也是常情就没再为难他,回到家他就跟老伴炫耀这一百两银子,老伴受不了他这种得志便猖狂的劲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赶紧做事好交差,不求过什么富贵日子只求儿子能够变好。
高顺知道这件事如果严重了就真严重了,一路都在马上吃喝赶紧着朝前一路不停地换马,高顺还是给马匹留了活路,快到不行的时候换马继续疾行。高顺什么东西都没带身上却又厚厚一摞银票,就在剑南道上最后一座城的时候才亮出身份,买办布匹兑换大量金银,找官兵押运至军营,先按照高仙芝呈上来的战报,奖赏有功官兵,高顺变着借口停留在那里,被人怀疑他的真实意图,因此高顺当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一丝线索的时候,才悔之晚矣这个时候没办法只能回京复命。
高顺正琢磨着怎么向皇上复命刚要上马却发现左脚比右脚重了不止一倍,这是为什么高顺在奇怪起头一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乞丐抓住自己的脚那到底是不是乞丐呢?高顺只是看样子觉得是乞丐高顺不想耽误时间,还得赶着回京复命怎能轻易耽误,事情已经办砸了在不早点认错脑袋搬家是肯定的,还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家里人呢?随手甩出几个铜板上马却看见乞丐站起来,挡在马前面,接下来的一句话把高顺要走的想法给扼制住了。
“高大人,我是哨探立了功却被抢,他们把我赶出来了我浑身上下都是伤,之前被被他们关押几天前知道你来了,我才被放出来赶紧来找你幸好找到了,否则我一腔冤屈无处诉啊!”说着说着一位三尺大汉竟然当着他哭了出来,“我的兄弟啊,我”高顺心里都在骂他这不是故意给人提醒吗,急忙捂住他的嘴悄悄去附近给他买了一身干净衣服,带他去附近酒馆吃饭看着他狼吞虎咽一口气吃了几盘菜,高顺在他吃完后打嗝付了钱就走了。
一路上高顺听着他的介绍这些日子他的遭遇,为什么会被别人抢功劳只是因为他兄弟去了一个有姿色的女娃子,不知道被谁给捅到旅帅那里,旅帅先礼后兵给了十两银子买弟妹的一生,兄弟不仅拒绝还伙同了一伙儿去军帐中威胁旅帅,旅帅丢了面子被惹毛了狗急跳墙,恰好此时大将军下令对作战有功人员核实上报,旅帅一见机会来了就让自家侄儿顶替他兄弟占了功劳,他兄弟气不过再加上本来就有伤在身一口气喘不上来就突然死了,而他们那一帮兄弟除了他其他人都被打死了他和那个执行军法的人还有点关系,给他一个面子在他上点了一匹白布,这才保住他的小命,不过死罪可免他又被饿了好几天,这次死里逃生让他活了个明白,像人求情说好话讨饶有人看他可怜今天才给了他一口吃食一口水喝,他被放了赶紧出来却看见有人要走,是他要找的人,立刻迅速爬过去抓住他的脚,这才有刚才的那一幕。
“快点走回京之后我带你一起去面圣,让你可以好好出一口恶气。”高顺没有安慰他也不会安慰人,一路快马加鞭是必然的。
贾筠霖被李瑛那一席话点着了火焰,如醍醐灌顶一般,贾筠霖把自己关在房中想了好久,之后大大改变了自己上午插手店铺的事儿下午看书,李瑛没有想到自己为自己辩解的一番话,竟然能让她改头换面成为了日后能和记忆中的沈万三相媲美。
贾筠霖从店铺回来坐在轿子里突然闻到一股很浓却很持续的香味,立即让人停轿自己赶紧追了上去发现这股香味的来源是一位老人,立刻上前问道“老人家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可否告诉我这是什么?”他正是林功德,林功德也没有多想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让她看,贾筠霖接过打开塞子稍微闻一闻不仅闻到了香味也闻到了钱铜臭,“老人家这是什么?”
“香水?”
“怎么做的?可以告诉我吗?我绝对不亏让你吃亏。”林功德是老实人他知道皇上给他的钱不是白给的,而且他也清楚自己一旦说出去了,皇上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但他看眼前这位姑娘身上穿戴的无一不是名贵之物,他也不好随便得罪只好搬出皇上的身份来吓她,“我是一个花匠,这是我发明的但却是皇上想的招数,皇上已经话了一百两银子买下了这个方法,所以恕我无能为力。”林功德说完就走不给她挽留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