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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破译撒谎者的身体语言(1)

多数旅客在通过海关时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们没有携带任何违禁品。不过,走私犯则要装出很正常的样子,设法把违禁品带出。走私犯在走过海关时,使他(她)与众不同的,通常是他(她)那一身紧张的肌肉。因为没人注意到他(她)平时是如何走路的,紧张的肌肉也很难发现。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走私犯在通过海关官员检查之后的表现。正是这个时候,他(她)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因而很可能会使身体放松,发送“紧张释放的身体语言”。这个变化并不剧烈,通常它采取的形式是轻微放松肩膀,但这是可以被察觉的。一个人在通过海关之后就会放松,这个事实暗示出他(她)把海关官员当成威胁,他(她)有什么东西要隐瞒。然而不可避免的是,有些人即使什么也没藏,过海关时也会紧张。和那些走私犯一样,他们也可能发送“紧张释放的身体语言”。这仅仅是要表明,虽然身体语言包含着极其丰富的信息,它们并不总能提供完美的向导,告诉我们别人的脑子在想什么。

我们对别人说的很多话都是不真实的,有谎言、胡话、捏造、欺瞒和厚颜无耻的弥天大谎。据估计,我们每天会对碰见的三分之一的人撒谎。人们在努力给对方留下印象时普遍撒谎,这在约会和恋爱中十分常见。马萨诸塞州大学的罗伯特·费尔德曼发现,在参加他的研究项目的人中,有60%的人在十分钟的会面中,至少撒谎一次,多数人都在这段时间里撒谎两到三次。

对于撒谎的研究表明,男女在撒谎的数量上没有任何区别,但在谎言的形式上却有很大不同。男性制造谎言,可能是为了给别人留下深刻印象,女性撒谎却可能是为了让其他人感觉良好。女性比男性更倾向于表达积极的主张,无论是关于他们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因此,当女性面对令人心烦意乱的可能时—比如收下一份自己不想要的礼物—很可能为了保护他人的情感,而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有些人认为撒谎就是犯罪,也不考虑这个谎言是大是小以及它有什么作用。另一些人则觉得有些谎言是合理的,甚至是必要的。比如,一个女人问自己的丈夫喜不喜欢自己的新发型时,通常更希望他说些恭维的话,则不是给一个诚实的观点。如果丈夫错误地告诉妻子,自己不喜欢这个新发型,那就是自找麻烦。犯同样错误的是某些妻子,当丈夫问起她,自己今天在运动场上的表现如何,或者在公司酒会上的演说怎么样的时候,她们没恭维赞美。撒谎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没有谎言,我们的社会生活这部机器就会慢慢停下来。

人们对撒谎的态度有很大的不同。一个极端是那些“乔治·华盛顿们”,他们以那位从不撒谎的美国总统为榜样;另一个极端是“马基雅维利们”,他们以那位鼓吹撒谎是达到目的之手段的佛罗伦萨政治家为榜样。那些善于操控别人的人更容易撒谎,而且还毫无愧疚之感。同样,这些人好表现,并且善于交际。常常撒谎的人往往受欢迎,也许是因为迷人的谎言使他们受人喜爱。骗子和政治家不得不成为娴熟的说谎者。事实上,有能力把自己装扮成很诚实的样子,对此又没有丝毫的犯罪感,是这些角色的本质特征。销售人员同样需要这种能力。几年前,维吉尼亚大学的贝拉·德保罗针对销售人员做了一个试验,这些人被要求要么撒谎要么讲真话。当她考察他们的行为和语言时,根本无法把那些撒谎的人和说真话的人区别开来。

识别撒谎时的身体语言。

尽管谎言构成了与他人交往的主要部分,但我们并不善于区分一个人说的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这倒不是缺乏迹象,其实90%的谎言都伴随着身体语言,身体语言就像罪犯的指纹,总要留下欺骗的痕迹。

人们往往很得意于自己能够识破他人的谎言,特别是在那个撒谎者是他们很熟的人的时候。你听过多少次母亲告诫孩子永远不要对她撒谎,因为她“太熟悉这些谎言了”,或者一个年轻人声称他女朋友永远瞒不过他,因为他能完全“看透她”?实际上对“识破谎言”的研究表明,无论那位母亲还是那个年轻人也许都错了,因为人们只能发现他们遇到的56%的谎言,可能略高于你的预期。研究还发现,即使人们越来越熟悉,但识破对方谎言的能力并没有相应提高,有时甚至更差。

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多种多样。其中之一是随着人们越来越熟悉,他们对自己识破对方谎言的能力更加自信。尽管如此,准确度却没有相应地增加—通常只是他们的自信增加了而已。而且,当人们更加了解对方的时候,他们可能在自己的分析能力中加入了更多感情的因素,这也限制了他们识破对方的能力。最后,因为每个人都已经知道别人正在寻找何种类型的迹象,所以他们能够调整自己的行为,来减少被识破的几率。

人们很难识破谎言,还有其他一些原因:

1、阈值的设置。个人对于谎言流行程度的假定,能够决定他们识别撒谎者与诚实者的能力。那些非常信赖他人的人希望他人不会欺骗自己,所以可能把自己的识别阈值设置得非常高。结果他们能准确地识别诚实的人,但不能识别撒谎者。高度怀疑别人的可能有相反的问题—因为他们把阈值设置得很低,不费力气就能识别大多数撒谎者,但却不能识别说真话的人。政府官员就是极好的第二类情况,他们总把自己的谎言识别器的阈值设置得非常低。他们能成功识别撒谎者,原因在于他们认为每个人都在撒谎!

2、直觉。识别撒谎者有两种方法:一是留心欺诈的线索,二是依靠自己的直觉。最近的研究发现,与把判断建立在迹象的基础上的相比,依靠直觉识别谎言的人,其准确性更低一些。甚至,说到识别骗局,直觉通常是障碍而不是帮助。

3、多重原因。人们往往错误地认为,只有特殊的动作才是识别欺诈的线索。例如,有时候人们假定,说话时摸鼻子的人不由自主地泄露了一个身体语言,这个姿势是撒谎的信号,不是别的。这些假定忽视了一个事实,行为和言语有时候能提供谎言的线索,但有时它们提供的是与谎言无关的一种精神状态的线索。测谎器测量呼吸、心率和手心出汗,所有这些都是表示人们情绪波动的指标。人们在感到焦虑的时候,呼吸就会加速,心率领就会提高,手掌就会冒汗。人们在撒谎时,通常感到焦虑,他们的焦虑可以被测谎器测出。然而,有时候人们在感到焦虑时并没有撒谎,在撒谎时并没有感到焦虑,这两种情况是一样多的。

4、找错方向。人们不能识别谎言,因为他们在错误的地方寻找线索。人们注意的,往往是他们认定对方露出马脚的部分。如果你问一问,人们何以知道某人在撒谎,他们常常提到闪烁的眼神,或者心不在焉地玩弄手的动作。人们提到的另一些不诚实的信号是微笑、快速眨眼、长时间的停顿、说话太快或太慢。罗伯特·克劳斯和他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同事们把人们用来识别谎言的记号同真正的谎言相关的记号加以对比,他们发现,两者很少重叠。

注意撒谎者的眼睛。

很多人认为目光转移是撒谎的信号。他们假定,那是因为撒谎者感到内疚、心虚和忧虑,从而很难用眼睛直视被欺骗的人,所以转而看别处。但事实不是这样。首先,凝视的模式是相当不固定的,有些撒谎者移开他们的眼神,有些却反而增加注视别人的时间。因为凝视是很容易控制的,撒谎者可以用眼神来强化这样的印象—自己是诚实的。在知道他人觉得目光转移是撒谎的信号之后,许多撒谎者反而做完全相反的动作,故意更多地注视对方,给人以他们在说实话的印象。所以如果你想知道别人是不是撒谎,不要仅限于注意眼神的变化。当某个人比平时更专注地看着你的时候也要注意!另一个假定的撒谎信号是快速眨眼。当我们变得兴奋或者思维快速运转的时候,眨眼的频率的确会相应增长率加。人普通的眨眼频率大概是每分钟20次,但是当我们感觉到压力的时候,可能会提高四到五倍。人在撒谎时往往很兴奋,或撒谎者在为一个笨拙的问题寻找答案的时候,他们的思维会快速运转。在这种情况下,谎言同眨眼的确有关系。但是我们要记住,有时候一个人快速眨眼,不是因为他(她)在撒谎,而是压力很大。还有,有的撒谎者的眨眼频率也非常正常。

注意撒谎者的四肢动作。

焦躁不安和不自然的手部动作同样被认作撒谎的信号。根据这种假设,人在撒谎时会变得很不安,这样使得手也处于紧张的动作中。正如我们早先提到的那样,有一类姿势叫做“适应动作”,包括摸头发、挠头皮或者把两只手放在一起搓等。人在撒谎时,有时会感到心虚或担心被发现,这种担心会导致他们做出“适应动作”。这种情况往往发生在赌注很高或者这个撒谎者不善于撒谎的时候。不过在更多的时候,发生的情况正好相反。同样,因为撒谎者害怕暴露自己,所以会刻意控制自己日常的动作习惯。结果他们的动作可能不是更活跃,而是更少!

和眼睛一样,手的动作往往也能被置于意识的控制之下,这就是为什么手不能作为关于谎言的可靠信息来源的原因。但是身体的其他部分,虽然同样受意识控制,但不被注意,容易被忽视,它们常常能提供关于谎言的有效的线索资源。关于撒谎行为的研究表明,人在撒谎时,身体的下部会比身体的上部提供更多的信息。当把关于某些人的录像放给其他人看,让他们判断谁在撒谎、谁说实庆的时候,如果被拍摄的是身体的下部,那么判断往往是准确的。显然,双腿或双脚对撒谎者来说是被低估了判断谎言的信息。看来,似乎撒谎者都把努力集中在他们的手、胳膊和脸部的隐秘处,因为他们知道其他人会观察这些部分。由于脚很隐蔽,所以撒谎者不去注意。但是,往往脚或者腿的一个细微的动作调整,就能出卖他们!

注意撒谎者鼻子和嘴。

有一个暴露谎言的姿势是“捂嘴”。发生这种情形时,看起来好像是撒谎者非常警惕地捂住了欺诈的源泉。他(她)假定,如果人们看不到他(她)的嘴,就无法知道,谎言来自何处。“捂嘴”的动作很多,包括从用手完全掩住嘴巴,用手支住下巴,到一根手指悄悄摸一下嘴角。通过把手放在嘴上或靠近嘴巴,撒谎者表现得像个罪犯,他(她)无法抵挡回到犯罪现场的诱惑。而这正好和罪犯一样,因为手的动作把自己暴露给了观察者。在任何时候,别人都能知道,摸嘴是企图掩盖谎言。

不过,有一个摸嘴的替代行为,就是摸鼻子。通过摸鼻子,撒谎者体会到了掩嘴的瞬间安慰,又不用冒险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向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这个动作中,摸鼻子是掩嘴的替代行为。这是一个鬼鬼祟祟的身体语言,看起来好像某人在挠他(她)的鼻子,但他(她)真正的目的是掩住嘴。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摸鼻子是欺骗的标志,但是这个动作和嘴没有关系。这个观点的支持者之一阿兰·赫希与查尔斯·沃尔夫一起,对比尔·克林顿1998年8月给大陪审团的证词做了详细的分析,那时候这位总统否认曾与莫妮卡·莱温斯基有染。他们发现,当克林顿说真话的时候,他几乎不碰自己的鼻子,但是当他在与莫妮卡·莱温斯基发生韵事的问题上撒谎时,平均每四分钟摸一下鼻子。赫希管这个叫“匹诺曹综合征”,这是根据那个著名的童话人物命的。这个人物每次撒完谎,木头鼻子都会变长。赫希指出,人在撒谎时,鼻子会充血,通过摸鼻子或擦鼻子,这种感觉能够得以缓解。

至少有两种观点反对“匹诺曹综合证”的说法。一种认为摸鼻子仅仅是紧张的征兆,而不是谎言的信号。另一种观点认为,人在撒谎时,会感到焦虑,害怕被人发现,而这些情绪都与面部的血液枯竭有关。换句话说,它导致的是血管收缩,而不是血管扩张。这是罗格斯大学的马克·弗兰克的观点。弗兰克还指出,关于撒谎的试验研究表明,摸鼻子并不是一种普通的欺骗信号。当然这可能是因为摸鼻子没有出现在实验场所。在那里赌注很低,即使谎言被揭穿,人们为此支付的成本也不太高。还有这样的可能,摸鼻子并不是人人适用的欺诈标志,它可能只是某些人(包括克林顿)的商标式身体语言秘语。

最后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摸鼻子与谎言或焦虑毫无关系,但它是表示拒绝的无意识形式。雷·伯德惠斯戴尔认为,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擦鼻子,显露出他(她)并不喜欢对方。正如他指出的那样:对美国人来说,擦鼻子和单词“No”一样,是表示拒绝的标志。根据这种解释,可以把比尔·克林顿在大陪审团评面前摸鼻子,视为他对质问者的深深厌恶的表示,而不能把它视为揭露下列事实的线索—他正在对他们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