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在门外嘴角一翘眼神里快速闪过的狡黠一闪即逝,大婶走了之后每顿饭都按时送来,虽然都是苞谷可是有的吃就不错了男子也不挑食就这么吃着,没一顿都吃完了两根苞谷而且是吃得干干净净不敢浪费掉落在铺盖上的那一粒粒苞谷,大婶每次看见他这幅样子脸上都露出了很满意的表情,看起来是很喜欢懂得节约的人。
大概有过了五六天男子的伤势差不多好了,男子一瘸一拐地用手按着墙壁慢慢走了出来,看见大婶在外面的两棵大树中间栓着地粗绳子上晾衣服,都是很普通的粗布衣服有些在边边角角还补了一个洞看样子生活很是简朴,男子脸色一下子变得黯然起来,“我要报恩你说让我做什么吧。”
大婶继续晾衣服好像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男子走到她的身后大声的重复刚才的话,大婶冷着脸看着他,“我耳朵好着呢不用这么大声还真当我耳朵有问题啊!说你是傻大个还真的就是傻大个,呆头呆脑的。”
男子再次被骂也不恼仍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目光坚定神情毅然衣服晾完了大婶转过身来,笑着点头。“说吧让我做什么事情。”
“养好伤我家后有一亩土地到时候你去耕种,然后其他的事等以后再说把,嗨,我现在也想不起来。”男子答应。
从头到尾男子从未怀疑为什么自己会被人救起,而且是这样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婶存在,自己居住的地方在城南而这里虽然也是城南可这是南郊,一些富家子弟来此打猎樵夫经常路过之地,这里平常荒无人烟一个女子怎么可能随意吧一个昂藏男子带到这里,而且还是一个受了伤腿上血迹流的到处都是的,这个男子真的笨吗?
“对了你叫什么?我总不能老是叫你傻大个吧。”
“没啥,我觉得叫傻大个也挺好的。”男子有点苦恼地摸了摸头发,笑嘻嘻地说道。
大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其实,你不傻粗中有细。”说完拿着木盆走了。
男子听闻眼中一霎闪过惊异但瞬间便恢复了原样。此时屋子外空旷的大地上突然有风吹来男子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赶紧回了屋。
城西的某一家店已经有将近快两个月没有开业了,附近商家的人都不知道原因可这件事张涛却上了心,张涛最近天天早上都来到城西吃一碗面片汤,他喜欢汤里面加一些茱萸可是他却不想花钱,不是没钱只是不想花在这里而已,所以每天来磨经营面片汤摊子的少主人是一哑女,据这附近的人说这是她们一家三代传下来的的,本来这一代是不打算开这面摊,可今年的战争他父亲战死了她们一家少了一个顶梁柱,就算有什么亲戚朋友资助也不可能是长时间的,所以只有自食其力不过倒是手艺传承了下去,还是以前的老味道。
张涛天天来面摊买面可能哑女只有当时记得之后便不会记得,可是张涛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让哑女记住,张涛每天来磨他要些茱萸不加钱哑女不想记住也难。当然张涛以为老板娘不知道自己的这鬼心思,可是这一切都瞒不过一直在旁边添柴烧火煮面的老板娘,只是她一直没有吭声而已并不是不知,只是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张涛每天到工商晃悠一圈不一会儿又来到面摊周围,身上穿的也是一般粗布衣服很是普通,脸上有些时候嘴角的很短的面都没有擦干净,看起来很是邋遢老板娘看见他这幅德行还以为他整天无所事事,不实在。
这三个字在得出评论的瞬间老板娘难得起身告诉她闺女,她闺女有些发愣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周围的人挑面叫料,张涛别的什么都不行就脑子够用耳朵好使,只可惜都是没有用在正道上。
张涛每次都在面摊附近周围晃悠了好几圈才找个没人注意的时机,站在哑女身后一角落处这一点哑女是每次都注意到了,不经意间脸上露出的红晕张涛看见了,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就好像是吃了蜜糖似的。
当然这一切老板娘是不知道的如果她知道了,保不齐要做出什么鸡飞狗跳的事呢?哑女今天发现张涛有些不一样正形了,衣着打扮得整整齐齐手上拿着一个小木盒,哑女瞟了一眼发现木盒上面雕工很是不错,像是里面装了什么贵重物品一样,哑女突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知道只是脸上偶尔露出的红晕,哑女一直围着炉子偶尔用帕子擦汗每一次她这样的动作,张涛都看着这让张涛注意到了别人没有注意到的一件事,那就是每一次张涛在的时候哑女不仅仅是在擦汗也是在擦掉害羞,每每在这个时候张涛都有一种深深地欲望,就是在她脸上升起红晕之时只让自己看见,这个时候的她只属于自己一个男人。
就连她妈都不行!
这样的欲望升起的次数多了,渐渐的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张涛觉得自己应该想些办法应付这样的场面不能让自己的雄风外露。“这个送、给你。”张涛走向哑女向她递出了这个盒子,连一句话都说的期期艾艾,然后跑向远处。一旁的人都哈哈大笑。
哑女没有当众打开这个盒子而是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继续给客人挑面。哑女虽然不算姿容貌美但却是站稳了端庄这个词。张涛不知道自己的一时鲁莽给自己闯了大祸,哑女早就被人看上了是附近的一个大泼皮罩着的,这个大泼皮家里有妻子等于没妻子因为得了绝症即将死去,大泼皮早就看上了哑女就等着她死立刻迎娶,本以为这事水到渠成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张涛这小子被他注意了好久,原本他是不打算动这小子附近的好一些面摊的老主顾里的一些年轻人都是冲着哑女未嫁才前来捧场的,大泼皮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隐忍至今让他们继续做自己的生意,从未打扰当然心里还是很不爽的。
张涛被人盯上的原因是大泼皮底下一个无赖,游手好闲的耗子是小偷整日混迹于人群当中,偶尔靠一些小聪明制造一些混乱浑水摸鱼,在成功得手之后便拿出一大半上缴给这一范围的老大,这算是入伙必须款项当中的一项。
可是,时间一长他的某些招数就不灵光,他正在想自己该怎么办碰巧看见哑女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红晕,这是耗子从未在老大在的时候发现的情景,在好奇心地推动之下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一陌生男子,之后连着好几天耗子都发现一样的情况,于是把这件事报告给了老大得了一个赏钱成为了老大的一个手下,至少只有在急需用钱的时候采用去干老本行,其余时间都可以休息了这可是耗子长期以来加入黑帮梦寐以求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