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师傅,您是电工吗,我家电坏了,请您去帮忙修一下吧。”这天,沈凌朗按陈健的暗暗指引找到了电工刘师傅。
“好,你家的电哪儿出问题了?刘师傅问。
“哦,我也闹不清,我正要做饭就突然停电了。我也不懂,您去看看吧,钱我不会少您的。”沈凌朗说。
“好的,走吧。”说着,刘师傅骑上车子跟着沈凌朗来到家里。
“师傅,你贵姓啊。”沈凌朗问。
“啊,免贵姓刘。”刘师傅说。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来到了江林汐家:“刘师傅,到了,请进屋吧。”
……
通过这次接触,沈凌朗感觉刘师傅这个人不错,收费合理,不蒙人。结帐时,沈凌朗故意多给了20元,装作不知,但刘师傅给退回来了,由此看出刘师傅的人品不错,值得交考虑。
送走刘师傅,沈凌朗给陈健打了一个电话:“健健,感觉刘师傅人不错,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安排一下咱们预订好的下次的见面吧。”
“好的,朗哥。我来安排。”陈健回应到。
这天,沈凌朗从外面跑了一趟刚回来,正坐在沙发上喝水,心里盘算着怎么再找别的人才。手机响了,沈凌朗一看是杨策打来的。
“朗哥,好久不见,你在哪儿呢?”杨策问。
“我在市里呢,你在哪儿呢?”沈凌朗问。
“我在健身房呢,朗哥,我前些天出国了一趟,刚回来。我怎么打不通沈婉云的电话了。”杨策说。
“婉云,哦,她……”沈凌朗略一迟疑说:“她去外地了,短时间回不来,你找她有事啊。”
“没事,就是看前些日子你们的电话都打不通,问问。”杨策说。
“哦。”沈凌朗哦了一声。
“哥,晚上有时间吗,咱聚聚吧。”杨策说。
“好,还在上回咱去的那个饭店吧。”沈凌朗说。
“好,晚上见,不见不散。”杨策说。
晚上,沈凌朗和杨策一面喝着酒,一面聊天。
“杨策,你去外国干吗了。”沈凌朗问。
“参加了一个培训,顺便在我表哥家玩了几天。”杨策说。
“哦,你表哥在国外干吗工作啊?”沈凌朗也是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干水电工程。”杨策说。
“我有个朋友在偏远、但是不偏僻的一个地方,想搞一个水电厂。要求应聘人才懂一定的发电技术,能实际操作起来。人品要好,能抛家舍业的专心在僻远的地方耐得住没有电视和手机寂寞。”沈凌朗说。
“哦,工资有保障吗?”杨策问。
“工资没有问题,高工资,给房子住,吃住工资都不用发愁。”沈凌朗说。
“你要这样说,我还真有一个人能给你介绍。”杨策说。
“谁啊,说说看。”沈凌朗问。
这个人很聪明,特别对电这方面有特别的执著爱好。但是,由于这个人受过刺激,所以不好说话,一天天的喜欢闷在家里。现在快三十多岁了连个媳妇都没有。”杨策说。
“他受过什么刺激啊?”沈凌朗问。
“据说在他十来岁时,他父母领他出去游玩,遇上车祸了,双双毙命,他是因为父母的拼命保护才幸免于难,他亲眼见过他父母死在车祸中,在心里形成很大的恐惧阴影。所以,很少出门,出门也从不坐车,最多就是骑个自行车。一直由他奶奶养大,现在奶奶没有了,自己就在这个城市里找了一个在厂里当电工的活,虽然工资不高,但厂里管住。所以他就一直这样凑合着在这里呆着。象他没有房子,没车,人也不喜欢说笑,天天闷在自己屋里,所以也没有姑娘愿意跟他啊。”杨策说。
“你怎么对他情况这么了解啊?”沈凌朗问。
“我们是老乡,我们村离他们村不远,上大学时,我看他人虽老实,心眼不坏,很同情他,就老主动找他玩。所以,虽算不上是至交,铁哥们,但是,比起其他人来,我算是他最近的一个朋友了。”杨策说。
“哦,这样,那哪天你领我见见这个人行吗?”沈凌朗问。
“行啊,那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看他能不能出来。”杨策说。
电话拔通了,还真凑巧,杨策的同学还真没有上夜班。
“哥,他说半个小时后到,一会儿就过来。”杨策说。
“好,太好了,谢谢你杨策,来,咱俩先干一杯。”沈凌朗说。
“哎,哥,跟我客气什么啊,早晚我们是一家人。”杨策说。
“什么?什么一家人。”沈凌朗被杨策的:早晚是一家人弄的有点蒙。
“哦,没事,没事,我说我们就象一家人一样,要相互帮忙。”杨策说。
“哦,这话对。”沈凌朗问。
“杨策。”说话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他们面前:“你找我有事啊。”
“哦,周涛!”杨策看了一眼来的男子,赶快站起来:“来周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沈凌朗大哥。”
转身对站起来的沈凌朗说:“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周涛。”
沈凌朗和周涛两个人握手问好,各自落座。
“周涛,听杨策说你对电非常爱好,并且很有研究,想认识一下你,所以就麻烦杨策把你请过来了,不介意吧。”沈凌朗给周涛倒了一杯酒说。
“哪里,我只是一个小爱好而已,谈不上研究。”周涛说。
“是这样,我一个朋友在一个完全没有电的地方要建一个水电站,那个地方很偏远,但是不偏僻,居住人群很多,就是没有电,吃穿用,工资什么都不缺,我想请你过去在那里建一个电站,你感觉怎么样?”沈凌朗说。
“你们那儿里能干多长时间?月薪多少?工资有保障吗?有宿舍吗?别干不了多长时间,我回来没有工作了。”周涛问。
“哦,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工资,房子,包括你老了,都有人养你。这个我敢给你打保证。决对没有问题。但,首先,你得保证会让那里发出电来,让那里光明起来,另者不能违法。别的都没有问题。”沈凌朗说。
“这没有问题,有时间去看看再说吧。”周涛说。
“不用看,我们那里离的很远,来去不方便,但也有乡村和城市,就是没有电,条件也不艰苦,工资肯定比这边高。你考虑一下。”沈凌朗说。
“朗哥,有多远啊,还这么神秘,连看都不需要看。”杨策说。
“不神秘,那里可以说是一个世外桃园,社会安定,可以夜不闭户,但就是没有电,所以没这里条件发达,技术先进,所以要请人材去。”沈凌朗说。
“行,朗哥,这样,我回去考虑考虑,过两天给你答复去不去。”周涛说。
“好,我听你佳音。”说着沈凌朗端起杯子,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晚上回到家,沈凌朗把这一情况告诉江林汐,江林汐也是很高兴。
两天后,周涛打来电话:“朗哥,你的情况杨策也告诉了我一些,我相信你,我决定跟你去建电厂。”
“好,周涛,你的生活我会给你安排好的,保准你满意。你先在那边干着,我去时,提前通知你。”沈凌朗说。
“好的,我等你电话,挂了。”周涛说着挂上电话。
十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陈健打来电话:“朗哥,下礼拜一是我爸的生日,我爸请了刘师傅来家一同喝酒,晚上你也过来,情况我大概给我爸说了一下,让我爸也帮着你说说话,刘师傅最听我爸的话了。”
“好的,我知道了,下礼拜一我准时到,你爸喜欢什么,告诉我买什么礼物合适。”沈凌朗问。
“不用买礼物,你人到了就好,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来了我爸妈就非常高兴了。”陈健说。
“呵呵,好吧,那我自己看着办吧,礼拜一晚上见。”沈凌朗说。
下礼拜一的晚上,沈凌朗提着礼物和江林汐一同来到陈健家。
“伯父,伯母。”站在门口,沈凌朗这样叫了一声。
“哎呦,凌朗林汐来啦,快请进,快请进。”陈健的父母忙招呼二人进屋。
“伯父,祝您老人家生日快乐。”沈凌朗说。
“好,快乐,快乐,你们来了我就快乐了。”陈健父亲高兴的笑着。
“伯母,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我给你打下手。”江林汐说。
“哎呦林汐姑娘,哪能让你动手呢,一切都收拾好了,你在外面歇着就行了。来,这边做,吃块西瓜。”陈健妈从厨房出来招呼着江林汐坐下。
“孩子,你的事情陈健都跟我说了,我感觉让老刘去行,老刘这个不错,就是前些年受打击,现在不如以前乐观了,人也老了不少。现在没有个家,如果你那边有合适的再给他成个家,那就更没有问题了,当然这是后话,也是我的想法,一切得看刘师傅的意思。”陈健爸说。
“伯父,我尽最大努力给刘师傅把生活安排的满意。刘师傅去不去的事,还仰仗伯父多多美言几句。”沈凌朗说。
“没问题,你能否再给我讲讲你说的那个地方具体情况。”陈健父亲说。
“是这样的伯父,我让刘师傅去的那个地方山好,水好,人好可以说是一个世外桃园,就是没有电类的设备。我的那个朋友就想让那里的百姓过上也跟咱们这里一样的晚上有电的日子。所以托我找些象刘师傅这样的人才去帮那里建设一些电,让那里晚上也光明起来。”沈凌朗说。
“哦,那那个地方在哪儿呢?”陈健父亲问。
“哦,就在泰斗山那边,挺近的。如果你想他了,我可以随时送他回来看您,如果你也想去那边,我也让你过去在那边生活。”沈凌朗说。
说话间门铃响了,陈健开开门,刘师傅手里提着一瓶酒站在门外。
“老刘,快进来,你怎么才来啊。都等你半天了。”陈健父亲忙招呼着说。
刘师傅提着酒进到屋里,看到沈凌朗和江林汐,稍一愣:“有客人啊?”
“刘师傅,你不认识我啦,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去我们家修过电吗。你想想。”沈凌朗说。
“哦,哦,想起来了,怎么,你们是?”刘师傅看看沈凌朗和陈健父亲问。
“老刘,他和健健是朋友,上次健健摊上那事,多亏凌朗这孩子多方搜集证据,才使健健有一条命在啊,他可是咱健健的大恩人啊。”陈健父亲说。
“大伯,过去的事咱不提了,谁让我碰上这事了呢,我愿意管说明我们有缘。”沈凌朗说。
一听这话刘师傅眼睛一亮,脸上见微悦之色:“年轻人,做得好,做得好。”
这时陈健的母亲从厨房出来说:“老陈啊,别净顾着说话啦,饭菜都好了,都上桌,边吃边说吧。”
“好好,来来,边吃边聊。”陈师傅忙招呼着几个人在餐桌旁落坐。
“啊,这么多好吃的啊,真香,这下我可有口福了。”江林汐高兴地说。
“喜欢就多吃点,吃得越多,我越高兴。”陈健母亲和蔼地笑着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凌朗端起酒杯说:“来刘师傅,我敬您和陈伯一杯。”
“你救了健健,我应该敬你才对。”刘师傅端起酒杯。
“刘师傅,我听陈伯说,您的电业技术特别好,还会自己发电,我有一朋友在泰斗山附近正在高薪招聘这方面的人才,你愿不愿意去试试?”沈凌朗说。
“这,你别听老陈晕乎你,我就会一点皮毛,没有他说的那么玄乎。我现在很好,自己干,无拘无束的,不去了。”刘师傅呷了一口酒说。
“刘师傅是这样:我给你说的那个地方也是一座城市,有山有水,人口密集,生意买卖很繁荣,而且那里的人们都很善良。唯一不好的,就是那里没有电,没有发电这方面的人才。我朋友为了让那里的人们用上电,特高薪聘请有这方面的有能力的人才去。房子,工作都是稳定的,等你老了,干不动了,有退休金养你。但我朋友选人才有一个条件就是要人品好,我们打过交道,我深知你的为人,又听陈伯说你为人很好,所以想让你过去,施展你的才能,为百姓做点事。我不强求您,您可以考虑一下。”沈凌朗说。
“老刘,不瞒你说,这些年我看你过得总是闷闷不乐的,你年轻是什么性格,现在是什么性格,做为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我有点心疼啊。况且你现在租房子住,年纪又慢慢大了,你要是干不动了,谁养你。你不如先过去看看,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好,未偿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行咱再回来。沈凌朗这孩子我了解,你若真不想在那里干,他不会难为你的。”陈师傅也帮着说。
刘师傅呷了一口酒,沉默了一下说:“好吧,我考虑一下吧。”
“好,来刘师傅,我再敬您和陈一杯。”沈凌朗端起酒杯说。
“来,还有我。”江林汐也端起酒杯说。
“我,还有我。朗哥,要是真好,我也去。要不要我。”陈健端起酒杯说。
“要,当然欢迎了!”沈凌朗说。
“好,来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