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杀威棒的香气犹在,西门浪愈发的浑身燥热,搭起一个大大的帐篷,仿佛里面都能装头猪。久经花丛的他还是第一次觉憋到不行,饥渴难耐,身上如同着了火似的,随时都会爆炸。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暗问自己,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很讨厌面前的女子,怎么现在对她产生如此之大的兴趣。
可怜他还不知道,这是因为他接触了最霸道的春|药,杀威棒的效力,别说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就算年近古稀的老头子也无法抵抗,估计见到母猪都会拼了老命扑过去。
蛮横无比的春|药之王,让什么西班牙苍蝇,迷情粉,冲天炮全都变成浮云,炙烤着西门浪的肉身和心灵。他很想如同饿狼似的扑过去,不过,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拼命压制自己的想法。
“哦,好热……”
一声娇吟仿佛来自桃花林内,带着浓郁的甜香,仿佛入口即融。发觉对面健壮的男人上道,风美彤心中狂喜,只要老娘跟他发生关系,还怕你不认账吗?
宛若起舞的精灵,极具经验的女子扭动着诱人身躯,扬手间,黑色外套飘落在沙发上,露出里面贴身吊带背心,勾勒出完美的圆弧,分明就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西门浪傻眼了,仿佛苍鹰看见臭鸡蛋似的盯过去,他是过来人,不是初哥,当然晓得那东西好吃又好玩,是男人都喜欢。
其实,更加离谱的一幕还在后面,风美彤扭动的时候,下面的短裙竟然脱落到脚下,露出巴掌大的黑网布及一片曼妙的风光,黑白相称,粉红的纹身若隐若现,那是盛开的荷花,看起来愈加勾魂夺魄。这样的情景对于神志正常的人来说都无法抵抗,更何况受到春|药入侵的西门浪,他踉跄着想要扑过去。
即将心想事成,风美彤俏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心里很是迫不及待,毕竟,她对那男人觊觎已久,知道对方不光气质好,形象佳,尤为重要的是本钱雄厚,估计与其在一起会很享受。
“来吧,宝贝,到姐姐的怀抱里来,我会疼你的……”依旧不改当初放浪本性的风美彤发出醉人的召唤。
发觉西门浪到达面前,风美彤实在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仿佛大母狼似的张开双臂扑过去。不曾想,事与愿违,男人胳膊横起往前推去。
一股巨大力道涌过来,仿佛奔涌大河决堤了似的,风美彤又如何能抗住,啊的一声尖叫,被这股巨力撞得花容失色向后退去,跌倒在沙发上依旧没有停止,弄得沙发都侧翻过去。
终于,这位原本蛮横无理的大小姐再也装不下去了,撕掉虚伪的淑女面具,气急败坏的叫道:“混蛋,你这是干什么?”半边身子胀痛的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西门浪从她身边经过,跌跌撞撞的奔向门口处。
风美彤不甘心的尖叫道:“你上哪去啊,赶紧回来……不跟我睡觉你会元气大伤的……听见没有……”她心里清楚,因为这种春|药效力巨大,若是男子沾染,必须与女子交合,否则的话,血液积聚下面久而不解容易落下后遗症,轻则导致男子功能障碍,重则瘫痪。所以,她绝对没有吓唬对方。
让她大失所望的是,西门浪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只听得吱嘎一声,房门打开,他居然跑了出去。
煮熟的□□怎么能让它飞了,风美彤忙不迭的起身,跺脚道:“混蛋,放着上好的女人你不干,气死我了……”顾不得穿上衣服,她忙不迭的跑出去追赶,想把对方拉回来成就好事。
总门主居所右侧是一栋略显小巧的房屋,里面布置的倒是非常舒适,居住着美若天仙般的女子玫瑰。
室内并未开灯,一片黑暗,唯有靠窗处能见度稍强一些,玫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纤手呈兰花状捏着绣针,速度极快的扎在绣布上,聚精会神的绣花。
众所周知,绣花是最累眼睛的活,工作的时候要求周围环境明亮能见度要好,否则的话,根本无法刺绣。像玫瑰这样在黑暗中绣花的,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实际上,这女子不光单纯的绣花,也在练功。练的是眼力,手法,速度……她所擅长的武器本就是毒针,用不同手法在黑暗中绣花对提升功力有很大单位好处。
今夜无风,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天气很是闷热。窗户就那么的开着,也没纱布遮挡蚊虫什么的,浑身散发着淡淡馨香的玫瑰仿佛珍馐美味,吸引着蚊子嗡嗡而来。
南方的蚊子个头很大,有几个蚊子一盘菜的戏称,那些嗜血的家伙扇动翅膀飞到房间内,仿佛微型战斗机似的来回盘旋,向嬉皮能肉的美女冲过去。
美艳绝伦的脸孔上露出一丝冷笑,纤细玉指曲弹,绣花针破空而出,快若闪电,恰好刺在最先冲过来那枚蚊子身上,针尖变得微红,带着那可怜东西的尸体飞走,盯在西侧的门框上。
即便玫瑰只射出一枚绣花针,兰花指拂动间所荡出的强烈真气却足以令其他蚊子人仰马翻,纷纷飘落下去。
冷笑变成微笑,玫瑰轻声自语,“功力又精纯了许多,看来,与小浪双修这无量□□,不光他自己的进境突飞猛进,我也受益颇多……”
提及那个他,少女眼前即闪现出恋人潇洒的身姿,让她情不自禁的想,眼下他做什么呢,是练功还是早已经睡去,细寻思,连日来小浪多有操劳定是疲乏不已,可能早就如同死猪似的睡着了。
心中涌起甜蜜,玫瑰玉指捻动,又一枚绣花针出现在手里,她依旧飞针走线的绣花,内心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时光。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玫瑰的雅兴,近日敌人肆虐,让她不敢大意,放下手中绣布,身形一闪间,如同轻灵的云朵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