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们想做自己的亲戚,昨晚王君卓来找他他就知道他们兄妹的真实意图,只是没有想到第二天竟然就想杀了自己,不,准确的说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李瑛心中的温度早已经在他们自以为是会成功的行动中变得越发寒冷,他不再天真不会再真的相信皇帝有布衣之交。
李瑛手指头动了一下周围没人发觉,他们弃马坐车王千秋坐在李瑛的右边,王君卓坐在他的左边成曲梁一动不动,郑板桥在赞叹着碧莲的身手,手上还在不停地往嘴巴里送着一路上买了一大包的吃食,当然是从李瑛怀里拿出的钱,就郑板桥的这一个动作就引起了王氏兄妹的警惕,但一路上都是如此饿了他就拿钱去买东西他们习惯了,虽然习惯但不代表会没有戒心,可是来来回回次数多了他们的警惕性自然是放松了,就在这个时候郑板桥再次拿钱拿了银票的瞬间却摸到了一块质地很硬的东西,根据碧莲的经验判断这应该是金子之类的,郑板桥不动声色地取了出来他们看见的是一叠厚厚的银票,王千秋阻止了他妹妹想要拿回来的冲动,他认为反正皇帝在自己手上以后要钱多得是无需这一点。就算给他们的。
是作为死前的最后一笔花销,王千秋可真够大方!
王千秋想的倒是很好但是事实呢?是否也如他所想的那样美好无疑这是个问号。
他们一行人人不多在一辆马车上刻意你挤我一下我挤你一下,王氏兄妹对此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等回京之后好好报复他们一顿,然后杀了他们以绝后患存了如此心思的人都是心里有病存在的,很是恶毒恶毒到有时候心里不禁在想为什么旁边还有个不能杀的绊脚石?
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两者注定不能混为一谈。
快到京城了王氏兄妹把车夫给辞了,让成曲梁当车夫不需要他赶路,只需要马继续走就行。下了车当起了一回的车夫成曲梁坐在车上左右闲来无事,吹起哨子挺好听的至少是在碧莲看来。
王氏兄妹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胆害怕这害怕那的,碧莲功夫太好想赶她走她不下去,王氏兄妹文武不成只得任由她继续呆在这里,在这里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对成曲梁有意思,不好意思对成曲梁下手总可以对郑板桥下手了吧。郑板桥二话不说乖乖下了车,转眼又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而且没有王氏兄妹的阻饶顺利上了车,这是为什么?
就在王氏兄妹想要出声阻止他上车的那一瞬间,李瑛抓住他们心神松懈的机会撒了一把毒药在他们脸上,还没有一次呼吸的功夫他们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溃疡,李瑛下了车直接把成曲梁踢了下去,他们全部下了车车子就被溶解了,准确的说是只有眼前的这四人知道刚才面前有一辆马车,马车上当时还有两个该死的家伙,而现在不仅他们没了马车也不见了。
“朕是皇帝,我命令你金牌还给我!”李瑛口气生冷一点都不给郑板桥面子,也不给他狡辩的机会直接从他怀中摸出了一块金牌,李瑛身上有几块金牌他自己最是清楚,但还是要检查谁知道他会不会掉包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李瑛已经吃了一个大苦头了,怎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郑板桥看着成曲梁和碧莲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看着李瑛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模样,“你们早就知道了他是皇帝?”郑板桥觉得自己一直在做梦,被皇帝救了之后和皇帝在一起,这在平日里他是连想都不敢想这几天居然都是住在一起的,还同吃
“我去你们家看看哪一位是否被人杀了。”李瑛在车上一直没有动手不是被吓到了,而是在想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动手,排除杀手先差后好绝对不是为了警告那么简单,如果是真的这样的组织有这样的统领,不知道早就被人灭了无数次如今还能存在着只能是因为他们的首领非常人所及,就这一个原因足够他们存在这世间好多年了。
所以,李瑛想到了是不是跟什么身边的什么人有关,他最想到的第一个人是蝴蝶,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蝴蝶是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记忆中,别人怎么会知道放弃了这个推断,第二个是王氏兄妹他们是自己最先接触的,但那个人跟在王君卓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对自己动手,显然对他们没有任何顾忌,说明就不是他们他们就可以去掉,又接着去掉了郑板桥这几天才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更不可能了。于是就只剩下成曲梁和碧莲。
碧莲有身手最是有可能的也最是不可能的,身手不厉害王氏兄妹忌惮她是因为他们文武不成,只是个平民百姓而不是武将如若是一个武将在这里绝不会忌惮她的,这有排除了一个,最后只有成曲梁,李瑛相信他不是他就是跟他有关的,那就只有他们家的那位疑似安乐公主的,但最近又有证据表明她不是安乐公主只是她的侍婢,这就可以说得通。这个人又可以让其他人为她做事也许就只能做这么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制造险境让他们之中有人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而这个侍婢看中的人选绝对不可能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成曲梁,也不可能是和他在一起情深已久的碧莲,肯定是王氏兄妹的王千秋无疑,妹妹就算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成啊她是女人,别人也会介意。
如此推断当李瑛彻底想通了之后就到京城了,一路上虽然他们只是对自己有严格不准动的要求而已,其余没怎么样但李瑛却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动手,所以得等,李瑛最多的就是时间李瑛可以等他们不能等,就在他们不能等的那一刻动手就是最佳行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