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州城的中央曾经耸立着一坐金碧辉煌的房子,那是整个天龙洲唯一的大商家宝元楼的总部,曾经宝元楼的总部每天都是门庭若市,而且即使是几大宗派的人到了宝元楼都是小心翼翼,客客气气,因为他们知道宝元楼的财力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但是这种宝元楼的这种主导地位却在几年前发生了变化,而造成这种变化的就是陆晨的青轩居。
当初陆晨开青轩居的目的也是因为受到宝元楼的那次拍卖会的震撼,开业后也一直是以卖低阶丹药和法器为主,这并不影响到宝元楼的生意,所以开业初始一直很是顺利并且在几年内就开了三家分店,在凌云宗和散仙圈里也是小有名气。
后来陆晨解决了陆家和王家的恩怨将陆家迁到了灵州城,并在灵州城开了新的分店,虽然因为一心在修为上很少去管理,但是陆全经他精心的培养也是能独当一面,青轩居的事宜也是处理的越来越顺手,店面也是越开越大。
再到近几年陆全在与陆晨商量下也开始卖高阶的丹药和法器,灵器,并且价钱要远比宝元楼低,一时间宝元楼的大部分生意都被青轩居抢走。
开始宝元楼在王俊的压迫下一直忍让,不出手静静的看着青轩居的扩大和自己客源被抢走,但是渐渐的宝元楼里面反对王俊对付青轩居的声浪越来越大,直到一年前青轩居开了六十家门店并且成功的举办了两次高阶的拍卖会,使得宝元楼再也按捺不住而出手了。
最开始宝元楼的人也是不清楚青轩居的底细,只是小打小闹的出手也无伤大雅,陆全也为此不在意,加上都是小打小闹的事他也很容易就解决了也不愿为了这点小事而与宝元楼彻底闹翻。
但正是陆全的这种态度让宝元楼的人认为青轩居没有什么背景,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先是暗中派人劫了青轩居草药,后更是垄断草药,妖丹和炼器材料的市场,的青轩居无处进货,即使是有凌云宗的支持也有很多货品断货,一时间信誉下降很多。
而宝元楼更是趁此机会让人大肆宣扬青轩居的人与专门抢劫修士的强盗勾结,所卖的货品之所以价钱这么低都是抢来的,上面还不知沾了多少血。
这下青轩居顿时成了众矢之的,有聪明不信谣言的也猜出这背后是宝元楼在作梗,不敢去青轩居买货,而听信谣言的则是不再踏入青轩居一步,更有甚者是直接到青轩居来退货,一时间青轩居从原先的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这巨大的反差使得到青轩居的人更是少。
本来宝元楼卖的货品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干净可是他们派出去的人会宣扬,说青轩居是前脚卖货后脚让人去抢,又买通了几个修士去作证痛指青轩居,再加上陆全的一再忍让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杯子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变成了粉碎,而摔杯子的人正是陆全,此时陆全也已经五十岁了,本来天赋就不算差再加上平时用丹药的辅助,即使长时间经营青轩居没时间修炼,但修为也是到了筑基后期,在同龄人中也算是天才类的人物。
“这宝元楼的人欺人太甚,难道还真以为我青轩居是好欺负的吗?”陆全恨恨的说。
“二掌事,现在重要的不是对付宝元楼,而是眼下怎样渡过难关。”南旺天一脸愁容的说。
南旺天话音一落底下坐的人都点了点头。
陆全烦躁的看了四周的人一眼说:“这我自然知道,但是眼下你们有什么好的对策吗?”
“二掌事,我想还是答应宝元楼的要求吧,那几个店虽然位置不错但是现在天天也没有人去,一天天的光租金就不少,与其让那店从那赔钱,还不如就卖给宝元楼还能换的一个人情。”胡元讪笑了一声说道,眼睛还不时的撇向他对面。
陆全听完胡元的话眉头一皱卖店面他开始确实是想过,但是想起宝元楼来的人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还有日后陆晨若是问起那些店面的事不好交代还是缓缓的说:“卖店的事暂议,加上现在青轩居还没落魄到要靠卖店去讨好宝元楼。”说着陆全还恨恨的瞪了胡元一眼。
“难道现在还不够落魄吗?都成这样了还要装什么?”胡元对面坐着的白政阴阳怪气的说,他本是宝元楼的人向来就很看不上陆全,到青轩居来工作也是为了找到青轩居的错处好打击青轩居。
“白政,你的话再说一遍。”陆全一拍桌子愤怒的说道。
“再说十遍也是这话,现在青轩居成什么样子了,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你到现在也不肯说出青轩居的丹药和法器的来源,还有那个所谓的大掌事到现在还不肯露面,这摆明就是你心中有鬼,难道真像外面说的那样这青轩居其实就是一个贼窝子,所有的货品都是抢来的?”白政也站起身直面陆全说,他本身修为也是在筑基后期,所以面对陆全倒也是不惧。
“白政你哪听来的胡话,其实青轩居的背后是。”王清想要说出青轩居的背后是凌云宗但是在陆全的眼神示意下闭嘴了。
自从当初陆晨开了第一家青轩居之后王清就一直在青轩居工作,现在更是成了青轩居长老,本来不算太好的灵根这些年也在陆全不吝啬的拿出的丹药下砸到了筑基中期,对青轩居和陆家他是一直心存感激,更为是青轩居的一员而自豪,当听到那些人说的话时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青轩居的背后是什么?你说呀,说不出来了吧。”白政狂笑着。
陆全也是脸色难看的看着白政,他一直遵循陆晨当初说的不要说出青轩居与他的关系,所以即使是被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愿松口。
“青轩居的背后是我,你还有什么意见?”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转眼间屋子正中央就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玄衣上面绣着几朵银色祥云的绝色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