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不知,请太子指教。”两个小太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然后摇头。
“这是人多眼杂的地方,那边是掖庭宫你们想惠妃听到之后大怒把他们杀了吗?”宫中的小太监那个不是势利鬼那个不是人精得跟猴儿似的,一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太子是真的要放他们一条生路,但却是有条件的让他们在武惠妃那儿说说话。李瑛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拿给他们,“这是赏你们的,快去吧。”
武惠妃醒来就觉得身体并没有往日做完事情的疲惫反而更加精神了,本来就觉得那丹药有问题的武惠妃现在是愈发肯定了起来,可她却不知道就在自己熟睡之际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太子又给她服药了而且还是两倍的量。“我一定要戒药。”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的太监说话的声音。在武惠妃的记忆中太子李瑛是对她成功的轻薄了却并没有得到皇上的惩罚,她知道自己在皇帝的心中已经失宠了,但她还心存侥幸。
“你们说的从哪儿听来的,肯定是是真的吗?”两个小太监是严格按照太子的命令去做的,如今已经在武惠妃的心腹太监那里乱嚼舌根了。“边公公,我们是从和高公公关系好的公公那里听到的,绝对不会有假,否则您就把我们脑袋拿去踢球吧。”两个小太监对宫里那个大太监的姓名是熟门熟路的,自然知道这是边令诚。
需知太监最爱的除了自己的命就是钱,这样说边大太监这才信了,“这是赏你们的,以后高公公那边有什么消息尽快来通知我。”两个小太监连连称是。
“做得好,拿去分了吧。”李瑛给了他们一包银子是刚才那两锭银子的十倍(一百两)。
“谢太子殿下。”
边大太监把消息通报给武惠妃,武惠妃心中的侥幸彻底泯灭了,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最近皇上都没有来,边大太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武惠妃呵斥,“想说什么?我如今还没有完全失宠呢?莫不是欺负我。”边大太监想想她的话没有说错,如今武惠妃还没有失宠否则太子怎么可能来她。见风使舵是太监最厉害也是最常用的手段之一,“是奴才错了。”一边说一边掌嘴。看见是时候了武惠妃才让他停止,“下去吧,以后少说话记住多说多错。”武惠妃心烦意乱正是最无助的时候又让她想起了那种药,在理智和欲望的交锋中第一次武惠妃偏向了欲望。
至此,武惠妃为太子李瑛手上的任人视为的棋子。
“孝高,你听说了吗?”
那个被人叫住的小太监停下了脚步向他摇摇头,“哎呀,怎么消息这么不灵通啊,我说的是武惠妃失宠,皇上现在身边的大红人已经变成自己的儿媳妇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这就给其他人说。”小太监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装出来。心里却这消息过时了,我早就知道。
一传十十传百,弄得最后不仅宫中还有外面也传开了。知道了这等沸沸扬扬。
李瑛不需要再当****一,该做的也都做了该从中谋得的已经能拿到手的好处全部也拿了,现在就只需要等。
等不代表什么都不做,****一开始在书房里读读写写,有些时候更是边读边写,“王道”替代“霸道”的从政之道,强调保民育人“这是张九龄的建议,我还年轻不懂民生计划一旦功成我必须学会这个。”这是从李瑛记忆中知道的如今大唐丞相的建议。李瑛决定亲自去拜访。
“来人准备礼物,我要去提亲。”无疑这是一个很好的能够唬人的借口,但李瑛却不知道如今张九龄正有一个刚刚及笄未适人的小孙女,名叫张颖。
这里是东宫皇帝不再太子就是天,自然太子的一声吩咐很快又有结果,李瑛拿了礼物就出宫往城东的长乐坊走去,在宫中是不能骑马的除非皇帝允许,李瑛不敢轻易冒犯宫规于是走着去了。李瑛虽是太子但因为前世更加渴望自由,不希望有人跟在自己的后面,一个人走出宫。
在街上李瑛看见街上行人很多,挺热闹的却有点不知所措,前世祁山很少出门就算有过出门也是帮忙买药材买完就溜,生怕自己会被人抓住然后杀了,这一世能如此地拥有自由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滋味,能说得出来的也只有看见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导致的忐忑与不安。
终于,良久,李瑛来到了目的地,抬头望着张九龄的家大门上挂着的牌匾却又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疑惑道“张府”。似乎是门前的门童看惯了第一次前来登门拜访的人面对自家府邸上挂着的牌匾的疑惑,好意提醒道“没错这就是张九龄张相爷的家。”
李瑛又看了一眼这副牌匾,心中不知有什么东西被拨动了一下,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是那样的沉重。“好,我这就进去。”说实话这个张府还是勾起了李瑛的兴趣,堂堂一国丞相竟然居住的地方不挂丞相府的牌匾竟然学普通人家一样叫什么府。“实在是有意思。”
在张府里有一位老人却不是张府的管家,但对于张府来说他起的作用却比管家更为重要,他看起来虽然黄发鲐背却也精神矍铄站在距离大厅外不远处,刚走进府中就对他起了关注力,“老人家你好。”祁山被祁明知教会的最后一点就是遇到看不透的人越要有礼貌,现在在李瑛的眼里这位老人无疑就是这样的人,因此李瑛对他拱手一礼。
“这位小兄弟是来找我家老爷的把,我这就去叫他。”老人家看出了李瑛在他面前的拘束,笑了笑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