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只狐仙嘴里我知道了胡三太爷给我的这块碧绿的牌子叫做“仙狐令”,此物乃是关东出马堂中胡家最为珍贵的宝物之一,因为这块“仙狐令”具有胡家长老的权利。只有对胡家有大恩的人才会被会赠予。持此令牌者,可无条件号令胡家长老以下所有的仙家,可谓珍贵至极。据胡翠花说,胡家这么多年以来,除我我手中这块以外,也只送出过三块“仙狐令”,均是在胡家有灭族之祸时,有高人出手相助,胡家以“仙狐令”赠之。
胡翠花是这只狐仙的名字,我当时听她说完自己的名字之后,一直憋着想笑,这些狐仙啊,非要学习人类给自己起什么名字,你说起名就起名吧,你起一个高雅一点的行不?非得叫翠花、二柱这些俗之又俗的名字,真是接地气啊,哈哈哈哈。
言归正传,听完胡翠花的话,我又陷入了迷惑当中,原来我以为因为我救了胡灵的孩子,胡三太爷为了感谢我救了他宝贝孙女,赠予我这块“仙狐令”。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就算胡灵在胡三太爷心目中再重要,胡三太爷也不会这么儿戏,将这么重要的“仙狐令”作为谢礼送给我,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什么原因能让胡三太爷把“仙狐令”送给我呢?我心中暗自想到,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卧槽卧槽,我赶紧摇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没用的。
与此同时,在东北长白山的山顶之上,有一座小房子孤零零的矗立在皑皑白雪当中。要是有人在此的话一定会感到非常惊奇。要知道,长白山山顶可是终年大雪覆盖,极为寒冷,谁能在这儿居住呢?那座小房子里住着一对老夫妻,老头正躺在炕上抽着烟,老婆婆正盘坐在炕头手里拿着针线缝着什么东西。要是刘夏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躺着抽烟的老头子正是胡家掌舵人胡三太爷,那不用说了,那位老婆婆肯定就是胡三太奶了。没想到威震东三省的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就居住在这小屋子里,向人间的老年夫妻一般。
突然胡三太爷眼睛一眯,脸上露出一阵笑容,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竟然能想明白“仙狐令”不是因为不是因为灵灵那丫头才给他的,可是你小子是绝对想不到真正原因的,哈哈!”这时胡三太奶说话了,“老头子,你确定这个叫刘夏的小子在未来那件事中能为我保我胡家血脉传承?”
胡三太爷听完,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件事只有这小子能解决,这是他的宿命,但结果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我们只能去全力栽培他,希望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他能达到要求吧,不然真的是一场灾难啊!我送他“仙狐令”也是为了和他结个善缘,此子将来前途无量,若是我等都不在了,希望他能护佑我胡家血脉,不至于断了传承。”说完,起身看着窗外平静的天空,久久不语,突然说了一句“这天,要变了!”,这句话似乎在说外边有些阴沉的天空,也似乎在另指他处。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场暴风雪就席卷而来,令人惊奇的是,无论暴风雪怎么在山顶肆虐,但就是影响不到这座小木屋。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还在思考为什么胡三太爷这只老狐狸会送我“仙狐令”呢,算球去吧,不想了,给了就用。想到这里,我也不再纠结了,我抬头对胡翠花说道:“王亚楠应该也和你说了吧,我们都接到了地府的“地府追魂令”,并且现在就有三只凶恶的鬼魂盘踞在我们学校的水塔之中,我们想联合众玄门之力,剿灭这三只恶鬼,希望你能和另外三位仙家沟通,助我们一臂之力,我先在这里谢过了”,说完,我对她施了一个茅山中的拜谢礼。
胡翠花连忙还礼道:“大师你有什么需求直接和我说就好,我胡家一族必尽最大力量协助大师。”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胡翠花也离开了王亚楠的身体,毕竟上身太长时间对于王亚楠的身体也是一种负荷。过了一会儿,王亚楠慢慢地睁开双眼,醒了过来,对我说道:“刘夏,你们说什么了?”我冲她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就是研究了一下我手里的这块令牌,有什么问题你去问它吧,她都会告诉你的,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不要忘了周五的约定,好好休息。”
说完我便走了出去,一路思考着怎么对付水塔里的那三只恶鬼,不知不觉中便走回了宿舍,一进屋,发现这五只禽兽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我不禁摇摇头,祖国的花朵就这么枯萎了。我也没有打扰他们,自己轻轻地上了床,将小桌子打开,从背包里拿出敕笔,黄符等物摆在桌面上。没错,我要开始画符了,这时就有人要问了,不是说画符需要安静的地方吗?万一被人打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话是没错,但是我最近学会了一种符,叫做“结界符”,这是我茅山的一位祖师所创,并没有记录在《山门秘典》之中,我师祖将其记录在了《茅山奇志录》当中,我也是才学会的。这种符施展起来并不困难,它的作用是形成一个结界,既可以保证自己不受打扰,也可以作为囚笼来困住妖魔鬼怪,但是这东西的厉害程度和个人修为道行休戚相关。
以我目前的实力,也就能施展一个半径将近半米的结界,用来隔声保持安静,不被打扰。我先画出了几张结界符,然后拿起一张加在手指间,嘴里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敕!”,说完只见黄光一闪,我身边就有一个透明的结界,我可以看到外边发生的一切,但外边却看不到我,除非打开天眼,并且,我也听不到外边的声音。我略微定了定神,便铺好符纸,拿起敕笔蘸饱了墨,准备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