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婚姻解毒:现代婚姻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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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婚姻幻觉(6)

小菁发现云贵好像是真的跟阿姗分手了,小菁以为自己会原谅他,但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接受他,特别是当他向自己献殷勤、讨好卖乖时,她有一种无法说出的厌恶。他们也讨论过离婚,但考虑到孩子,双方都不愿意离。他们继续生活着。他们最后一次说话时是去年国庆之前,云贵问小菁放假是不是跟他去外面散散心,小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散心跟别人去散,她要在家里跟孩子一起。从这天开始,他们互不理睬,没有说过一句话。

小菁说,每天下班之后,她还跟从前一样,买菜做饭,弄好了叫儿子吃,云贵爱吃就来吃,不爱吃她也不会去叫。饭桌上如果儿子不说话,便听不到说话声,只听到大家咀嚼的声音。小菁说,听到云贵吃饭声时她都会觉得有些反胃。周末的时候,她便带儿子出去玩,到晚上才回家,云贵是怎么过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云贵是不是晚回家,甚至不回家她都不关心了,她只关心儿子,每天晚上检查儿子的作业,辅导他功课,然后上床睡觉。

就这么竟过了一年。小菁说她觉得很累,每天下班想到要回到那个阴冷毫无生气的家里,她就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压力。想过几百次离婚,但她知道她不会离婚。她知道她还会这么过下去。

女人的自慰现象

到底有多少比例的女人有自慰行为?回答这个问题将有助于解开女性****之谜:鉴于女人多半是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自慰,未经过专人的指导,因此,自慰对女人而言,纯粹是一种来自生理的回馈反应,也是人类天生的本能之一。很清楚的是,绝大多数的女人是靠自己的力量来发现自慰之乐的。

一位女士曾说道:“自慰的重要性在于那是一种对自我的关爱与照顾,是对你自己身体自然的亲近。这是很正常的行为,原本就是女人生活的一部分,完全合情合理。”

大多数的女人说她们喜欢自慰带来的生理快感,但是在心理上却不然。

自慰的女人在心理上会觉得孤单、有罪恶感、乏人疼爱、自私、愚蠢,甚至非常不安。通常使用的字眼还包括:“不舒服、没有归属感、不安、病态、羞耻、空虚、卑贱、肮脏、自我中心、愚蠢、恶心、难堪。”

一位女士坦言道:“对我来说,自慰让我感到孤单、幼稚、自我沉溺,在我的性生活中,就是我不太愿意坦白的部分。我偶尔自慰,但我绝不会公然吹嘘。”

其他女人有类似的看法:

“就生理快感而言,我非常喜欢自慰,尤其是在悠闲的时候。在心理层面,我就不那么喜欢了,通常我会觉得这样做很羞耻,甚至会有罪恶感。我不常自慰,因为我自己有一种偏见,觉得应该多跟别人****才对,比方说我现在跟丈夫同住,一刻也离不开他,而他也很喜欢跟我做爱,就像我很喜欢跟他做爱一样。但是,偶尔我还是会自慰,因为有时我们做完爱,却不能达到性高潮,这时,我丈夫就会拥抱着我,看着我自慰。不过,这种情形不常发生,我一个月最多自慰一次。”

“我总是能从自慰中获得满足与享受,但事后我会觉得一种无可名状的不安感。这是我第二次承认我会自慰,第一次是性伴侣问起,我才承认。”

“老实说,我对自慰有点厌烦。我的身体很喜欢,但是心理却不然。有时我会一天自慰两次,而且每次都会达到高潮。”

“是的,我非常喜欢自慰,但是我也很担心:如果我自慰过度,是否会妨碍我与男人的性关系?我几乎天天自慰,用的是振动器。我每次自慰都会有高潮,由于我最近才学会用手自慰,所以,近来高潮的次数就少了些。如果借助振动器的话,大约需要五—二十分钟的时间即可达到高潮,不过,要地用手,至少需要三十分钟以上。”

“我宁可尽量忍耐性冲动,也不想去自慰。我猜想,我不会谴责别人,但我绝对不要自慰,因为我从小就被教导说那是所谓的猬亵,不应该沉溺其中。我可以容忍别人自慰,但我绝不容许自己这么做。这关乎自尊,同时也是自我要求的问题。”

“对自慰我有许多心理障碍,但老实说,在生理上,我非常喜欢。我记得念小学的时候,大家会说:那些喜欢‘玩乐自己’的人,都是一些情绪不满、心理有问题的人。那时我已经开始自慰,但不久改掉了,因为大家都说自慰不好。”

“我一点也不喜欢自慰。虽然自慰是我现在发泄****的惟一方法,可是,我真的非常厌恶它,我并不是基于道德原因才讨厌自慰,而是因为自慰并非出于自愿,它让我备感孤单、冷清,一点也不能满足我。”

“我不记得妈妈曾经教过我任何有关自慰的事。从进入青春期开始,我就已经懂得自慰了,我曾经读过一本书,书上告诉我说自慰是正常的,并无不妥。但是,我依然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即使不是罪恶感,似乎也不可以公开,而应该把自慰的事实掩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至今我还是无法在讨论自慰时,像讨论其他的****一般轻松自然。”

在男人的“丛林”里

许多妻子认为,她们的丈夫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苦衰,她们经常想法设法和丈夫谈一些关于两人之间感情问题,但丈夫总是不耐烦,不愿意谈,认为没有必要。但他根本不明白这样做对于维持和增进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有多么重要,这就对女方的感情世界造成极大的伤害。他也许觉得夫妻之间只有性生活是必要的,但做爱本身与人们保持亲密的感情关系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他却茫然不知。

一些女性对丈夫感到深深的失望。丈夫表示爱她们,却并不真的关心她们的内心感受。通常这些女士和所有女人一样认为和男人在一起,就是要关心她们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时时与他们共同进退,给他们消愁解闷。但是没有哪个男人肯对女人付出同等的关心,而且几乎是毫不关心。

在今天中国,维系男女之间关系感情现状正受到严重挑战。对男人的不满,失望和愤怒情绪普遍的存在于许多女性之中。大约有56%的已婚女性对婚姻失望,希望出现变化。84%的未婚女性也对自己的一些感情关系感到焦虑不安。但她们的意见从未能受到应有重视。

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研究也给人们看待问题的态度带来了不利的影响,人们将现状过多的归因于心理因素,而不愿发现生活中那些真实可感的现实原因,

意识形态似乎决定了生活中的一切。在整体上,中国男人仿佛是更为优越的一群,女人则俯身在他们脚下。但文化赋予了她们这一角色要求,希望她们成为为爱情牺牲的“烈士”,从而成就她们“伟大”的人性事业。

很多人强调,女人的依赖感和被动性源于天性。她们害怕被遗弃,因为女人是需要“照顾”的。一个“被保护者”,一个依赖男人苟全性命的群体根本没有指责别人的权利。他们会反问:如果男人真的那样对待你,你为什么仍然能接受他呢?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对此,女人仿佛哑口无言,但她们心中明白。

恰恰是这个对她们提出反问的男性世界一再要求她们要爱自己的男人,要关心照顾他们,宽容他们,但是她们这样做了,仍然受到责难。在传统的性别角色规定中,她们毫无出路,只能一再成为社会悲剧的主角。她们过于“情绪化”,心理也总有“问题”;她们的性格过于浪漫不切实际;所以有问题的总是她们。她们对男性的指责都是无理取闹,根本不必重视,她们的反抗尤其“可笑”。女人事实上就是在这种密不透气的打压环境下苟活性命,她们是所有错误的“根源”,没有人可以了解她们心中的事实。

中国女性显得如此不重要,女人的需要是可有可无的,女人应该在问题面前主动对男人妥协,她们应该忍让,因为她们在受保护,她们是“弱势”一群,在社会上占据次要的地位是合理的,因此忍受也是合理的。

在这里,意识形态不利于女性的地方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

首先,意识形态将男女两性的社会角色作了不平等规定,使男性可以凌驾于女性之上,获得源源不断的照顾,而不必以同样的方式回馈女性。中国传统文化大致将男人和女人分成“属于社会”的人和“属于家庭”的人两类,男人应在社会上取得成功,服务于更多的人,并取得物质利益以供养家庭,他们既是家庭又是社会的“支柱”。而女人的“事业”就是操持家务,为男人出门工作创造良好的休息条件,并为社会哺育后代。总之,他们工作的分工是不同的,这种分工又以“支持型”和“服务型”区分被赋予了不同的社会地位:女人成了不重要的人,以服务男性和家庭,照看孩子为业的“保姆式”的人。既然是“天生”的服务员,那么她们自己的利益就是不重要的,也就成了以“服从”为美德的人,她们的价值就体现在如何尽量牺牲自己,照顾好自己需要服务的对象,为此她们可以没有自己的“自我”、“尊严”、“理想”和一切。很多时候,现实生活中,中国女性在家庭里没有任何权利和地位,家中的 一切她们只有使用权而没有所有权,她们只是“雇工”。

现实生活中,男人和女人对于爱情各持一套看法和价值体系,对一切事各行其道,结果酿成悲剧。男人不会将“爱女人”作为自己生活的重心(爱其他人则可能更为重要),但女人却一直将对男人的爱奉为生命的全部,女人向男人付出爱,却发现对方对待这份爱的态度十分轻率。于是,她们感到自己的价值体系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受挫。她们体会到那种不公正,她们要做的:要么抗议,要么绝望。

随着女性社会地位和工作条件的改变,女性的经济地位改变在重新评价日常生活中和感情关系中的女性重要性方面起到了不可忽视和指导作用。女性从家庭走入社会,走上工作岗位,同男人一起领取劳动报酬,一起供养家庭,人们无法再将女人视为次等的人,将女性看作次要的一性。但是,一些由来已久的观念至今仍被占社会多数的人所掌握,它们一再被传统文化中各种知识体系所确认,成为很多人心中理所当然的东西。今天,很多我们正在运用的知识是建立在以往那种“男尊女卑”基础之上的,人们要反驳它,就必须花大力气改造整个知识体系。例如,男性一致认为自己对自我性别的自豪,而女性则越来越趋向于向男人的“价值观”靠拢,以男人的一切做法为依归。这种价值观“整合”的趋势仍然是建立在旧有的文化指导作用之上的,它肯定男人的一切,否定女性思想的合理性与重要性,认为在文化上女人是依赖男人的,是附庸于男性文化的。但重要的一点,女人不可拥有与男人对等的成就,尤其不可超越男人。

在旧有的两性关系中与女人不同,男人一直强调的是自己的权力,而女人则更崇尚合作与互爱,这几乎是一切悲剧的根源。女性任何要求平等与互爱的想法到男人那里,就成了对权威的公然挑战,他们在生活中不仅要“管住”事情,而且要“管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