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乡村诡异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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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卫猛施技捉野味 群侠蹲点守夜场

我们都懒得动弹,一个个躺在草地上望天。玉铃儿和宁晓月凑到一起叽叽喳喳聊的很欢。我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很舒服的感觉。眼见着临近正午了,那卫猛却一去不复返。

木棍儿躺在地上,头枕着一块青石,嘴里叼着一根草棍儿,翘着二郎腿。我扔过去一块小石子,跟木棍儿说:“木棍儿,你说卫猛不会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好汉未到阵前亡了吧?”木棍儿噗地吐掉了草棍儿:“呸,乌鸦嘴。”我反讥道:“你懂个屁,我这是说破无毒。”

我俩正在这抬扛,就听到身后草丛悉悉索索走出来个人。正是卫猛,这家伙手里掐着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

我俩扑棱爬起来,我赞道:“猛子,你真厉害啊,我从进山就没看见一只野兔,你居然能抓到。”

木棍儿窜上去:“别废话了,赶紧收拾,我都饿了。”

卫猛拽出个小刀,开始给兔子剥皮。我跑到旁边林子里捡树枝,在这老林中,最不缺的就是引火之物。没多一会,我就抱着一大捧的干树枝回到山神庙前。我看到卫猛已经麻利地把兔子挂到一棵树上,兔皮也扒掉了一多半了。那俩丫头捡着石块在师父的指点下垒了一个烤架,我把柴火递给木棍儿,让他去引火。

我凑到卫猛旁边说:“猛哥,你这几下子可真麻利啊。”

卫猛倒是很不以为然:“野外生存,取食是最起码的要求。”说话间,一只肥兔被剥得皮肉分离。卫猛找了一根粗一点的树枝,穿着兔子,架到火堆上去烤。

木棍儿还在鼓捣那只鸡,他不知道从哪和的泥,用泥巴把掏空了内脏的山鸡包裹起来,说是跟洪七公学的做个叫花鸡。

我们几个围坐在火堆前,看着卫猛烤兔子。看样子卫猛的手法很是娴熟,边烤还不时地翻转着,那兔子在火堆上被烤得滋啦啦直冒油,香味不断冲击着我的嗅觉器官。

我们看卫猛烤了一个多小时,边看边流哈喇子。终于卫猛说了一声好了,我们都眼巴巴看着那烤得油汪汪的兔子,肚子里咕咕直叫。卫猛拿着小刀往下片兔肉,每人分了一块。我拿到手里,张嘴咬去,感觉肉质不错,很嫩,但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我疑问道:“怎么以前看电视剧里在野外烤东西吃,怎么感觉那么香啊,这怎么没多少味道?”

师父笑道:“这烤兔子,都没放盐,没放任何作料,能香到哪去。在野外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哪那么多讲究。”

我心里苦笑,确实是我太挑剔了。不过吃起来虽然感觉很淡,但是这野兔的肉质是真没的说,肉质细腻,肉味十足,比那些家养的要好吃的多,大家吃得也都很高兴。

在我们吃兔子的时候,木棍儿把那泥巴包的鸡扔进了火堆。在兔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木棍儿用木棍儿把那只鸡扒拉了出来,用石头把外层的泥砸开,烧干了的泥巴把鸡毛也带了下来,直接露出了白嫩的鸡肉。大家试着吃了几口,感觉味道真的不错,虽然也没有放盐,但是入口爽滑,有着山鸡特有的清香。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木棍儿:“你从哪弄水和的泥?”

师父听我这么一问,也急着问:“你不是用的水壶里的水吧。那水可是饮用的,咱们走进山去,什么时候能找到饮用水还不知道呢。你可不能这么糟蹋水。”

听师父这么说,大家全都盯着木棍儿。木棍儿苦着脸说:“看你们说的,这点常识我还能不知道吗?水壶里的水我可一下都没用。”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那你从哪弄的水啊?”

木棍儿突然涨红了脸,看着那俩丫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越发怀疑了,没用水壶的水,别的地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喊道:“我次奥,麻痹的你不会是,不会是用你身上的……”

木棍儿看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喊了一声:“我次奥,啊呕~”翻身干呕了起来。可怜那俩丫头傻乎乎还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就干呕起来。

我呕了半天,啥也没呕出来,我指着还剩半只的鸡,说:“他是用自己、自己的尿……呕……”

我这一句使两个女孩脸涨得通红,都来不及说什么,就跑到一边去干呕。我恨恨地看着木棍儿:“麻痹的,你居然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我灭了你。”

木棍儿看着我们乐,看差不多了,忙说:“好啦,考,开个玩笑嘛,我是从山神庙后头有个小溪取的水,看你们那熊样。”

我表示怀疑:“真的?”

木棍儿一脸的真诚:“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袁师傅。”

我向师父望去,发现这老头正举个鸡腿,啃得津津有味。我问道:“师父,他说的是真的吗?”

师父嘴里塞着鸡肉,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看他吃的很香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要不然他不能吃的这么香。我又问:“你咋知道?”

师父使劲梗了梗脖子,把嘴里的一团肉费力咽了下去,说:“当然是真的,因为是我告诉的他,庙后面有溪水。”

木棍儿笑的直不起腰,我抄起一个树枝就想过去打他。没想到两个女孩动作比我还快,一左一右各拎着一条棒子,已经包抄了过去,把木棍儿撵的嗷嗷直叫,四下乱跑。

虽然多了这么个小插曲,却让我们很轻松地度过了下午的时光。

天色已经逐渐黑下来了,这也是我们进山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师父说:“取这阴腐之物的非鬼即魄,咱们还是小心点好。”说着从兜里掏出以前用过的扮鬼的符纸,每人分发了一张。这次由于宁晓月有了女伴,就不用我去给他贴了,再说那本来就是师父的一个善意的玩笑,自己费点力,也能贴好。

玉铃儿拉着宁晓月走进树林去贴符纸。我们几个,在原地掀开衣服,把符纸贴到前心和后背。一种阴冷的感觉顿时布满全身。

不一会,玉铃儿和宁晓月走出树林,看样子是已经贴好了。玉铃儿看着我一阵的坏笑,宁晓月斜瞪着我,一脸的气愤。

我看这形势,估计是贴符纸的事暴露了。肯定是她们俩贴的时候,宁晓月从玉铃儿那里得到了答案,明白了是我和师父联合起来搞鬼。可是天知道,我那时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啊。

师父见大家都准备好了,带着我们分散着躲在山神庙的周围。由于四周的茅草有的都有一人来高,巨石横生,灌木林立,躲藏起来很难被发现。

我趴在离庙门不远的草丛里,眼睛盯着山神庙前的一举一动。刚刚还很是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只听到林子里偶尔传出几声鸟鸣。

今晚的月光很足,山神庙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偶尔在前面的空地上会出现几只觅食的小动物,不过在经过了山神庙后,都是转身跑掉,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天敌。

我正趴在草丛里观察,夜晚的天气很凉,地面也是冰凉,我趴了一会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绞痛。我用手揉着肚子,心想可能是吃的烤兔子肉或者山鸡半生不熟,这会有反应了。

我揉了一会肚子,却丝毫没有缓解。我摸了摸身上,发现居然悲催地没有带手纸。我暗自叫苦,准备来准备去,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我左顾右盼,只看到了宁晓月趴在离我不远的草丛中。我轻声喊着:“晓月,晓月。”我不敢喊得大声,一连叫了几声,宁晓月才听到。她一看是我,没好气地回答:“干啥?”

我好言相求:“内个啥,你身上带纸没有,手纸。”

宁晓月听了竟扑哧一笑,没好气地回答:“没有。”

我赶紧说:“别闹,赶紧给我来几张,我这肚子拧劲疼。”

宁晓月骂了一句:“活该,不管。”说着竟把头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