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王千秋装出来的恭敬就这么在小太监的遐想中给磨灭了,叫着最后一笔公公的时候已经怒气上涌就差没有爆发了。
“哼!”小太监的表面和气的那一层伪装被撕破了,很快就把内里的阴阳怪气给彻底显现出来了。王千秋看着小太监走路磨磨蹭蹭恨不得自己就是他,随即一想低头看看下身叹了口气,只得耐心等着。
“宣王千秋觐见。”
“草民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李瑛自然是不知道高顺自作主张,“报纸上和高顺都说你很狂,硬闯太学去挑战那些老学究,每个是都赢了可是作为天子门生气度却失去了。你怎么说?”王千秋知道皇帝是在考他,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草民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不该狂,不能狂。”
“你在这儿有家人吗?”王千秋看见皇上开口,还以为皇上又要考自己,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真的得皇上赏识,却不想竟是一场空皇上无意再出题给自己,“草民在这里没有亲戚,有也没办法相认因为自己并无任何前途,只是挂着四姓高门的身份而已。只有一妹是陪同自己来长安的。”
高顺观察到皇上在听见王千秋到最后的时候,眉头一皱。心里暗道“坏了不知是什么原因王千秋竟然惹恼了皇上。”正寻思怎么补救的时候却听见皇上又说了一句,“你打算做什么?”
“不做天子门生,直接报效皇上,草民愿肝脑涂地。”还没说王千秋就下跪磕头。
“你说什么不做天子门生。既然这样朕也不你,下午召集所有群臣朕要查验王千秋的真才实学,看他是真的有才又还是徒有虚名!”高顺点头,然后挥手示意王千秋可以退下了。
下午
深秋时节,就算出了太阳也是恰到好处的令人感到舒爽的温度。
李瑛在御花园查验王千秋的真才实学。“朕出三道题每一道题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让你去思考,这段时间你什么都可以做!”王千秋正要说话却被李瑛阻止,继续说道“你不要随便地开口回答,因为这几道题比较难虽然不算很难”王千秋心中想到这几日如何如何地挑战各大老学究都是得胜而归,且全部都是几位状元都打不上来的难题,只有自己答上来了。怎会输给三道比较难的题呢?但是表面却不敢露出丝毫的不屑,因为在这里皇帝是天一点小小的不屑在这里就会变成对皇上大不敬,严重的就是不死也会真的被脱一层皮。
“第一道,何为天下?”
“第二道,何为民生?”
“第三道,何为农耕?”
本来李瑛是打算口出英语的,毕竟那是他的那个时代的母语,这个时代是汉语自己的汉语都不流畅还考人,但又想到如果真的给自己的题目吓到了进而失去信心那么就会少了一个可造之材,也会因此让一些士子对于自己这位皇上有点失望。李瑛可不想失去人才,谁叫他是霸道主义论的主要支持者,就算这个论点的创造人和唯一支持人都是他,但天下如今是他的,他这也是为天下考虑。
所以,出了三道他自认为已经非常非常简单的题目,毕竟士子若要当官必须要会的就是这三样。站在一旁的几位大臣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他们自然是认为皇上无论是出题的难度和题目都恰到好处,皇上虽然年轻但却是非常明白的一个皇帝。
王千秋本想在御前也露一手,从此真正做到名扬天下,可惜自己失算了,能当皇帝虽然有庸才,但庸才是万万当不了皇帝的。这一点自己早该明白。想到此就摇头。高顺看到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提醒皇上,“皇上第一炷香已经烧完了。”
“接着烧,再烧两柱香。”高顺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旁边小太监接着点香。
良久,王千秋上前一步,承认“草民无能答不上来。”
李瑛看了看他,“朕有点失望,你。。退下吧。以后就不要这么狂了。”话音未落王千秋刚要灰溜溜地退走却被人所阻止,阻止他的人虽然也和男人一样戴冠,可举止之间还是透出了点女儿姿态,“草民想替兄长请教皇上一句?不知皇上这三道题答案都是什么?”
还没等李瑛开口,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对皇上的忠心,“大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哥哥没有能耐你有吗?竟然敢向皇上发问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刁民,怎么混进宫来的?”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需要别人来提醒,更清楚皇上是天子,所以我才用请教,而不是你所说的发问。”李瑛听到这里笑了。
这也难怪,高顺在皇上面前小声介绍着他,此人叫刘晨是第一个被王千秋打败的,他不是官员但却是当朝太师刘艳的儿子。因为他的身份未尝一败,而王千秋却没有顾忌他父亲的地位和他的面子,当中把他打败,他心里一直有气苦于发不出来,今日眼见皇上教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立刻就叫嚣了。
“如姑娘所愿,朕当你一回老师。”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心中有民,自是天下。”
“亲眼目睹,便是民生。”
“心中有粮,自是农耕”
“王氏兄妹你们明白了吗?”王千秋似乎是被打击到了,有点垂头丧气因此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倒是他的妹妹立刻下跪,“草民替兄长叩谢皇上隆恩,王君卓感激不尽。”
“原来姑娘的名字叫做王君卓,倒是好名字,这名字着实配得上你。”李瑛丢下了这句话给她,就走了。
李瑛轻飘飘地走了,旁边的一些大臣却因此留意了王千秋身边的女子,还有人在小声议论“看来皇上是看上了王千秋的妹妹,不过四姓高门也算是配得上了。”
“我看按照皇上经常不按常理出牌,恐怕不日她就要进宫了吧。”这些大臣边走边小声议论,他们不怕人听见之所以还小声议论只是因为害怕因此不让皇上称心如意到时候就是自己的错了。皇上总不可能惩罚自己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