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雾蒙蒙的一片,这是陆晨睁开眼后看到的唯一景象,而在这一片雾蒙蒙中,他自己也显得很是模糊似乎融入了这一片迷雾中。
“这是哪。”这是陆晨醒后唯一的想法。
现在对他来说一切都很是模糊,渊洲城里的异样,自己为什么会变的透明,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将陆晨团团包围,陆晨想要从这里面找到一条线但是找来找去还是一团迷雾,就像他现在身处的环境,一片雾蒙蒙找不到出路。
陆晨想着想着就感觉一阵头晕随即又陷入了昏迷,而不知昏迷了多久陆晨醒来看到的还是那片雾蒙蒙,四周仍然是一片寂静。陆晨感觉自己就像被遗落在孤岛的弃婴一样,孤零零一个只能在这自生自灭。而清醒了没多久陆晨就又陷入了昏迷,这样反反复复几次陆晨的意识也基本上完全迷糊了,分不清自己是谁,来这是为了什么,似乎只是为了在这昏睡而来,开始的惴惴不安也都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安心和习惯。
是的习惯,习惯了这的环境,习惯了这浑浑噩噩的生活,甚至习惯失去了自我融入了这片雾蒙蒙中,甚至习惯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消散成为这雾蒙蒙中的一团迷雾直到消失。
迷糊中陆晨似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但是心里也没有在意而且也确实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了。
春州城的春景楼是远近闻名的青楼,凡是到春州城的人无一不选择光顾这,因为这不仅有女妓还有一些长得俊美的男子被到这充当着男妓。
春景楼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里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圆桌,桌上摆放着一盏琉璃茶壶和几个茶杯,屋子的左侧立着一个紫檀木的大衣柜,衣柜上面雕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倒是与春景楼的意境一点也不相符。在往里走摆放着一张沉香木的床,半掩的床帘露出床上躺着一个人,隐约可以看出那人的身形就是陆晨。
这时屋门被轻轻的推开从外面走进了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色的衣服,腰间不像其他人一样而是用了条束绳紧紧的束住显得极为干练,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一双鹰眼,一对剑眉,再配上男子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使得整个人显得很是凌厉。
那女子则是穿着一身粉色半透明的衣衫,头发随即的扎了个暨,手中拿着一把香扇不时的扇着,腰间别着一个粉色的丝帕。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嫩细腻,芊芊细腰随着走动不时的扭动让人不由浮想翩翩。
女子走到床前撩起床帘,看向床上的人半天开口说道:“这就是那个陆晨,长得确实是很美,简直不像个男子,不过只是对他施了那术行吗?”
女子名叫春喜是春景楼的鸨母,平时最擅长的就是左右逢源,所以与锦绣皇朝里的很多大官都有交情。春景楼的鸨母也只是春喜的表面身份实际上却是琉璃皇朝的密探,是琉璃皇朝的皇上一早就安插在锦绣皇朝的,为的就是能够通过春喜获得锦绣皇朝的情报也为了以后做打算。
“这可是那位大人出的手,放心吧,而且上面的意思是这陆晨这么好的容貌不利用是浪费了。”房白淡淡的说。
春喜伸手轻轻的摸着陆晨的脸,眼中带着一丝贪意,舔了舔嘴唇笑着说:“一确实是这么好的容貌真是男女通吃,你回去告诉上面的人说我会好好调教他的。”
房白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说:“那他就交给你了,我走了。”说我房白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一使劲将玉佩捏碎随着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春喜冲着房白消失的地方轻吐一口不屑的说:“哼,老娘成为那为大人心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了,居然在我面前还敢这样傲。”说完又深情的看了床上的陆晨一眼就又出去了。
晚上陆晨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在的地方,坐在床上愣愣的出神。
春喜进屋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尤其是看到陆晨迷茫的样子感觉陆晨更是诱人,笑着走进屋说:“呦,我的陆大公子你可算是醒了。”
陆晨抬头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春喜犹豫的问:“你是在跟我说话?”
春喜一拍扇子说:“那当然了,陆大公子你不会忘了,你家道中落被卖到我春景楼的事了吧。”
陆晨皱了下眉说:“你说我是被卖到这的?那这是哪?”
“这呢当然是人们找乐子的地方,今天我看你身体不适就不让你接客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好好的接客吧。”春喜说完虽然很想再在这待会儿但是想到外面的人就转身出去了,甚至没有看到背后陆晨那迷茫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寒意。
见到春喜出屋后陆晨的本来迷茫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开始他确实是中招了,甚至可以说在自己见到渊洲城的那些人还是充满和疑惑的,但是当他发现自己身体变透明,从不远处发现一丝微弱的阵法波动时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中了阵法,虽然她没见过这样的阵法但是这不妨碍他能分清自己是都是在阵中。
而在到了那片雾蒙蒙的地方陆晨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于是便装作无力的样子,同时催眠自己是真的中了阵法,并让自己身体中的金佛在必要时将自己叫醒。后面就一直按照暗中人的安排直到到了这他开始也确实是出于自我催眠中,直到刚才春喜进屋前金佛叫醒了他而他也就决定将计就计演戏给春喜看。
“不过真是不知该是庆幸还是该郁闷那个背后的人因为我容貌而没有杀我,而是把我送到了这种地方。”陆晨低声自语道。
陆晨在屋中静静的待着实际上是用神识一直监视着那个春喜,突然陆晨感觉春喜的气息在春景楼消失,怎样找也找不到,极力压下自己想要出去查探清楚的冲动,而是在屋中静静的等着春喜气息的再次出现。
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春喜的气息又突然出现,二且陆晨感觉春喜正向自己这个屋走来,想到早些时候春喜看自己的目光时陆晨一阵反胃,但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陆晨便躺回床上装作熟睡。
“吱呀。”一声清响屋门被推开,春喜进屋看到陆晨在床上睡觉,眼中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就进屋走到床边,伸手想要解开自己的衣服,突然感觉自己不能动了,再看床上本来一直睡觉的陆晨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春喜问道。
“我一直没睡,那么接下来你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渊洲城妖兽之事也是你们做的吗?”陆晨冷冷的问,同时身上元婴修士的灵压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压迫着春喜。
“咚。”的一声春喜趴在了地上,张着嘴喘着粗气,眼神惊恐的看着陆晨。她只是筑基初期的修为面对陆晨元婴修士的灵压能活着已经是陆晨有心留她一命的结果。
“说。”陆晨轻轻的说。但是在春喜耳中而是犹雷鸣般炸响,而春喜的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张开嘴春喜刚想要说什么眼神突然恢复了原样说:“我就只是一个青楼的鸨母,而你说的什么渊洲的事我不知道。”
陆晨眼神一冷说:“既然你不想说,那么我便自己看吧。”说完陆晨伸手放在了春喜的头上直接施用了搜魂术强行读取了春喜的记忆。
当陆晨的手离开春喜的头时,春喜眼神涣散的倒在了地上,陆晨从她身上找到想要的东西便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