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难,失之易”,信任的建立是需要一个艰难的过程,而毁灭信任也许就只需一手指的力量。
信任,是非之间的条件。
信任,是人与动物之间的沟通。
自我保护是人或动物生存的本能,也是生活保障。
生命中的软和硬
佚 名
去年一位朋友掉了牙齿,换上一口假牙,洁白而整齐,他却经常抱怨感觉不对了,一下子觉得自己老了。我对此不甚理解,看上去他的假牙比以前的真齿还要漂亮坚硬,只会使他变得年轻了,怎会发出老之已至的感叹?也许是作家太敏感太脆弱了……
前不久我从外面回到家里,有点渴也有点饿,见桌上摆着一盘洗好的名叫红富士的苹果,拿起一个就咬。
这种苹果肉质紧密,被我咬下了一大块,却感到自己的嘴里也有点不对劲儿,赶紧吐出苹果,才知上面的门牙少了一颗,那颗牙还插在苹果肉里。
这对我打击可不小,对照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嘴,果然变了——掉了这一颗牙不仅使整张脸都变了,甚至连气质也变了,我把双唇噘起来像老大爷,把嘴瘪进去则如老太太。
我对着镜子反复演示,一番感慨,一番痛悔,一番愤怒,是谁搞出的这种鬼苹果,还起了这么个怪名字,我对它有“没齿之恨”。说来也怪,牙齿是人身上最坚硬的东西,到老的时候很少有牙齿不坏的。舌头是软的,且运动量比牙齿还要大:吃东西的时候用牙齿也要用舌头,而说话的时候只用舌头不用牙齿。人活一生,说话的时间肯定要比吃饭的时间长,不要说人到老了,即便是人到死的时候,也很少有坏舌头的。用牙齿把人咬死太难了,而“舌头底下却能压死人”。
原来世间有许多硬的东西最终都要被软的东西所战胜。水是软的能穿透硬的石头,能锈蚀硬的钢铁。
硬接受软的保护才能经久耐用,骨头是硬的包在软的肉里才安全,到老了硬的骨头会变疏松,易断易碎,而软的肉老了则变粗变韧,蒸不熟煮不烂嚼不动。
硬的轮毂要配上软的轮胎才转得轻快而又耐磨,即便是火车的轮子,轴上也要垫软的弹簧。硬的枪炮要受软的政治的操纵……简直可以写出一篇“软的颂歌”。
为什么软比硬会更强大呢?
也许世界本来是由软物质构成的,生命不可缺少的三样东西:阳光、空气、水,都是软的。
构成地球的“三山六水一分田”,水和田都是软的,山又怎知不是由软变化来的?硬的钢铁其实是把各种元素烧软后炼成的,硬的陶瓷也是由软的水和土烧成的。把任何物质无限地分解,追到老根上去恐怕都是软的……
心灵智语
世界上许多的硬物体都被软体所战胜。生活中与人发生冲突跟人硬碰硬,只会事情更糟糕,应该学会适当地以柔取胜,软中有硬,外软内硬,或许才能体现自身真正的强大,水滴石穿、绳锯木断,不正是这样的道理吗?
把握一颗珍珠的幸福
佚 名
一位长者讲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人非常幸运地获得了一颗硕大而美丽的珍珠,然而他并不感到满足,因为在那颗珍珠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斑点。他想若是能够将这个小小的斑点剔除,那么它肯定会成为世上最最珍贵的宝物。于是,他就下狠心削去了珍珠的表层,可是斑点还在;他又削去第二层,原以为这下可以把斑点去掉了,殊不知它仍旧存在。他不断地削掉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最后,那个斑点没有了,而珍珠也不复存在了。那个人心痛不已,并由此一病不起。在临终前,他无比懊悔地对家人说:“若当时我不去计较那一个斑点,现在我的手里还会摸着一颗美丽的珍珠呵。”
每想起这个故事,我就会联想起另一件事。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傍晚都要到海边去散步,因此经常会看到一对头发斑白的老人,依偎在海边的一条长椅上看海。他俩总是静静地坐着,而面孔上则始终挂着一种祥和的微笑,宛如一尊神态安详的雕塑。
有一天,我好奇地走到他俩近前,轻声地招呼道:“你们也喜欢看海吗?”
老人微笑着朝我点头示意,然后抬手指了指身旁的老伴。此时,我才发觉他原来是一位聋哑人,而他的妻子竟是一位双目失明的盲人。蓦然,我为自己刚才的失言而感到后悔。然而,在那两位老人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的不悦。相反,她竟用一种极其温和、坦诚的语气说:“是呵,我们老两口经常来‘看’海的——你一定会感到奇怪吧,其实只要彼此心灵之间不存在残疾,我们仍旧是两个正常的人呵。”
两位老人的神情上没有流露出半点的自卑与遗憾,唯有幸福、自足的笑容在脉脉地向外流淌。我注视着眼前这一对恩爱可敬的老人,眼睛倏然湿润了……
也许,就从那一刻起,我恍然从那一对残疾老人的笑容里寻求到了幸福的定义。真正的幸福,其实不是让我们冒着背负终生之憾的危险,刻意去剔除对方身上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瑕疵,而是要我们把握好自己手里的那一颗实实在在的珍珠,学会包容与珍惜,然后,才能从彼此心灵的和弦里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心灵智语
幸福是人们所追求的,只有摆脱心灵上的阴暗,幸福的曙光才会出现在你眼前。只要你放低要求,少一些幻想,真真实实地去寻求,即使一颗带有瑕疵的珍珠,在你心中也是完美无瑕的,人生中没有完全的肯定,也没有完全的否定,只是看你怎样去选择,怎样去把握。
奋斗的另一面
佚 名
社会心理学教授在讲台上告诉他的学生们:“奋斗通常是指一种强硬的人生态度,主张不屈不挠,勇往直前。但事实上,人面对社会乃至整个自然界,是极其渺小的。因此,不要因为年轻的激情而被‘奋斗’这个词误导。”
学生们很惊奇,这样的话竟然由敬爱的导师讲出来,活像某个小品中的场景。教授显然看懂了台下的情绪,笑呵呵地说:“在我看来,奋斗包含两个层面——积极斗争和消极适应。请大家随我走一趟。”
数十号人来到教授家门前的草坪上,教授指着一棵老槐树说:“这里有一窝蚂蚁,与我相伴多年。”学生们凑上前观看:树缝里有小洞,小蚂蚁们东奔西跑,进进出出,很热闹。教授说:“近些日子,我常常想办法堵截它们,但未能取胜。”学生们发现,树周围的缝隙、小洞大多被泥巴、木楔给封住了。“可它们总是能从别处找到出路。”教授说,“我甚至动用樟脑丸、胶水,但是,它们都成功地躲过了劫难。有一段时间,我发现它们唯一的进出口在树顶,这是很不方便的;而一周后,我发现它们重新在树腰的空虚处开辟了一个新洞口。”
学生们表示钦佩。教授说:“蚂蚁们的生存环境不比你们广阔,它们的奋斗舞台实在很狭窄,更重要的是,它们深深理解自己的力量。因此,它们没有与我这个‘命运之神’对抗,而是忍让与适应。当它们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洞口被堵死这一事实时,它们就很快地适应了。而自然界中那些善于拼搏、厮杀的猛兽,如狮子、老虎、熊,目前的生存境况大多岌岌可危,因为它们与蚂蚁相比,似乎不太懂得奋斗的另一层力量——适应。”
教授说:“适应环境本身就是奋斗的组成部分,只有在此基础上开辟战场去对抗,生活才有胜算的光明。好了,祝你们奋斗成功。”
心灵智语
“得之难,失之易”,信任的建立是需要一个艰难的过程,而毁灭信任也许就只需一手指的力量。
信任,是非之间的条件。
信任,是人与动物之间的沟通。
自我保护是人或动物生存的本能,也是生活保障。
人生的抉择
佚 名
周国平先生讲过一个这样的故事。
一个农民从洪水中救起了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却被淹死了。事后,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他做得对,因为孩子可以再生一个,妻子却不能死而复活。有人说他做错了,因为妻子可以另娶一个,孩子却不能死而复活。
哲学家听说了这个故事,也感到疑惑难决,他就去问农民。农民告诉他,他救人时什么也没去想。洪水袭来,妻子在他身边,他抓起妻子就往山坡上游。待返回时,孩子已被洪水冲走了。
读到这个故事时,我被这个农民打动了很久,我从内心深处佩服这个农民。
这个农民没有文化,也不懂哲学,更不懂人生的抉择一类的命题。因而当洪水袭来,他就没有去考虑如何抉择的问题。他只是知道要赶快救人。救人就不能舍近求远,只是尽己之力把处于危险中的人救到山坡上。
这个农民如果进行了一番抉择的话,事情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洪水袭来了,妻子和孩子被卷进漩涡,片刻之间就要没了性命。而这个农民还在山坡上进行抉择,救妻子重要呢,还是救孩子重要呢?
我想,也许等不到农民继续往下想救妻子还是救孩子的利弊,洪水就把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冲走了。
在生活当中,有许多时候,我们并没有机会和时间进行抉择。
有人总喜欢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再三权衡利弊,犹犹豫豫,举棋不定。结果,待到想好了去做的时候,早已时过境迁,机会已经没有了。
把手头的机会抓住,这是至关重要的。最靠近你的机会,就是最重要的和最迫切的。把手头的机会抓住了,就等于把一切机会都抓住了。因为,过去的机会已不复存在,而未来的机会总是要一步一步才逼近你身边的。没有到来之前,你纵然绞尽脑汁,也是徒劳枉然。
人生的抉择是最困难的,也是最简单的。困难在于你总是把抉择当做抉择。简单在于你别去考虑抉择的问题,只是动手去做。
人生的抉择,一直困扰着无数的文化人。可笑的是,这个没文化的农民,可以做我们这些文化人的导师。
心灵智语
人生就像洪水一样,来的猛烈,去的无影。
人生就像流星一样,稍纵即逝,无影无踪。
人生中机会很多,就看你是否懂得把握。机会过去不会再重来。所以,我们一定要把机会牢牢抓住,这是最重要的。
向生命鞠躬
佚 名
早就想带儿子去爬一次山。这和锻炼身体无关,而是想让他尽早知道世界并不仅仅是由电视、高楼以及汽车这些人工的东西构成的。只是这一想法的实现已是儿子两岁半的初冬。
初冬的山上满目萧瑟。刈剩的麦茬已经黄中带黑,本就稀拉的树木因枯叶的飘落更显孤单,黄土地少了绿色的润泽而了无生气。置身在这空旷寂寥的山上,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原始的静谧和苍凉。
因此,当儿子发现了一只蚂蚱并惊恐地指给我看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我想这绝对是这山上唯一至今还倔强活着的蚂蚱了。
我蹑手蹑脚地靠过去。它发现有人,蹦了一下,但显然已很衰老或孱弱,才蹦出去不到一米。我张开双手,迅疾扑过去将它罩住,然后将手指裂开一条缝,捏着它的翅膀将它活捉了。这只周身呈土褐色的蚂蚱因惊惧和愤怒而拼命挣扎,两条后腿有力地蹬着。我觉得就这样交给儿子,必被它挣脱。于是拔了一根干草,将细而光的草秆从它身体的末端捅入,再从它的嘴里捅出——小时候我们抓蚂蚱,为防止其逃跑,都是这样做的,有时一根草秆上要穿六七只蚂蚱。蚂蚱的嘴里滴出淡绿的液体,它用前腿摸刮着,那是它的血。
我将蚂蚱交给儿子,告诉他:“这叫蚂蚱,专吃庄稼的,是害虫。”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头,握住草秆,将蚂蚱盯视了半天,然后又继续低头用树枝专心致志地刨土。儿子还没有益虫、害虫的概念,在他眼里一切都是新鲜,或许他在指望从土里刨出点什么东西来。
我点着一支烟,眺望远景。
“跑了!跑了!”儿子忽然急切地叫起来。
我扭头看去,见儿子只握着一根光秃秃的草秆,上面的蚂蚱不翼而飞。我连忙跟儿子四处寻找。其实蚂蚱并未逃出多远,它已受到重创,只是在地上艰难地爬,间或无力地跳一下,因此我未找出两步就轻易地发现了它,再一次将它生擒。我将蚂蚱重新穿回草秆,所不同的是,当儿子又开始兴致勃勃地刨土时,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在儿子旁边注视着蚂蚱。我要看看这五脏六腑都被穿透的小玩意儿究竟用何种方法竟能逃跑!
儿子手里握着的草秆不经意间碰到了旁边的一丛枯草。蚂蚱迅速将一根草茎抱住。随着儿子手的抬高,那穿着蚂蚱的草秆渐成弓形,可是蚂蚱死死地抱住草茎不放。难以想象这如此孱弱和受着重创的蚂蚱竟还有这么大的力量!儿子的手稍一松懈,它就开始艰难地顺着草茎往上爬。它每爬行一毫米,都要停下来歇一歇,或许是缓解一下身体里的巨大疼痛。穿出它嘴的草秆在一点儿一点儿缩短,而已退出它身体的草秆已被它的血染得微绿。
我大张着嘴,看得出了神。我的心被这悲壮逃生的蚂蚱强烈震撼。它所忍受的疼痛我们人类不可能忍受,它的壮举在人世间也不可能发生。我相信我正在目睹着一个奇迹,一个并非所有人都有幸目睹的生命的奇迹。当蚂蚱终于将草秆从身体里完全退出后,反而腿一松,从所抱的草茎上滚落到地上。它一定是精疲力竭了。生命所赋予它的最后一点儿力量,就是让它挣脱束缚,获得自由,然后无疑地,它将慢慢死去。
儿子手里握着的草秆再没有动。我抬眼一看,原来他早已如我一样,呆呆地盯着蚂蚱的一举一动,并为之震惊。
我慢慢站起来,随即向前微微弯腰。
儿子以为我又要抓蚂蚱,连忙喊:“别,别,别动它!它太厉害了!”
我明白儿子的意思。他其实是在说:“它太顽强了!”
儿子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弯腰的意思。我几乎是在下意识地鞠躬,向一个生命、一个顽强的生命鞠躬。
心灵智语
生命是伟大的,当我们被赐予生命的同时就已经被赋予了使命,无论是人类或动物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没有差别,生命凭借着坚定的信仰,让我们的理想向着成功不懈的努力。活着本身就是心跳对生命的感恩,是生命对信仰的致敬,生命不分贵贱,所以我们应对生命充满敬意。
生命的价值
佚 名
在一次讨论会上,一位著名的演说家没讲几句开场白,手里却高举着一张20美元的钞票,面对会议室里的200个人,他问:“谁要这20美元?”一只只手举了起来。
他接着说:“我打算把这20美元送给你们中的一位,但在这之前,请准许我做一件事。”
他说着将钞票揉成一团,然后问:“谁还要?”
仍有人举起手来。
他又说:“那么,假如我这样做又会怎样呢?”
他把钞票扔在地上,又踏上一脚,并且用脚蹍它,而后他拾起钞票,钞票已变得又脏又皱。
“现在谁还要?”
还是有人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