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感到有人拉起我,并把我拖出水面。她把我拉到岸边,等我稳定下来后,她牵着我的手走进水里。走到及我腰深的水处,停了下来,她微笑着告诉我,这就是你刚才落水的地方。我有些不相信,因为要是知道是这样的深度,我是完全能够应付的。看着我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拍着我的肩告诉我,你之所以慌乱,不能出水面,当时你肯定以为水是很深的,不能在浮出来了。我信服地点点头。现在你看,使你陷入困境不是水的深度,而是你的心理。当时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我记住了她说的话。后来我知道她是我好伙伴的堂姐。
从此我永远铭记这个堂姐,起初是因为她救我出来,后来长大了,她所言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大的鼓舞。
每当我陷入困境,我就回想她说的话,其实让我们不能自拔的不是困境本身,而是我们畏惧的心理。正是因为心灵的恐惧,夸张了困难的强度。其实困难就是一湾浅水,只要我们勇敢地站立起来,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在困难面前屈身,你就被困境淹没。陷入困境时,鼓足勇气纵身一跃,困难之水再深,你也会屹立成坚强的岸,挡住它前行的脚步。
让踏频炫出爱的光茫
喧闹的运动会场突然肃静下来,所有目光都关注最后一项比赛-----初三三千。
发令枪响起的刹那,运动员云集而出。他裹在大部分人群中,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位置。甚至有一丝悔意涌上心头。
果然在第二圈半的时候,他忽觉腿如灌铅般,连呼吸也有些困难。就在他觉得身体已经微微晃动,就要失去平衡时,会场上空破天荒地回荡起他熟悉的的士高节奏,他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同学,你的父亲让你踏着音乐频率去跑,他说他坚信你能坚持下来!”在转弯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听见播音员点着他的名字。
踏频,对,踏着音乐的频率。他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蹬自行车远行,即使筋疲力尽时,那振奋每一个细胞的音符都会给他带来无穷的力量。他想起自己骑车独行的时光,几百里的路程,他硬是一步一步地骑过去的。上坡顶风逆行,他也没停留。下坡疾行,没控制好,从车上摔下来,爬起来,拿出纸巾擦几下胳膊和膝盖流出的血。然后继续前进。他知道必须靠自己,因为陌生的公路上,前后都没有人行人,只有飞驰而过的汽车。
就在那时,他有些恨父亲。他也许开着车在前面某个地方等他,一定还悠闲地吸烟呢!他更恨父亲从来不理解自己,不让自己打游戏,不允许看漫画。就知道让自己学习。他甚至一度认为父亲并不爱自己。于是他总是刻意远离他,即使回老家,他也不坐父亲车回去。而父亲也巴不得他骑车回去,即使路程很远。
踏着音乐的节拍,他忽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步伐沉稳地前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上了几名同学。他突然意识到前面的男生是连续连两年的三千冠军。他紧紧相随,甚至并驾齐驱。他们谁都想超越对方,谁都无法摆脱对方。自己能行吗?刹那间他觉得自己怎么可能追上公认的王牌第一呢?
他认为父亲总是不信任自己,但是广播里回荡的声音他听得很清晰,父亲坚信自己能跑下来?跑着跑着,他似乎能感悟到了父亲的苦心。随着节奏的加快,他的步伐也加快了。会场上似乎有些疯狂了,他听到了好多人再喊自己的名字,超过去,超过去,他甚至在某个地方,父亲冲他大喊,表情充满了对他的信任。
只要认准了目标,方向是正确的,坚持下去,超越极限,战胜自己,就是成功。他的耳畔响起了骑行路上偶遇的一位骑友的鼓励。因为父亲一路的冷漠,他很感激那个骑友路上对自己的关照。他今天忽然想起骑友时分手说的话是,是你父亲让我关照你和嘱咐你这些的。是父亲,原来父亲无言,他霎时感到用冷漠包裹的父爱,如撕裂云层的阳光一下子温暖了自己孤寂的心灵。
还犹豫什么,他回忆起几百里的路程都踏在脚下,突然自信的力量向兴奋剂一样,在他的身体发挥了极致的作用。他觉得自己在踏车一般,连续加速,他摆脱了对手,一路奔跑,冲向了终点线。会场几乎疯狂了,锣鼓声,加油声,混成一片。
他不是初一时跑倒数第一的那个男生吗?尽管嘈杂,他还是听到了这一声喊叫,他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是的, 我就是初一倒数第一,还有一圈半就被撵下来的男生。
他顿悟父亲苦心,要不是父亲的严厉,那个初一的胖墩怎能驰骋成现在的冠军?那个胆怯的自己怎么有勇气坚持三千的挑战。的士高的音乐依然在回荡,他忽然捕捉到了爱的光芒在音符里雀跃。
小雪若伊人
那一世,她或许是观音圣水瓶里的一滴水,渴盼雪的纯洁,于是祈祷千年来到世间。哪怕是轻轻的来,悄悄的去。------题记
暮冬,又逢周末,大家不约而同挂着QQ。窗外飘雪,淡淡的,柔柔的。
大家都在,亮着,可谁也不肯说话。似乎用静默的方式纪念去年此时。她的头像也在,尽管换成了灰色的天使,仿佛亮着一样。可大家都知道她再也不会亮起来。她的签名还在,我是小雪,即使我去了,但毕竟我淡淡的来过。
的确,她原先在群里亮着时,也很少说话,以至于大家在群里谈笑风生,忽略了她的存在。白天上课,她也总是静静的,连笑也是浅浅的。她很少说话,甚至很少和其她同学来往。
同寝的室友知道她很节俭,但出于尊敬,也不便多问什么。但大家最不理解也不好意思去问的,她很干净,却又常常拾水瓶。她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只要有空闲就家教,也从来不谈男朋友。
她很白净,皮肤若瓷般细腻,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很多女生用着品牌化妆品,也不可能如她那般剔透。她走路很轻,细柳扶风般轻巧,就如她的名字,其实很多男生暗恋她,但都感觉她是天使,渴望不可及,因此没有人敢追她。
尽管她不爱言语,但大家都尊重她。因为她从来不张扬,总是默默地给班级做好事,毛巾脏了,她会悄悄地洗干净。香皂用没了,她会不声不语地买块新的。而且总是力所能及地帮助别人。所以和大家交流不多,但是大家还是喜欢她。
新学期开始 她没有返校,大家虽然疑问,但是谁也联系不上她。
就在大家默默猜测时。系主任告诉班长,小雪住院了,大家惊讶万分。更让大家震惊的是她得的是白血病。
同学们自发来到医院看她。大家到来,她有些意外,但还是很高兴,没有血色的脸庞似乎泛起了红晕。大家围坐她身边,不知道说什么,她却表示歉意,给大家添麻烦了,班长说小雪你不要这么说,我们都很想你。
于是没有老师安排,大家自发地捐款。并且轮流在医院陪伴小雪。可这一切不能挽回小雪脆弱的生命。
小雪越来越虚弱。系里的老师来看她问她还有什么要求。小雪气若游丝说想麻烦大家一件事。她说一直在资助偏远山区的几个孩子,希望自己离去了大家能继续帮助这几个孩子。大家含泪点头答应着,有几名女生哭出声来。
那夜北方飘落的小雪,淡妆若伊人。淡淡的来过,又悄悄地去了,不必也不想引人瞩目,只是这个世上曾经来过。
双臂撑起晴空
他的全部身高不及成人的大腿,然而整个人端坐在讲桌上演讲,却有百万人仰视膜拜。他的视野里曾经是无数穿梭的腿,而今在人们的眼里,他的形象无比高大。
他出生时仅有可乐罐那么大,而且天生残疾。父亲含泪遵照医嘱为他准备了小棺材,甚至小墓地。四十年后,墓地依然空守,但死亡之神从停止过向他挥手。
童年是一场噩梦。他依靠行动的双手,曾扎满同学故意洒在地上的图钉。他是同学的玩偶,曾被绑在风扇上随叶轮旋转,甚至被捆住双手,胶条封嘴,扔在被点燃的垃圾箱里,使他险些丧命。
眼泪和鲜血同流,侮辱与折磨让无法承受,他想过自杀,主动对死神投怀送抱。母亲的鼓励使他坚守生命。
因为从小被人孤立,运动成了他唯一的寄托。没有了双腿,但性格更加坚强。他用自己的成功回击所有的嘲笑和轻蔑。从12岁起,他开始打室内板球,后来迷恋上举重和轮椅橄榄球。残疾没有使他放弃竞争的激情,尽管行动不便,他却以超人的毅力坚持,凭借双臂打拼自己的天下。他被孩子们称为运动场上“会走路的头盔”。就是这个会走路的头盔,获得澳大利亚残疾人网球赛的冠军;拿到了澳大利亚体育机构的奖学金,并在全国健康举重比赛中排名第二,还获得了板球,橄榄球的二级教练证书。他以自己的成功换来人们的敬重。
如果说力量惊人的手臂转变了他的命运,那么一次偶然的演讲则给他的人生带来炫丽的色彩。他的经历和状态令全场观众唏嘘不已,甚至催人泪下。一个女人失声痛哭,跑上台告诉他,她很不幸,身上带着手枪,本来准备自杀,因为他的演讲,她决心好好活下去。真诚的泪水,热烈的掌声,使他第一次感悟尊严。
演讲过后,独自坐在海边,他陷入了海洋般深邃的思考。不必顾及形象,没有双腿支撑身躯,但依靠双臂也可以支撑一片晴空。他决心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去激励更多的人拼搏斗志,鼓舞更多人挑战困难的勇气。
他不顾身体不便,先后在一百九十多个国家做了八百多场演讲。他曾与世界大师乔·吉拉德,甚至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曾同台演讲。他还得到曼德拉总统的亲切接见。
他生命的征程每一步都布满荆棘,而他总是擦干鲜血,抬头看蓝蓝的天空,坚信“我们能行”。 当记者们采访于他,问他成功的秘诀时,他对镜头,哽咽却又自信地说——没有双腿,我却拥有坚强的双臂,
是的,只要我们心底开花意志不败,哪怕凋谢一千次,一万次,总会迎来那灿烂多姿的盛放的一天。双脚走不出的路,但双臂挥舞出的晴空更广阔。
他,便是澳大利亚的无腿走世界的激励大师——约翰·库缇。
储油罐及日俘遣返纪念碑的反思
葫芦岛港附近,有三座圆形围墙很大的建筑。直径有五六十米。早已废弃,起初一直疑惑这是做什么用的,后来才知竟是当年日本人修建的储油罐。
他们企图在海里铺设输油管道,把石油输送到日本,所幸的是未等铺完,他们就投降了。好狡猾而又阴险的小日本。到我们的国土来掠夺竟如囊中取物般。打着“大东亚共荣圈”的旗号,在我们的国土烧杀抢掠,还干着盗窃偷运这种苟且勾当。
距离储油罐不远处是日俘遣返纪念碑,据说当年遣送日俘160万,其中约110万是从葫芦岛遣送回日本的。我还听说要在此地建和座和平公园。不过我觉得要建的话,也得由他们来建,而不是我们。他们是作为战俘被我们宽容的遣送回国的,是他们更应该记住这段历史,是他们更应该珍惜和平。
说到此处,我不得不想起一篇留日学生写的文章。文中作者给一十三四岁的日本少年做家教。休息时闲聊,那个日本少年说,“我知道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要和我们日本人友好相处。因为我们国家虽小,但我们有实力,你们虽人多地广,但你们不发达。你们怕我们打你们,你们需要我们的帮助,所以你们要和我们和平相处。”作者听完愕然无言以对,我看完愤然怒火中烧。一个日本少年竟能口吐狂言,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和平,就是和气平等相处,
和平,就是和谐平起相处,
和平,就是和睦平和相处,
一方高高在上,骨子里却瞧不起另一方;一方居心叵测,觊觎另一方的财富;一方笑脸相迎,握手言和,却将尖刀藏于袖口,伺机而出。这种相处没法和平。
我们以大国姿态宽容,但我们不是懦弱;我们以礼仪之帮忍让,但我们不是畏惧。日本,弹丸之国,战败之国,胆敢无视中华民族的凝聚力
一枚螺丝帽的生命之旅
漫长的铁轨穿过城市,越过农村,在人们的视野里无限的延伸着,仿佛没有尽头。在一个较偏僻的地方,一段铁轨上的一枚螺丝帽沐风淋雨,食露饮雪;与铁轨为伴,和花草作友;目睹蝶飞蜂舞,聆听昆虫交流。日子久了,竟有些灵气,居然会思考了。
他有些畏惧的是人,虽然在那里不经常有人路过。很久以前,经常是一位老者手提一把扳手从远处走来,遇到螺丝帽就紧一下,这枚螺丝帽当然避免不了被拧几下的命运。虽然有些疼的感觉,他还是愿意被拧紧的,因为他不习惯松松的样子,他喜欢扣着螺丝钉,他喜欢依附长长的铁轨的感觉,铁轨一眼望不到头,仿佛他的身体也得到了延伸。再说他也害怕脱离螺丝钉,因为他不知道离开了螺丝钉,自己将去向何处,他不会像蜂蝶那样自由飞舞,也不会如昆虫那样到处爬行。他觉得螺钉是自己的永远,铁轨才是自己的家。
就这样,日落月升,星转斗移,他习惯了自己的生活;夏来冬去,寒来暑往,他满足于自己的天地。
后来,那位老者带个年轻人一起来拧螺丝帽。这枚聪明的螺帽竟也能听懂人语。他不止一次的听到老者叮嘱那个年轻人:“这个螺丝帽拧紧是很重要的,要及时检查。一旦松动,对铁轨影响很大,甚至会酿成火车脱轨的大祸。”
起初,那枚螺丝帽听了这番话并未在意。可渐渐地,他悟出点道道来,“我有那么重要?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反复琢磨着老者的话,他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自卑,而是应该自豪。自己原来是很重要的,看来不是他离不开螺丝钉,而是螺丝钉离不开他;不是他依附铁轨,而是铁轨依靠他,他有些飘飘然了。他忽然觉得蝶飞燕舞没什么了不起,小小的昆虫到处乱钻又有什么意义,那么长的铁轨都得靠他这枚螺丝帽呢!
日复一日,他觉得无聊起来:不愿意搭理小草的微笑的点头致意,也不愿意回应花儿对他的微笑;从前最欣赏的飞来舞去的蝴蝶更令他心烦意乱,甚至他最喜欢的在他身边爬来爬去的昆虫也变得讨厌起来。
他望了望蓝天,看着云卷云舒,不禁悲叹起自己的命运来:自己多么有才呀,那么长的铁轨需要他来支撑,东奔西跑的火车要是没有他的存在是要出大祸的。可自己整年整月被困在这里,没有丝毫的自由,没有任何见识,老天不公啊。
听着老者说铁轨长又长,连接城和乡,他很生气:没有他,铁轨怎样衔接?又听老者说火车忙又忙,帮了人大忙,他就不乐意:没有他,火车怎么跑?没有我螺丝帽,看你们怎样折腾?哼,没人在乎我,我还不伺候你们了呢!于是他故意不再绷紧身子,努力使自己松动起来。可好几次都被老者检查出来重新被拧紧。螺丝帽更生气了,他更觉得这里没他是不行了,更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了,于是决定离开的意志更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