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不停地对着她咆哮就像野兽地怒吼一般,花蝴蝶扭着头向另一边根本就不去看他,任他怎样终于明玉被激怒了,抓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扯花蝴蝶胸前地一亩实在吸引人眼球的宝地一下子成了立在明玉眼中的宝地,那块宝地距离明玉不到一寸可明玉地手却再未前进一步,他是男人女人没有力气反抗,更何况花蝴蝶从未想过对踏入这里的任何男人有过反抗除他例外,都是任意为之从不动容好像这个身体不是她的一样。
“我走了,我不会再来了。”明玉穿起了锦袍火急火燎地下了楼就连像他问好的老鸨都没有注意,一连撞上了好几个客人连一声道歉都没说,慌忙地走上了马车掀起帘子望向二楼的某一窗子,眼睛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花蝴蝶没有打开窗户,却在窗户的右下角一直注视着他乘坐的马车,然后继续一言不发双目无神地坐在那里就当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明玉沉淀了一些日子又复出了再次出现在花蝴蝶的面前,而这一次很明显花蝴蝶早有准备,花蝴蝶依旧冷冷地注视着他花蝴蝶从上次他被泼了一盆洗脚水之后,老鸨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他位高权重花蝴蝶不能再得罪他,也许是老鸨的警告起了作用花蝴蝶这一次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没有做出任何让身旁的老鸨看来有所出格的动作。
明玉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老鸨,“你出去吧,我要留在这里和她谈谈,并不过夜。”明玉很清楚在妓院里最赚钱的是什么,第一是******,第二就是嫖客住宿一夜要收取房间费、第二天起床早饭单独一人吃是一个价有美女陪同是另一个价,有多个美女相配又是另一个价总之有很多花样只要你给得起钱,什么都可以这就是妓院里面的货真价实的优质服务。
但,说要说明的是一些都城尤其是长安、洛阳官府虽然有人去嫖妓,可仍然只允许一些上了等次的每年花魁表演一到三地妓院有这样的服务,否则就不是罚钱而是封条贴在门上关门大吉,因为花蝴蝶是长安城第一花魁就算这一段时间没有给他们带来金钱,也只是冷言冷语不会又是好的怠慢更不会故意来找茬,老鸨和她在这一件事上都保持着高度的默契,谁也没有拆对方的台都留了底线也就这样只要,下次她还是花魁那她就是这里的贵客,就算不去招揽生意还是贵客。
“说吧想说什么或者。。是想让我做什么?”花蝴蝶还是有所犹豫的说这平常她跟一些男人应有的也是唯一客套的一句。
明玉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面前下了指令,“倒水。”花蝴蝶依言而行倒了一杯水却没有交到他的手上,只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没有丝毫的移动看着他,明玉冷笑着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花蝴蝶笑着赔着小心把水轻轻端到他面前,“大人,您请享用还有什么吩咐只要钱够什么我都做。”话音刚落明玉狠狠地把杯子给摔倒了地上,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接着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叠银票在她的面前把银票随手一抛,漫天的银票从头上飘到地上地上到处都是,花蝴蝶没有去看没有去伸手捡它,走出了几步站在房间外,极为冷淡地说着“看来大人是没有钱再陪奴家继续玩下去了,既然如此那就请您明天多带点银子再来吧。这里不欢迎没钱的客人。”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花蝴蝶的右脸上也出现了一个巴掌印,明玉走向她一反常态很是温柔地说道,“我记住了,明天我会再来会带更多的钱来,只要你接客我什么都给。”
明玉走了,明玉痛快了,明玉没钱了。明玉突然有所感悟在这世界上没钱是寸步难行的,可他没钱该怎么办?明玉再次来到霍府。
霍府,书房
别人家的书房或许是书房,但霍启义的书房从他正式成为她老丈人女婿,他老丈人病倒了之后霍府的书房从此再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书房,虽然里面古色古香书架上还堆着满满的书籍,上面虽然没有一丝一毫地灰尘却也是霍启义平生从来不碰的东西之一,那这里是拿来做什么的,待客和享用夜宵的专属地点(霍启义的书房唯一作用)。
一般的客人会请进客厅会让人奉茶,可书房却是请人来商议事情的,所以至于贵客才会被人请进这里,在大户之家真正的来了贵客,都是大门大开着主人亲身恭迎,但这种情况毕竟不多而且霍启义上次已经是亲身恭迎了一次,明玉又不是皇帝或是丞相、皇族重要成员,当不起霍启义霍大人的第二次亲身恭迎,至少霍大人是这么认为的。
此时的霍启义正在大吃大喝听到明玉的名字,眉头微皱却仍是让人恭恭敬敬地把他请进门,这个霍府的仆人很是细心地看见自家老爷在听到明玉来府之时那一瞬间的皱眉,心里笃定了自家老爷是很不欢迎他来的可却又不得不请他进来,他在走出书房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成功地掂量出了这位客人的重量后,大步大步地向大门走去来到明玉身前俯首说道,“老爷对于您深夜前来府上很是不高兴。”明玉听闻这话有点意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向前。
霍启义在大厅主位上坐着待明玉走进大厅之时,发出命令让人奉茶。身边一位婢女动作很快地出去随后就端上了一杯正在冒着烟子的茶,茶杯是有盖子的可此时却冒着烟子看来盖子是被人有意地拿走了,从这一点上真的说明了霍启义是很不欢迎他的,明玉照样坐下了接过了这杯茶,可是没人看清楚在接过茶杯一瞬间的动作,明玉的手掌指节轻轻用了点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明玉喝了一口茶开始今天上门的唯一目的。
“要钱。”
“明大人说笑了吧,要钱要什么钱这长安城的百姓们缴纳的保险金都已经如数给户部了,而且户部已经派人来查验没有出什么问题,哪还有钱只有下官这个月的工资,不过身上还有一两银子如果明大人实在是急需用钱的话,小的这就双手给您奉上。”霍启义不认账明玉抬脚走人。
霍启义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后,哼了一声然后才拿起茶杯重重地摔了下去,这时迅速来了一个婢女蹲下了身子开始收拾茶杯的碎片,刚收拾好施了一礼正要退下去因为眼尖立刻侧身双手捧着托盘放在茶几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运气也就在这个时候茶杯发生了“砰”的一声,茶杯爆开没有碎片而是碎屑几乎可以称之为齑粉,婢女皱着眉头手不得不快地收拾着地上分不清楚哪是水哪是粉末,手指尖的血随着亲密接触地上的茶水快速变成了血水,很是浓稠。
霍启义心中的火气更大了随便抬起了一只脚踢在了婢女的背上,“真个窝囊废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快下去,滚、滚、滚”霍启义越来越气一口气连说了三个滚字。
明玉刚走出霍府回头看看随即狞笑一声,明玉拿出自己的令牌待宫门侍卫查验之后,深夜觐见皇帝,“臣有要事禀报否则不敢随意打扰皇上休息。”明玉看见李瑛脸色露出不快后连忙解释。
“罢了,你说吧什么样的要紧事朕倒想听听看,如果不是什么要事肯定有处罚的哦。”明玉俯首遵命,然后说道,“臣夜间去了一趟霍府发现了霍府里面的大量金银,估计是从城南拆迁功臣苛刻出来的”说到这里也就没有再往下面说了,抬头等着皇上的反应,“你想去查办霍启义?”
“是,臣既然为皇上效命理应去做事,最近一段时间什么事都做不得有点闷。”
“好吧,既然爱卿有意为朕分忧这件事就有劳你去办吧。”明玉躬身告退坐在龙椅上的李瑛冷笑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哼,这群臣子有哪个是真的为朕着想,不过少一个贪官对社稷总是好的。”话锋一转就把李瑛的真心话抖了出来,身旁的高顺把手上地一封奏折打开一看后,确认无误就丢尽了旁边地上的火盆里,那是写着明玉在快活楼之内大肆挥霍钱财的奏折。
一万三千两
明玉带领了一干禁军包围了整个霍府,并下令不得放跑一人而且只准进不准出。此时刚过宵禁城门都关了只有奉了皇命或者真正有头有脸的人才能随意进出各个城门,一群禁军在门外大肆喧哗后霍启义被吵得睡不着觉,下了床吩咐下人去看看门外面是怎么回事?隆冬时节就穿着一件衣服双腿直打颤,口中不停地说着什么脸色阴沉,下人跑来回报,“不好了,老爷禁军把霍府包围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你没看错。”霍启义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样子一副不可置信。
“穿上衣服出去看看希望是虚惊一场。”霍启义的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走下床拿起衣服就给霍启义穿上,霍启义对她点了点头没走多远就听见了乌鸦的叫声,眯起眼睛一看竟然是不请自到的明玉,“霍大人真有觉悟不睡了等着凌迟处死。真不错啊。”明玉一路走来边走边讽刺。
“是你带他们来的?”
“当然是我,难道你以为是谁能这么熟能生巧地带来一群客人。”
“狐假虎威。”霍启义的夫人走到霍启义身前给他整理了衣服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然后牵着霍启义的手走到了明玉的身前,“见过明大人。”明玉嘴角翘起伸手一招他们夫妻二人双双被靠上枷锁带走了。
明玉再次来到大厅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还没有打扫干净的齑粉,随手一拍茶几这一张茶几立刻四分五裂,“来人把这里打扫干净,以后这就是本官的家本官可不希望家里有一点不干净的地方。”
禁军熟能生巧地走到各间屋子到处去搜值钱地东西,翻翻抽屉敲敲墙壁看有什么很容易被人随便忽视掉的东西存在最好是暗门之类。半响之后三口大箱子出现在明玉的面前,“我们走。”
霍启义夫妇被带到天牢之后高顺带着一张圣旨一条白绫来到天牢,霍启义夫妇分别使用霍启义死前最后一句,“后悔不听夫人之言实在太过贪婪。”
“夫君走好,妾身这就来。”高顺在检查了他们确实是死了一甩拂尘转身就走,显然这个鬼地方如果不是皇上旨意他是绝对不愿意来的。
明玉让人写了一本奏折在第二天递了上去,李瑛随便看了看嗯了一声就没有继续处理其他奏折。
明玉随后出了宫,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天突然觉得天不再那么地蓝,甚至有点灰蒙蒙的而且是很多片紧靠在了一起。“明大人,我家老爷有请。”明玉伸手接过了拜帖上面就只有两个看起来写的不错的拜帖二字,里面什么都没有写,可明玉却没有生气收下了这份拜帖,因为里面有一张千两银票。
“你在前面带路。”明玉做进了一张随这个小厮前来的轿子。轿子在很轻程度上晃晃悠悠地穿过了几条街,带了一条人烟稀少地小径从小径穿了过去,来到一个像是后门地地方停了下来,小厮掀起布帘明玉走出了轿子后门在这个时候刚好打开,明玉走了进去之后就关上了轿子一直停在门外。
这是三进大院穿过走廊就看到一个不算小的荷花池,走过小门来到厅堂继续跟着小厮向前走,进入了一间书房。此时书房里已经有了两个人,在两个人的中间有一盘很是糟糕难看的点心,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就这么吃着似乎没有注意明玉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