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用力撕开她睡衣的那刻，她才意识到从没有过的恐惧。
可她拼命的挣扎对他来说，都是微不足道。
“不要……不要……求你别这样对我……”
小栀哽咽地哀求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下，身体不停颤抖着。
也许是他意识到了，才愕然停止。他的眼神充满愧疚，不知所措地凝视她。
小栀失了魂地抽泣着，颤抖中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向门的方向跑去。
“小栀！”
慕容瑰拉住她，从她眼里流露出的恐惧让他再次愣了。
他不要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小栀从他手中挣脱，抱紧颤抖的身体，不停往后退，“不要……”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从视线中消失。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让你感到害怕。
小栀抓紧被撕破的睡衣，在走廊撞到慕容郁。她仰头看他，满脸的泪痕让他震惊。
“小栀，你……”他蓝绿色的眼眸黯然。
她没有说什么，奔向自己的房间。
慕容瑰的房间。
他慢慢坠落，依附着墙边。
慕容郁的眼神有慑人的寒气，“你有没有对她-----”
“如果有，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慕容瑰紧闭双眸。
“是不是要我狠狠揍你一顿，你才不会发酒疯？”
“慕容郁，我想，我真的，疯了。”
……
躲在被窝里，她不停地哭泣。房门外，慕容郁来回走动，却又不敢去打扰她。最后他靠在门外，静心听着她哽咽和断断续续的哭声。
……
清晨起来，小栀双眼哭得红肿。
从窗外望去，慕容瑰的摩托车不在，想必他已经独自去上通告了。
见不到他，小栀的心情莫名其妙地低落。
虽然昨天他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她并没有责备他，只是感到很伤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