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河西邻国派来的使者”
“是么……”我拍了拍大腿,河西?那是哪?该不会……那女子已经交给静香带去沙玛尔哪里,相信不久就会恢复知觉,既然是使者不管他是哪来的那就动粗不得,也没法开口审他,只能等那个女子醒了再慢慢问了……
“拜见陛下”使者深鞠一躬,我点了点头,“不知阁下这次来有何贵干啊?”
“啊,我奉我主之命,过河前来送贺礼。”
“贺礼?有什么喜事么?别人给的园地还没等种地就让人开荒了?”
“呃…那个陛下,那个…我等绝无冒犯之意,更不敢想与陛下作对这类荒唐事,我等都是可怜之人,受都市联合压迫甚久,一直想要……”那家伙说着还抹了几滴眼泪……
“是么,你那意思就是我来了也会压迫你们呗?”
“这个不敢!这个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啊?你们在我的地盘上独立了,然后给我送礼?呵呵,也想让我承认你们不是?”
“陛下啊!天下之地莫过陛下统领,哪里都是陛下的地盘,包括都市联合,所以请求恳求哀求,陛下能网开一面,我等入朝进贡,样样不缺,您想要什么我们打破脑袋也给您凑什么,只求陛下放过我们一马,让我等了却了这个心愿吧。”
“……”这事还真有点棘手,人家都这样了,还带了礼物,先是拉了一大圈支持者,最后到我这来,什么要求都能满足,就想保证自己的文化,我要是拒绝,天下民心皆失,这里不能这么办,先忍忍吧。“呵呵,都送了什么来啊?”
“金条两车,珍宝六车。”罗伊德拿着小账本粗略地报告一下,“喝!手气不小啊,你放心吧,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想当我的一个藩属国,我直辖和我藩属也没什么太大的差距,我会考虑的,你安心回去复命吧,但是!”
我这个但是吓得他脖子一缩,“你得住一宿再走,明早我亲自给你送行,今晚我怎么也得留你住一宿!万一我明早突然想通了,同意你们的想法,你也好回去商议怎么给我写份血书什么的,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多谢陛下!多谢陛下隆恩!”说着还磕了三个头,我一笑,“静香啊”
“在!”
“去安排一下!”
“是!”静香走过去单手一指,“请!”
“多谢了”使者随着静香离开,我坐在王座上捋着下巴,“你怎么看?”罗伊德走过来问道。
“这个我也不好说,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这样。”
“琳蒂格希亚,你感觉呢?”
“我也说不好,我就感觉咱们杀也杀不了,留也留的不安稳。”
“我也没注意,静观其变吧。”
“对了杰洛!你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啊~哈哈哈~杰洛大人又要娶媳妇喽~”
“打死你个混蛋!!”
女子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地环境中,周围一圈一圈的人,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不由得吓得缩成了一团用被子蒙住脑袋。“呀!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把脑袋蒙住,这不顾头不顾腚么~”
“好了杰洛!你们都出去,我自己跟她谈,我一醒来周围这么多不认识的人也会害怕的!”沙玛尔推搡着我们,“她可是我救回来的!”
“但她也是我的病人!”沙玛尔狠劲一推,把我们全推了出去,然后狠狠地把门一关,我们面面相觑只好散了。
沙玛尔轻轻地拍了拍被子,“不要怕,没人会伤害你。”
“……”女子悄悄探出脑袋,“我是沙玛尔,是大夫。”
“……”女子整个上身都露了出来同时坐了起来,“你饿了么?”
她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沙玛尔端来一碗米粥和两个鸡蛋,女子接过虽然很饿,但是还是细嚼慢咽地吃,就连鸡蛋壳也攥在手中没有到处乱丢。“你叫什么名字?”沙玛尔轻声问道,而那女子,低着头把整个脸都塞进碗里不让她看。“想不起来了么?”
“……”女子依然沉默,“咣!咣!咣!”外面狠狠地敲了三下门,“干什么!”
“神医啊~那个~在下想问她的耳朵有没有聋掉啊?”
“没聋怎么了!”
“啊,那在下就放心了,要不然主公说要静香割掉一个耳朵赔她!”
“杰洛说的鬼话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