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唐朝商业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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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推行羁縻策,最敏感问罪行动(6)

一会儿,县衙捕头在草草查看了这里和附近的情况,管家给捕头送上了一包银子,“这是我家小姐给各位差爷的辛苦费茶钱,请各位务必效劳别上了我家小姐的面子。”管家是从哪些犯官家里出来的,只有这些大户里做了很多年的老手才能办事如此周到,这也是李瑛吩咐高顺这么做的原因之一。当然也有靠他们的眼力劲去结交更多权贵的想法,有商人这一身份比任何其他身份的人和官吏打交道最是方便稳妥。

蝴蝶知道了奚人的阴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少数民族参与,或是本国一些子民也有所参与,因此不能不慎重。

蝴蝶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继续上午看店下午回到屋子里设计新图样,几乎没什么改变要说有什么改变就是偶尔去买点鸿运楼的特色菜甜皮鸭,蝴蝶把甜皮鸭的做法和手艺都交给了鸿运楼的主厨,条件是五千两银票教会就拿钱,以后有新的菜就首先选择鸿运楼的师傅。

蝴蝶不知道她的这些天的动作都被一些人记录在心,平静的海面之下是暗流汹涌就等时机一到立刻涌起滔天巨浪!

草原,奚人王帐

“大汗,长安有消息传来。第一绣庄的老板娘和大唐皇帝没什么关系,是因为商人给了很多的钱才让官府允许第一绣庄这个名号属于她的。”一契丹侍卫从外面走进来,弯腰抚胸见礼。

“归义,你看呢?”奚人大汗奉诚王鲁苏问右首下面坐在第一位的人,他叫归义诗琐是奉诚王鲁苏最为欣赏的奚人后辈,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立他为下一代可汗的继承人。因为奚人里的一些保守势力想要他的儿子苏门继承可汗的位置,对于一位大汗来说确定继承人必须要尽量少数人服从多数,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是自己赖以培养的继承人另一个是和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独子。

贸然选谁都势必会得罪另一方,他是大汗也是父亲不想让兄弟相残,他现在虽然年迈但还活着他们不会因此大动干戈,至少明面上不会有什么对于继承人的宝座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可是暗地里一直在不断地较劲,他也知道他们私底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动作,也知道你争我夺是无法避免的,可还是希望有人能够退一步。如若世人都如此无私那么这世间也就不会因为分配不均而造成的比如兄弟相残的诸如此类了。

归义诗琐喝了一口马奶酒后略微沉吟,斟酌着说道“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给我说说。”侍卫说出了当时的情况,归义诗琐迎上奉诚王的眼光,点了点头。鲁苏随即向侍卫挥了挥手。侍卫领命抚胸一礼后退出了王帐。

“王子,可汗竟然不问你的意见就直接相信了,南人对那个南人中女人的判断,这真是。。太可恶了!”侍卫说着最后的名词有点犹豫终究还是因为眼前自己所投靠的并非是可汗,如此而忐忑不安。

苏门脸色随着他的侍卫说的话越来越多而不断变换最终定格在阴沉,手中端着的金碗也在手里噼里啪啦地响着,当他放下金碗侍卫有意识地低下头看了看这只金碗,上面些许有浅薄的裂痕,但恰巧能证明苏门的力量有多大能发出多大。

“我们不能就这样被动出击,我们的寻求盟友,最好能运用他们的力量帮我们除掉这个奚人祸患,只是找谁呢?原以为第一绣庄是个很好的盟友,但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难道唐国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组织?”这话在侍卫眼中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自己回答自己一样,有点搞不明白此时王子的想法。

“去派人在中原打探一下有没有什么可以和我们合作的组织?”侍卫领命下去了,苏门的脸色没有再度阴沉下去了,走出帐外好几步的侍卫突然听到了砰的一声,知道王子又把桌子给踢翻了,叹了一口气,走得更快了。

蝴蝶在第一绣庄的窗户边拿起一把菱花镜理一理头发,看看头发有没有乱顺便擦一些胭脂,手指在胭脂盒里轻轻一挑又放进去一大部分,在手心上搓一搓再在脸上抹一抹,对着镜子直点其头收起镜子关上窗子,不让外面的风吹进来打扰了姑娘们的刺绣。

在第一绣庄对面的一座房顶偶尔有一颗脑袋伸出,目的就是为了继续监视他,“不是说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这个女人不值得我们花那么大的力气来监视,竟然还要让老子注意严密监视,真当老子混不下去要听你归义诗琐的,你如今还不是大汗,真是他娘的可恶!苏门王子您可要争点气啊。别到最后真让归义诗琐那个龟儿子当上了继任可汗!”似乎出了口气心中就不再憋闷,把头轻轻缩回靠在身下铺好的茅草堆喝了一口水,然后静静躺着等待着半个时辰后的下一次监视。

在第一绣庄李蝴蝶正在查账,放下账本去倒水无意间发现绣娘里还有人在监视着自己,蝴蝶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水,慢慢查账之后继续磨蹭到下午回家,她不敢轻易断定这位绣娘是那一方的人马,派出来此监视自己的。唯一可以断定的是绝对不是朋友。

蝴蝶刚回到家就看见管家,低声对管家吩咐了几句后回了屋,蝴蝶端了一盆水拿起一张帕子在家里,做着清洁去鸿运楼点了菜就在那吃了一个时辰,傍晚去吉祥斋买了几块点心,在路上边走边吃,回到家后休息一会儿就吹灯睡觉。在他看来这跟普通妇女没什么两样,再说她也不是妇女啊应该是没和男人在一起过的处子。

他一想到女人口水就不禁地从嘴角流出,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想快点进攻中原啊,到时候我一定要抢她好几个中原少女让爷也好好尝尝这中原女人的味道,到底和我们那儿的大漠女人有什么不同,会不会比他们更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