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悬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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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惊现一瞬(3)

杨正一喝了一口水,之后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正想着,杨正一拿出两本日志:“这两本日志,一本是你离开前,和一本你离开张彪自己记的。上面有很明显的差距,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没想到,在我离开之后,杨正一变得料事如神。我拿过两本日记,上面所记载的两份成绩,果然区别很大。

当天晚上我做策划方案做的很晚,怎么让那些有心理疾病的人。到我们的医院就诊,一时之间成为困扰我的大问题。

第二天清晨,害的我好悬迟到。因为要和张彪一起商讨,因此这几天我俩都要一起上班。

中午张彪下楼吃饭,吃完他会给我带上来,因此我坐在办公桌前一直忙着。张彪回来时,不仅给我带来盒饭,还给我带来一封信。“欧阳,给!收发室有你的一封信。”我接过那份信,仔细看了好一阵。奇怪了?谁会给我寄信呢?

会不会是谁寄错地方了?我想到这看了看信封,上面写着四个字“欧阳少杰”,没错啊,是我的名字。很多细节都证明这信是写给我的,于是我没在顾虑那么多。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贺卡。展开后上面写着一行祝词“岁月无声,却带走了你我的青春……。雨落有痕,却也没记录你我的哀愁……

祝:欧阳少杰——27岁生日快乐

好友:敖敬上

傲?这是他给我的贺卡吗?怎么会是这样?不会又是一个误会吧?

“是谁来的信啊?让你看的出神,呵呵!是不是小情人啊?”张彪逗着我,我从想象中抽身:“啊?哦,不是的,是我同学。”我敷衍着张彪。

十一月十五日这天,正是我的生日。因为我是孤儿,所以这一天是我自己选定的。可是知道我生日的人有很多,从小学到大学有上百人。也就是说,在百名同学中,谁都有可能是寄信的那个人。现在我连大学的同学都记不完全,何况高中以下的,因此要锁定寄信人真是难上加难。

可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必须找熊猫帮助我。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先从大学同学中寻找。

借中午吃饭的时间,我约熊猫在他单位附近的饭店见了面。可是熊猫并不是我们系的,在怎么想也就是那些人。而且,有的…已经去世了。

最近在研究方案时,我想起了“兰芳”用过的方法。下午复印社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取名片。我和张彪每两个小时,更换一个班次。连续的忙碌,我也估计不上这件事了。

可……直到有一天,我带着疲惫回到家中,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张彪突然打来电话,说今天忘记告诉我收发室有我的包裹。

可我实在是太累了,我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当我刚刚爬上第二层的时候,突然在想:“包裹?会不会和前些天那封奇怪的贺卡有关呢?不行!我得回去取它。”我想着调转方向,向医院走去。

我并不能怪张彪没有给我带包裹上去,因为那个包裹的确不小。我打开包裹,里面居然放着五块砖头。“谁这么有病?没事给你寄砖头玩,他家砖多钱也多是不?”收发室值夜班的保安,小刘挖苦着寄信人。

可我却不这么想,之所以这样就更让我怀疑这件事中,藏有玄机。我笑着应付了一下:“呵呵!可不是!”在与砖头一起,我发现一个缠满胶带的纸箱,或许他想邮寄的是这个,而不是砖头。那么砖头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带着那个并不是很重的包裹,我回答了家里。打开包裹,里面有一张大合影。我马上认出,那是我十八岁离开孤儿院前的合影留念。我拿着相片并没发现什么不同,和我的那张一摸一样。

在包裹里还有一本书,那本书正是邵博军看过的那本《诡怖亡灵传》。两样东西怎么一起邮寄?难道……难道里面有什么关联?

在这时我从新拿起那张相片,翻转到后面。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差字,我感觉这个差很古怪。我举起相片迎光看去,那个差正好落在罗老师的头顶。

是谁在她头顶画的这个差呢?而这个差又在代表着什么意义呢?

罗丽敏是我在孤儿院里的老师,经常在我无阻孤独的时候帮助我。她给我如母亲般的爱,让我没齿难忘。

可是今天收到这样一份包裹,相片上她的头顶还被画上差,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上班,我又收到一封信。内容如下:

“或许你会感觉奇怪,怎么会有人连续给你寄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罗丽敏,她曾经是你在孤儿院时的老师。而我就是她的儿子敖东,请原谅我用这样的方式和你打招呼。

事出有因,我有一件特殊的事情想请你帮忙。”

他的字体写的很大,我翻开第二页继续看着。

“我想和你见面细谈,我的电话是1360000……”

我收好书信,坐在办公桌前想着。敖东在书信中提到老师,而且说有事要我帮忙。但是没说什么事情,要见面再说。他会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助呢?会不会是关于老师的呢?

我想着并拿出了电话,拨通敖东的电话后,他的声音感觉很凄冷。约见的地点就是我的诊室,我接待了几位病人之后。临近中午的时候,一位一米七左右的男孩走了进来。看他的面容年龄应该和我相仿,穿着一个灰色的外套。在袖子上我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布,在袖子上是那么的明显。我愣住了:“你是?”他走到我身边,礼貌性的跟我握了握手,面无表情的说:“我是敖东。”

我看着他袖子上的孝问道:“怎么?家中有亲人故去?”敖东听我说完,脸色更加的不暗淡。“我们能换个地方说话吗?”我想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不然他不会选择谈话地点的。

五分钟之后,张彪刚好来接我的班。我和他交接完,便和敖东来到外面,找了一家饭店坐了下来。敖东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谁注意到他便小声说:“我母亲出事了。”就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响在我的头顶。我急忙站起身问道:“怎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敖东没有理会我的举动,沉默片刻说:“十月十五号。”

十月十五号?那个时候我正处于狂想症阶段,没想到在我患病的时候。曾如我母亲一样照顾我的老师,却也。

“她死在我们的新家,警方查过现场没发现任何可疑痕迹,断定我母亲是自杀。”敖东趁我想事情时,说着。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个开朗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哪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在这之前有什么征兆吗?”敖东听我问完激动的说:“不!我不相信妈妈是自杀的。”

这会儿我可能明白,敖东找我来的真正原因了。“法律是要讲证据的,我知道你对你母亲有很深厚的感情,我何尝不是。”

“我们的新家,是我一手操办的,我母亲忙着工作。自从新家装修完,她一次也没去过,也不知道新家的地址。你说,她怎么能突然在新家自杀呢?这不是可疑点是什么呢?”

哪这么说起来,老师还真有可能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况且,我刚刚从狂想症中治愈好。接受命案恐怕不太合适,突然间,我想到了她——柯雨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