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这么看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可当事人蝴蝶父女就不这么看了脸上滴汗如大豆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猥琐,再加上某某男性器官特性发生唉,真可算是惨不忍睹。
“我和父亲是大巫派来的和谈的使者,要来见你们的主帅请你去禀告。”蝴蝶把不善言辞的缺点拿出来当众丢人。
“主帅有请使者。”哥舒翰侍卫亲自迎接他们进帐。
“我们可汗要求你们同我们一起出兵攻打吐蕃,我们假意和你们打仗其实就是为了拉上吐蕃,再怎么样这也是我们君臣之间的事儿,跟他们吐蕃有什么关系,这次是他们非要我们一起去打仗的。”
“说是和谈你们怎么没有诚意?”哥舒翰很是不满他们毫无礼节。
“所以我们来了。”就这么一句话就算回答了哥舒翰的这个问题,哥舒翰觉得得到这个答案脸上无光,便再也不问至少以后有他们在一句也不问了。蝴蝶看到哥舒翰的自知之明也因此笑话他但却绝对没有丝毫的看不起,因为哥舒翰贵为一军之主如此有风度的承认自己的不足之处是很难得可贵。
“你们说要和我们一起攻打吐蕃没说错吧,这怎么可能?”此人是左车哥舒翰的忠仆据听风情报,在哥舒翰成名初期他们主仆配合最是默契,左车,当时才十五六岁,臂力过人,每次出战,他就跟在哥舒翰身边。哥舒翰擅长用枪,每当追上敌人,就用枪搭在敌人的肩膀上,一声暴喝,敌人一回头,咽喉就被刺中,挑起五尺多高,摔在地上,左车下马割取首级
“原来是左车啊!那又如何?”蝴蝶给哥舒翰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蛮子无文化不通礼仪,第二个印象就是此女子毫升狂妄当真蛮荒遗民。蝴蝶对此丝毫不知如果知道的话蝴蝶肯定会立刻把之前对哥舒翰的第一印象全部推到,还会因此认为此人枉为一军之主!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此时的想法和对彼此的印象,恰好帮助了彼此日后的权势利益的加深。
“难道你这主帅竟然无权直接答应我们算什么主帅!”蝴蝶故意激他。哥舒翰端起桌上的杯盏顿时闷一大口,也不说话蝴蝶哼了一声,“我们等你消息下次再来。”蝴蝶的这次唐国军营傲慢行为让唐国的一些大臣认为这就是番邦不通教化之过,因此很是大度的彰显了他们做泱泱大国大臣们的风范,纷纷为奚人说情说他们不懂天朝礼仪,不尊天朝乃是天性我们虽然不能放任此种行为但却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宽恕他们张九龄也觉得这样并无不可所以就没有请示李瑛,直接做了决定。
但他不知这件事还没过当晚听风已经得到消息,在无人时悄悄呈报给李瑛,李瑛大怒但这就是羁縻之策其中三味。对此,他无任何办法因为任何一个种族都不可能彻底灭绝。
羁縻政策的原则是:附则受而不逆,叛则弃而不追。
在李瑛的记忆中这是皇爷爷时期定制下来的国策,不易更改而且也是如今算得上最是符合此时情况最好的方法,“去找一个老头,可以惊动他却不要打扰他,找到后立即让他想办法联系我,这段时间我都在边疆不要随便联系我,自己的身份你的命很重要。”听风在话音刚落的瞬间的抬头借着月光的反射就可发现眼中晶莹一片,那是感动后的效应出现了。
李瑛知道此时或许会有这么一幕但他不想去看,随时真心却也不屑这么做实在是觉得太过肉麻。李瑛是小人可却不想当君子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能当好一个合格的明君实属不易,其他就不想过多的要求自己,“去吧。”
旁边一棵大树下突然出现一抹黑影,李瑛感觉到了那人没有动作他自然也无任何动作,“主君让我告诉你有人要刺杀王千秋。”李瑛不懂主君为何这样做,他想问却没有机会了那人不动声色地离开了,连他都没有丝毫的察觉,“看来刚才是故意弄出声响让我发觉的,主君的手下都是如此人才吗?可惜只有几位精兵良将,不过以一当十却以足够。”李瑛给出了如此中肯的评价若是主君知道的话,他肯定会觉得他们一定是能够当最大敌人最好的朋友。
李瑛正好趁此机会看看王千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前世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这样李瑛才能决定自己该对这个人用什么样的策略,想到这里李瑛的嘴角又翘起来了,这次显得很明显。
又过了一日,主君通知李瑛的暗杀迟迟未到,李瑛并不担心不是为自己可以保命有信心,只是相信既然主君通知自己肯定不会真的想杀死自己,如果真的杀了自己那么就说明主君对手下的掌控力不足,他不配做自己一生唯一的对手。那样无疑会让李瑛对他感到巨大的失望,所以李瑛无论会不会被杀死都已无所谓,他在乎的是即将亲眼看见的战况。
当夜,月夜深沉风不起一丝一毫地波澜,如此寂静的深夜当真是一个很好的可以沉思的好时机,李瑛坐在椅子上双目微闭并非闭目养神实乃计划之后对这些异族的对策。主君通知的杀手终于到了,李瑛早就在房门前布置好了一路在自己头上扯下的头发粘连成的影线,密密麻麻地绑在房门、窗外和自己三者之间的最直线。
头发是世界上少有能承重超载的物件偏偏有很常见只要是人都有,这是最容易布下陷阱的材料只是有些人不懂,也不会轻易想到。因为今夜月亮很远云层没有丝毫去遮盖月亮的意思,借着月光匕首的寒光了杀手的位置,李瑛很容易地躲过了第一刀,这是最危险的一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知是那一世李瑛的记忆力就是有这么一段话,第二刀险之又险地贴着脖子划过左边耳朵附近有些头发就被拦腰截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