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十天的放假结束之后,学校又再度开学这一次李瑛直接发布了一张皇榜,让人贴在了学校的大门上,“学校规章制度,学生和老师入学后必须一律执行没有例外,必须遵守三不能八项注意。”
上面详细写着学生三不能八项注意,如下:1身穿学校统一校服,着装整齐,干净不能留下一点污渍。
2不能随地吐痰。
3不能随便辱骂老师。
八项注意,如下:1仁义廉耻礼教德智2师者,首先培养人品,其次才是教学、解惑、授业,3尊重师长,如有不解积极询问,无谓面子真材实料最为关键。
4不提倡攀比作风,学校里一律平等没有贵族平民之分。
5乱丢垃圾记过处分一次,超过两次按照实际情况直接逐出学校。
6不得随意栽赃嫁祸同学或老师,违者无需严惩直接逐出学校,禁止三年之内不得随意踏入学校。
7每月月考一次,每个班级招收五十名学生,学生100分满分,90优秀,80良好,包括70以及70一下则为及格,60以下记过一次,三次勒令退学,通过在家学习如若学习良好给予考试机会,考上80才准予入校。
8学生除了基本的建校费、校服费,和每一学期的春游、东游、没有其余学费需要交纳,如要缴纳需得皇榜昭示,不得随意欺骗学生,如有犯错及时取缔老师教学资格,这等老师不配教学。
此举可谓是直接取缔了某些心思不正的师生,是真正做到了敲打的作用,就是不知道这份皇榜的作用能保持多长的实效,就算李瑛这一代做到了下一代,下下一代呢?是否也可以如实照做,贪污腐败之风不需要存在于学校毕竟那是培养祖国下一代的地方,不能让此罪恶风气污染了学生幼小心灵。
郑板桥上学了而且学的很认真,李瑛不管郑板桥是为了他开出的分数价码而学习,还是为自己的将来而奋斗都是挺满意他的。
大殿之中,徐静楠进言“皇上是天下君主,一举一动都是关乎天下苍生国家安宁,切不可为了个人喜好做与不做。”李瑛打了一个激灵,之前一直写些东西以为自己可以这样做,在心里不停地暗示着自己也就以为真的就可以,可是别人并不这么看,尤其是对他怀有其他居心的家伙们,真心吧不得他就此沉迷于此道当中,心下不得有一感叹政治果然不是文人能搞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借此良机好生振作起来,该放手时就放手。
“好,我知道了。”一句话已经表明了此时的勇气,李瑛不再退缩决定迎接万仞继续向前。坐姿端正看着底下的徐静楠,“你,很好尽到了御史大夫的责任,朕决定提拔你从即日起升任御史中丞。”徐静楠叩谢皇恩嘴里说着肝脑涂地已报圣上隆恩这等说辞,李瑛看也不看他知道这些话不能当真但却不能不听,因为这就是自己的职责虽然也是自己的无奈,但那就是属于自己的。
江山本无色,浮尘自染之。
平静亦无浪,当世多糟糕。
李瑛随口一首平白算念得通的诗就此被记入进了,皇上起居录中,公元723年元旦。
李瑛再也没有去过午睡,好像那里是一个国度只是一个国度而已,而不属于自己身边的这些事物的范围之内,而且自己也不需要这种暂时性的放松,因为时松时紧对于自己并不好那是对敌人最大的礼物,便再也不需要了。
李瑛又开始上朝,朝中有许多大臣都在心中暗自揣测,这次皇上能够坚持多久,有的猜测三五天,有的三五个月,其他的更少最多不过一天;不过倒是令他们失望了,因为这一次一直到最后李瑛都不曾离开属于自己的岗位,这是自己的谁都别想拥有、霸占。
“臣,有本上奏。”说话的是车迟,职位刑部右侍郎正四品官,他上奏是为了询问之前城南拆迁的工程是否还有余党存在?
李瑛虽然上朝,但批阅大部分奏折依然是丞相张九龄的事儿,而这一本奏折张九龄看过了是在上早朝的那一瞬间看完的,还没来得及让皇上审阅,有人已经忍耐不住开闹了。
“车迟,城南的拆迁工程其首脑霍启义已经伏诛,你还要说吗?”张九龄率先站出来跟车迟对着干,这种事情一旦皇上出来不管又没说话,都是对他极为不利的不管事情的对与不对都注定了,之后必有一城风波无法幸免。谁都不行!
“是吗?皇上据臣所知事实真相并不是这样的,霍启义只是一个区区的长安令就算他要贪污,也不敢明目张胆最多就是苛捐杂税都算不错,怎么敢如此有恃无恐,除非上面有人。”一双光烁烁发光在如果是黑夜里都等抵得上巴掌大小的夜明珠了。
“车迟,你是刑部右侍郎,这件事属于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你竟然还来问朕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样的处事方法,你这样的官令朕很是恼火。”李瑛轻描淡写的就避过了车迟早有预谋的攻击手段,没有硬碰硬直接是最有效的阳谋,却非软刀子。这段时间李瑛明白了阳谋比阴谋更好,因为光明正大此举符合帝王风度,适用于天下之主。
“臣,明白。是臣糊涂。”形势人,车迟不得不俯首认输,但他始终相信这是一着不慎如今却并没有满盘皆输的局面,暗自压下心中的不甘退回属于他这个只是现在的刑部有郎中的朝臣的队列当中,退朝之后车迟就不再是刑部的右郎中了。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几个呼吸之间,据李瑛观察朝堂之上再无人上奏,于是宣布退朝。
李瑛在皇宫之中随便选了一处地方取名叫宝来阁,从此这就是他自己批阅奏折之地,未经宣召旁人不得擅自入内,这就等于是把他自己与世隔绝。这就是作为皇帝着天下之主的悲哀所在,可是既已享受常人没有的荣华富贵,就必须承担这一切富贵荣华背后全部的辛酸,包括与世隔绝的孤苦与寂寥。
“来人传召黑煞主要成员。”高顺今天看见了朝堂之上的一幕幕有些不明白,心中真有打算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天庇佑他马上就可以知晓了。虽然高力士对他颇为培养可是他只具备了理论基础却没有实质上的经历过真正的朝堂战争,之前是没有机会朝堂之上处处都是高力士或者其他人,凭他的资历与威望这些事那轮得到他啊,现在有机会了他就必须把握,同时也要把握住自己的心,否则李瑛不会念及旧情政治就是如此,谁念情谁就死不须留丝毫余地,因为别人也不会感恩。
“明玉,这就是你办的好事,车迟今天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来打朕的脸你作为朕之黑煞核心成员就这么办事的,真是让朕失望这件事你给朕一个交代,否则提头来见。”在朝堂之上无论是谁,无论这人之前立功多么大的功劳,只要有一点小错就是罪不容诛,最好的结果就是将功折罪办好了降职留用查看一年,不好的直接死罪难逃有些时候还要看皇上的心情,如果心情不好株连九族都是有的。
“臣,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在得到李瑛的许可之后继续接上说道,“小弟办事不力理应惩处,不知皇上能不能恩准小弟戴罪立功。”李瑛想了想便答应了他的请求,这算是都给了彼此一个台阶下,即是皇上的也是明玉明堂的,只是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功成。
“祁采能、沈泛舟他们二人处理这件事,你们去看看是谁捅了篓子,让车迟这个笨蛋出来打前哨。”祁采能和沈泛舟一直没什么任务,他们有着抱负却苦于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今日终于有了机会能不积极的做事一显身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祁采能说出他现在手里掌握的情报,“根据情报显示,这次的背后其中人物是属于太原王氏,虽然是家仆但也代表着王家露面了。”
沈泛舟一边整理着自己桌子上的东西不知是什么,一边随口肯定,即便是如此的漫不经心他们俩的默契依旧未曾有所改变。“恩,是这样。”
他们的友情就要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起了,那时他们都还是葛家村头一个娃,因为时男丁所以家里面的人都把他们当成宝,姐姐妹妹干活他们玩然后就等上学的年纪,还没有上学他们已经名扬葛家村了,他们的调皮捣蛋是各自都引以为傲的功勋,上树掏鸟蛋这不稀奇,稀奇的是他们直接生吃鸟蛋弄的肚子不舒服,又不敢跟家里人说就在附近农田里就地解决,虽然很好的给庄稼里的农作物做施肥,可是那些大老爷们干活又不讲卫生不穿鞋子直接走在农田里,脚底板有点痒自然本能反应下意识的去挠,结果越来越痒直接到最后脚部溃烂,这个年代那有什么针对此有效的药,村里头的老村长乡绅挨家挨户去询问这到底什么回事。
其中有一个老大爷想起来了一件事,一天清晨起来发现自家农田里有一堆臭屎,想必是有人恶作剧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就知道了这件事跟他有关。当时说起这个村里谁最调皮就这两个小家伙,一高一矮家里都有长工,也许是因为家里都有些钱,各自的老祖宗都还健在再加上人情关系,很容易摆平这件事但却也因为这样,两个小家伙直接被人送出去了到京城读书,两个小家伙在路上被人贩子给拐走了,人贩子拿出不知道是从那个死人身上弄来的断的手指,放在首饰盒里让手底下的人送过来,家里的人都被吓坏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句话说得真是有道理。两家的老祖宗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互相见一下面在人前的时候随便聊点家长里短,保不齐家里就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为了以防万一两个老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十天见一次面,互通有无可就这样人贩子药的银子还是没有凑齐,家大业大人多就是患没有出事就暂时看不见裂痕,一旦出点芝麻大小的事儿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这有关人命关天两位老爷子终于坐不住了,这件事闹得很大人贩子不知从哪儿听闻,不得不再次延期这就等于将机会留给身后的被绑成跟肉粽子一样的两个小家伙,让他们逃出了升天。
一壶酒一份下酒的猪头肉,人喝得醉醺醺的一撩就倒,再加上两个小滑头在后面把灯油随便往地上这么一倒,用打火石一划‘呲啦’一声,地上就燃起了足以烧垮整间茅屋的熊熊大火,不知道是什么运道就在两个小滑头逃出生天之际,刚刚遇到了路过的以为刚回家的捕头这次的大功就此归功他手,两个小鬼人又年轻别人怎么会轻易相信,可是他们两家的老太爷相信,于是更加奠定了送他们去京城读书的念头,从此之后就山高水长再无相见之期。
随着时间如白驹过隙,当年的两个小鬼头一下变成了连个英俊的少年郎,在京城读书习字。不知道在京城度过了怎么样的事儿,他们一下子都变得成熟了起来不再当大树一面树大招风,开始了安安静静地做着学问正准备当大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进入了黑煞当了如今在明玉兄弟之后的黑煞后起之秀。
“太原王氏到底打算做什么?”此时两个人心中都有疑问,只是祁采能率先说出了自己心中憋了很久的疑问,沈泛舟起身朝他点头,两人并肩走了出去之后一起来到了多宝阁,觐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