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无常之说
上回说道。七爷进城去买家用之物！见一妇女在坟前大哭！询问了才知----有天大的冤枉！故此替那妇女申冤！无奈之下，也暴露了天子赐予他的御赐金牌。谁想这一切被流落在城里的逍遥和书童看见！原来都是很久没有见面之故友！到底七爷和八爷，还有逍遥只见又有怎样的事情发生。请听我慢慢道来。
逍遥把自己家乡如何发浑之事。一五一十的都给七爷说了！说完之后！七爷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便是找个安身之地尚未妥当，至于寻母之事！你也不要着急！若是就这样找下去！茫茫人海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还好我手中有天子赐予我的御赐金牌，我这就找那县令说明情况，让他贴告示帮我们寻人。你把伯母画像画出来，这样其他之人看见才能认得。若是逍遥兄不嫌弃我家穷山僻壤！路途遥远！明日去我家！只要伯母尚存人间！不久你们母子便会团聚。说完便扬袖而去。逍遥；多谢兄弟。第二天清晨！逍遥，书童。七爷，还有陈家三小姐带着两个孩子一同去了七爷家中！由于路途的确遥远！陈家小姐雇了一辆马车。经过好几个时辰的路途劳顿！终于来到村中石桥之上，谁想七爷迟迟不回！八爷天天在石桥之上等待。登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正是七爷！八爷远远的便看见了。大跑过去道；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兄弟我是日夜担心啊！七爷；兄弟莫事！一些事情耽搁了！让你为我担心了！我不在家里这些时日，家里可好？有无惹伯父生气？八爷；家里都好着呢！就是------七爷；怎么了？八爷；就是伯母咳嗽的更加厉害了。不过你回来便好了。是不是你给伯母请了郎中！才雇了马车？七爷这才意识到-----他们兄弟两聊天！忘了所有人了。七爷；哎呀你看！我们兄弟两聊天！忘了给你介绍了。便一一的介绍了马车之上所有人。也对七爷说了那敖大之事。八爷听的是赞不绝口！一个劲的叫好。无意中说到-----这下好了，解决了那敖大！又多一个嫂子！真好。七爷；老八，你说什么呢？八爷；没事没事。由于逍遥跟那火龙真人很多年，自然也会学到一些医术！对于一些普通之病。还是能药到病除。便给七爷的母亲把了脉！根据病情！上山采了药，给熬了喝了，不日便也好了。也给村中其他生病之人也都看了！很快也便都好了。村中之人很是喜欢逍遥和书童！也都托在外的亲戚朋友帮助找失散的母亲。由于七爷家中房屋太小。这么多人也住不下，也不方便。村中的木匠便给逍遥盖了两间不大也不小的木屋。只是---七爷的母亲也年纪大了！故此！做饭的任务自然便由陈三小姐来担任了，一时间陈三小姐成了七爷家中的女主人。又照顾七爷的母亲！又要照顾自己的孩子！更要照顾她的恩人---七爷！还要照顾逍遥他们。或许，家中有女人才是个家吧！七爷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在这与世无争的，偏僻的小村庄，究竟会发生怎样之事？听我慢慢道来。
由于七爷和八爷关系之好，俗话说-----瘦死的骆驼被马大。陈家虽然如今一无所有！但在城里也有商铺，陈家三小姐来村庄之前，便也带了一些钱财，自然便放在七爷家中，从七爷口中得知，他和八爷关系非同寻常，陈三小姐见八爷家中也是贫困！便取了一些银两给了八爷。之前那敖大和八爷有些过节！八爷还顾虑那敖大！如今敖大已伏法！又因他和七爷的关系，故此陈三小姐便给了他一些银两！叫他贴补家用！谁之八爷有了银两！又是好赌之徒！正盘算着如何说服七爷！让自己进城，过几把赌瘾在说，或许已想到进城之理由了，暗暗的笑了。一日饭桌之上，大家都在，八爷放下手中筷子，道;七哥！有件事情一只压在心里很久了！可否与大家商量？七爷；兄弟莫客气，都是自家人，有话便说，莫要吞吞吐吐。八爷；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们日子过的并不富裕！自陈三小姐来后，便好多了，兄弟我平日也观察你们，在说了，伯母年事已高，需要她人照看，或许伯母早有此意，只是不知你们之意。逍遥；是呀，谢兄，老八说的在理啊！你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其实你们早就成了同林之鸟。你们之间的恩情不用多说，连老八都看出来了。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过你们可要想好了！人生之大事，马虎不得。就是不知陈三小姐可否愿意下嫁谢兄？那陈三小姐倒也爽快-----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在推迟！那就太不识抬举了。我听大家的。八爷；害羞的道；付兄-----。逍遥；呵呵呵呵！君子理当成人之美。如果你们同意，三天后便是黄道吉日，只是这婚礼该如何举办？需要些什么？需要多少？我们不曾知晓。陈三小姐道；这些事情交与我处理吧。书童凑上去道；我们家公子当初办婚礼，便是我和府中管家置办的！听到书童的话，逍遥伤心的低下了头。大家都知道这是何意。八爷也道；你看这样如何？我就跑一趟，我和小果一同进城，反正家里也有的忙！怎能让新娘子置办婚礼呢？逍遥；如果谢兄没有其他意思，就这样定了？谢必安和陈三小姐点了点头，道；让老八和小果一同进城！我就放心了。逍遥；那好，三天后我们风风光光迎娶陈三小姐过门。谢必安；不能寒酸也不能太铺张了。该有的都要有！别委屈了陈家小姐。当日，陈三小姐就给了八爷五百两文银，还给了小果一封需要买之物的清单，道；小果兄弟！所需之物都写在上面了。此事便麻烦你了。小果接过清单；道，谢谢嫂子，我记住了。陈三小姐无奈的道；这孩子----第二日清晨，八爷和书童小果便出发了。
过了几个时辰，便来到了城中，在一面馆，小果和八爷吃了些东西，小果道；八哥！你看我们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去买清单之上所有的东西。还得赶回去！你看呢？八爷；唉！好不容易来城里！我们到处逛逛再做打算吧！你知道吗？城里好玩的地方太多了。不如我这就带你去？便拉小果的手朝街的一端走了去！不一时！眼前有一二层的阁楼！房屋四周挂满了骰子形状的灯笼！灯笼之上都有一个很大的‘赌’字。八爷道；看到了吗？这个地方最最好玩哦！小果惊讶的道；这不是赌坊吗？我们来这里做甚么？八爷；我们上去看看呀！你知道吗？我很久都没有来这里了。小果；八哥你------八爷；你什么你！既然来了！上去便是了。硬是拉着小果的手进了赌坊。刚上木楼梯！一伙计迎上来-----二位大爷，里面请。接着，便是一老叟被几个伙计抬着扔了出来。那几个伙计嘴里喊骂道；老东西，没有银子就不要来这种地方！还不快滚？见那老叟脸色发青，定是输了银两给不起！被那些伙计给打了。小果摇了摇头，扶起老叟，道；老人家。您没事吧？老叟；没事没事！便无奈的走了。小果自言自语的道；太过分了，竟然对老人家动手，要是我家公子在就好了。八爷；你说什么呢？小果；没说什么。两人在一伙计的带领之下，很快便来到了赌坊，刚进门。便看见很多人在押注。赢了钱的很是高兴！输了钱的脸都绿了。赌坊管事的见进来了人。贴着笑脸迎上来道；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子兄弟呀！记得上次你在这里和敖大赌钱！欠敖大的银两，结果被敖大暴打了一顿。从此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今日怎么有空出现呢？八爷；上次那是敖大人多势众----赖账于我。难道你们没有听说！如今敖大已经死了吗？管事的；是的是的！敖大已经死了。他是谋害自己的老丈人！被天火烧死的。八爷；不是这样的吧？我好像听说在公堂之上，自己画押后才被天火烧死的吧？管事的；对对对。好像一个叫什么谢什么安的替陈三小姐申冤的。八爷；他叫谢必安。你知道他是何人吗？就不告诉你！你们这些见钱眼开的家伙。管事的；哈哈！这么久没有见黑子兄弟！脾气还是这么火爆，还是这么直率。两人正在互相打击，登时一个很大的声音传来-------管事的，别跟他废话了！给我取五百两文银来。管事的应了一声-----好喽。便一阵风的走了。那房间之中人甚多，都在赌钱。八爷看的手痒，便从怀中摸出了银票。待小果看见之时，已押在赌桌之上。小果；八哥，你这是？八爷；没事，就玩这一把，输赢都走。第一次果然赢了！八哥。走吧！八爷；在玩几把！今天手气不错，便这样----直到八爷输完了所有银两。两个人才狼狈不堪的离开。小果责怪八爷道；八哥，都是你，来这种地方！如今输完了银两，拿什么给七哥买成婚之物？八爷；我也不知道手气如此之差啊！我原以为能赢些银两，没想到却这般啊！小果；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耽误了七哥的事情！我定会告知他们实情。八爷；别这样啊兄弟，如果你告诉他们事情！我就完了啊！小果；现在我是你兄弟了？方才你怎么不听我的？八爷；不要生气嘛。我错了还不行吗？小果；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两人便这样------一个生气。一个使劲的道歉。走在大街之上。突然。有两条狗从巷子里串了出来，因为两只狗在打架。一个追一个跑，相互撕咬着，从八爷身边跑过之时，咬了八爷一口！咬在了大腿之上！也不知八爷那里来如此大劲。铺上去。一把抓住了狗的脖子，顷刻间便把那狗给捏死了。登时，八爷的裤子已经被狗咬烂，痛的直哆嗦。小果；活该，连狗都看你不顺眼。八爷；兄弟啊！我都成这样了，还说这种话啊。小果，如此这般狼狈至极！七哥婚礼之品？还要不要置办？八爷；兄弟啊！如今我输的一干二净！如何置办啊？不如你想想办法啊！就算我黑老八欠你的啊！小果；你不是欠我的！你欠七哥的婚礼之物。这般回去！耽误了七哥的大事！我看你如何交代？八爷；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小果：我家公子早就听说了你好赌！临走之前，唤我前去！给了我一些银两！如若不然！这般情形，定会误了七哥婚事不说！丢不起这人呢！小果便一人走在前面！八爷则跟在身后！就如同小果跟在逍遥身后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单子上所写之物都已置办齐全！小果还是空着手！所有东西都是八爷抗着，背着。第二天傍晚时分，便回到村里了！谁知逍遥！陈三小姐！七爷他们早已在石桥之上等后多时了！看见八爷和小果他们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逍遥；小果，你怎么什么也不拿，让八哥一人抗着呢？八爷；付公子，没-----没事，我扛的动。七爷；老八，你是不是又去堵？八爷；没----没有，绝对没有。小果；谁说不是呢？还被狗咬了呢。七爷；老八。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实话实说？八爷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只有实话实说了。七爷无奈的道；老八啊！你怎么死性不改呢？幸好付公子有先见之明，如若不然，定会误了大事啊！还不谢谢付公子？八爷惭愧的道；多谢付公子，日后需要我老八！我老八上天入地，绝不含糊。逍遥；呵呵呵呵！都是自家兄弟，严重了，你的腿没事吧？让我看看。只见那八爷的腿肿的甚是厉害。逍遥有对小果道------小果，你上山去采谢些中草药来。我给八哥敷上。要不感染了就麻烦了。小果；怎么又是我啊！逍遥；废话少说，还不快去？七爷听不下去了。道；兄弟啊！你看他们刚回来！要不我去一趟吧！逍遥；我们这些人中！从小只有小果跟我左右！也只有他认识那些草药可用！他去最合适了！就不劳烦七哥了。大家都接过了八爷身上的东西，逍遥扶着八爷！回去了。唯独，只有小果去了山上。到了房间。逍遥把八爷扶到床上，嘴里嘀咕着，小果也真是的！你看腿都肿成这般模样了！还让拿这么多东西，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八爷；付公子，这事不怪小果兄弟！都是我不好！不但把银两输完了！出来还被狗咬了。逍遥又对陈三小姐道，陈三小姐，麻烦你烧些开水！拿些辣椒用开水泡上。没过多少时日，辣椒泡好了，逍遥用热毛巾敷到了八爷腿上，接着把泡好的辣椒敷了上去---------尽管八爷痛的脸上的汗有黄豆大小直往下落，但是一声都没有啃，登时，小果也回来了。按照逍遥的吩咐，把草药捣碎！也敷在了伤口之上。这一切很快便忙完了。八爷道；往伤口上敷辣椒！这是为何啊？逍遥；当然是去毒。先敷辣椒！把毒拔出来！再敷上草药！这就是医生道。深不可测呢！很快就会没事了。看不出七哥还是条汉子！这般疼痛，都能忍住。八爷；付兄弟说笑了！逍遥；可想而知！从城中扛如此多，如此重之物！走如此远之路，腿还有伤！真的委屈八哥了！小果，日后多向七哥学习啊！小果；学习？学习八哥赌博吗？逍遥；哎！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也！你去帮七哥他们布置去吧！明日就是他们大婚之日。小果走了后，八爷奇怪的问道；付公子，小果又是置办婚礼之物，又是上山为我采药，你怎不让他歇息呢？逍遥；呵呵呵呵，无碍无碍！都是自家兄弟！大事要紧。八爷；是啊！七哥婚事在即！我作为多年的兄弟！却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逍遥；七哥不会怪你！我们大家都不会怪你的！你安心养伤。
过了几个时辰！吃完饭！八爷被老爷子扶着就回家去了。不料刚回到家中，八爷准备去休息。谁知他爹严肃的道；你去那里？八爷；爹，这么晚了！忙了一天，早已累了！当然是去歇息啊！老头；去歇息？你这蠢货！惹了这么大事！还去歇息？若不是那逍遥公子有先见之明！我们范家人丢大发了！你给我跪下！八爷见老爹一脸严肃之相！看来不跪都不行了，便跪在了老爹面前！老爹骂道------你和那谢必安从小亲如兄弟！他大婚之时！你却这般丢人！都是因为你好赌！才将谢必安置办婚礼钱财输的一干二净！愧对我们范家列祖列宗！愧对谢家啊！你这蠢货！一边嘴里骂道，一边拿起棍子打在八爷身上。八爷一声也没有啃！任凭老爹大骂！几个时辰过去！已时夜深人静！老爹终于牢骚发完了。或许是老爹太过分了吧！登时雷电交加！虽然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透过闪电之光！还是能看见八爷背上之伤。老爹睡了！八爷想不通了！便出了门！朝南台桥上走去！由于第二日便是七爷的婚事！故此！七爷忙到现在！登时刚躺下。但是，七爷隐约感到！一个身影，一瘸一拐的在窗户前走过！透过闪电！他看到那不是别人的身影！正是八爷的身影！他心里告诉自己！八爷可能有什么想不通之事！这才冒着闪电出去了！便穿了衣服！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南台桥之上，不料两人刚走南台桥之上!顷刻间，天降大雨！七爷喊道----兄弟啊！你腿上还有伤！不能淋雨！你等着我！我这就回去拿雨伞！有什么委屈！等哥哥回来在说啊。话音刚落！七爷便飞奔回去。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暴涨的河水冲走，导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早已失踪，七爷自言自语的昂天长啸道-----老八定是不忘失约！被这该死的河水淹死。七爷痛不欲生！道；老八都被河水淹死！我还独留于世！我岂不是忘恩负义之徒？老八！哥哥不会让你一个人下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身材那么矮小，腿上有伤在！下去别人欺负你如何是好？-----便拉起了铁链！吊死在南台桥之上。河水退去之时，已是第二日清晨！大家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七爷八爷！最后在南台桥之上！发现了七爷的尸首。顷刻间----所有人都沉默了！最内疚的应该是八爷的老爹了。
一天夜里。八爷老爹刚入睡！便听见院子里狗咬个不停。老爹知道又是老八回来扰乱来了。不但能听见脚步之声！还有阴风呼呼作响。老爹一手提桐油，一手拿菜刀。八爷见父亲来世凶猛。跳到房上—---道；父亲！孩儿不是来害人的，孩儿只是想回家看看您老人家。老爹；你在世好赌又懒！到处惹是生非！那晚打了你！实在你太过分！你和谢公子亲同骨肉！在他大婚之际！你却将置办婚礼之银两输的一干二净，我们范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谁知！那晚你跑了出去！又是天降暴雨！河水暴涨！谢公子寻你不得！已吊死在南台桥铁链之上！你却死后还要扰乡邻的清静！自你们走后！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多心疼吗？八爷；父亲啊！您说的实在在理啊！儿子现已良心发现！发誓，痛改前非。一定弃恶从善！来世报答您的养育之恩。老爹；如此甚好！如若不然！为父难见乡亲们。八爷；父亲放心！从此一别！儿子要和哥哥去阴曹地府！儿子走后！还望父亲多多保重啊！登时，老爹看见谢必安还有他孩儿的鬼魂都已跪在地上给他磕了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登时，二人的鬼魂被鬼差押往地府，阴司大殿之上，那墨绿色的幽冥之火，时有时无的闪着！大殿正堂之上。登时出现一波人！两边的鬼差！大殿正中央公堂之上的鬼王，都严肃至极，也不知过了多久！鬼王吼道；下跪何鬼！如何之死？还不快快报上名来？话音刚落！还没等二爷开口讲话。一鬼差道；报告大王，他们一个被河水淹死，一个为了淹死之人，吊死在南台桥铁链之上。鬼王：鬼差这话可属实！另一鬼差道；大王，绝对属实！鬼王；你们二鬼姓甚名甚？七爷；报告大王。小的名叫谢必安。这是我亲如兄弟的弟弟，名叫，范无救。（七爷便给鬼王诉说了他们的一切）。鬼王听后叹气道；本王万万没有想到，人世间还有如此重情义之兄弟！你们之情义可感天动地啊！本王这就上奏阴司天子。封你们个一官半职。来人呐！把他们先带下去！好生伺候！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用刑。话音刚落！两鬼差便把七爷八爷带了下去。又过了些时日！阴司天子-----东岳大帝黄飞虎亲自召见了二人。在阴司大殿之上，有一人坐在正堂之上，头带帝王冠！身披龙袍！肩膀之上有一神鹰！眼睛放着绿光！下面跪的则是七爷八爷！还有两边的鬼差！堂上之人道！二位起来回话！七爷八爷应了一声！便站了起来！堂上之人道；前些时日！秦广王向本君奏了你们之事！你们之情真乃可重情义者，阳寿未尽！就双双来此地府！人生无常也。七爷；人生的确无常也。天子；你们二人一黑一白。白者善之，黑者恶之。善恶之分乃无常之有常也。七爷；世人怎会仅仅黑白而分？故有随而练之。天子叹气道；人间有黑夜白天之分，谢必安，你在世之时曾待代阳间天子巡视！持有御赐金牌！本君封你为白无常！代理本君巡视阴阳两界，专门对付之鬼魂！范无救，本君封你为黑无常！手持铁链镣铐！代理本君巡视阴阳两界，你们所到之处！便是本君所到之出处！赐你们双目为千里神目！赐你们神足！可行千里之遥，本君再赐你们哭丧棒！还有特殊令旗！只要手持令旗！阳间一切家神！都于你们让路！阴阳两界之地！你们可随意走动，但是万万不可扰乱人间！在人间若遇见十恶不赦之鬼魂！哎！鬼魂善恶难辨！本君再此你们十六个字！若是遇到邪恶之鬼魂。你们长冒之上便有-----你也来了，正在捉你。若是遇见善良之鬼魂！长冒之上便有-----一见生财！天下太平。谢必安-----答谢神灵必安!范无救----冒犯神灵必无救，若是你们二人恪尽职守！当可列入十大阴帅之列。本君就在赐你们恐惧之相！把舌头伸出来！二人伸出了舌头！也不知天子使了何种法术！登时，二人舌头足有二尺长，吊在胸前。天子又道；切记！你们模样甚是难看至极！若非遇到棘手之事！切不可在阳间显示真相。你们二人已是鬼仙！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本君的威严。若是遇到善良之鬼魂!可直接向本君诉来！若是遇到邪恶之鬼魂！可向秦广王哪里报告。来人！传话下去！阳间一切庙宇！都将有你们之位！地府也将给你们建立府邸。话音刚落，天子便在大殿之上消失。
便这样，七爷和八爷被阴司天子黄飞虎封为-----黑白无常。代理天子巡视阴阳两界。从此！阴阳两界一切鬼魂（不管是邪恶之魂还是善良之鬼！都逃不过黑白无常的法眼）。
且说七爷和八爷双双离去！城中那县令得知此事！真是高兴至极呢！以前七爷在世之时！因手中有天子赐予的御赐金牌！那县令也不敢在胡作非为！由于七爷过世！那县令又被打回原形去了！又拿自己那点可怜的权威！在祸害城中百姓了。谁知！这一切都逃不过七爷八爷的法眼！一天夜里，那县令又在收取他人贿赂！刚躺在床上！一抬头!看见两个吊死鬼！舌头足有二尺长！一黑一白！站在自己床前！县令个哆嗦的缩在床角！祈求的声音随之发出-----鬼爷爷！求求你们！不要加害我啊！七爷！；狗官！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爷是谁？我们兄弟二人离世，你这狗官又在收取贿赂是吧？又在欺压良善是吧？县令；爷爷；你就放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八爷喊了一声道----门神何在？登时门神从门板上走下来。道----小神见过七爷八爷。八爷；你告诉这狗官！我们是何人？门神道；这二位便是----谢必安、范无救。如今被阴司天子特奉为鬼差！代理阴司天子巡视阴阳两界。你若日后在胡作非为！小心他们手中的哭丧棒，将你打的魂飞魄散。你若识相！日后不再害人、做一个清官！为百姓谋利。将他们二人的面相记下。明日唤人画下来！在城中各个庙宇唤人为他们塑像。尤其是城隍庙！阎王庙。阴司天子庙！兴许如此！才能将功补过！死后才不能被秦广王打下十八层地狱！免受皮肉之苦。如若不然！他们二位神灵每晚都站在你床前！找你麻烦！七爷；狗官、门神的话都记下了吗？县令哆嗦的道；二位神仙爷爷！小人记下了。登时，一黑一白两道光飘出了门外。一切才算安静了。
且说那黑白无常从县令府中走出来！一脚便踏在了村中！登时，村中狗叫个不停，老爹就知道二位鬼魂回来骚扰村中之人清净了。便也起来，点气桐油之灯！静坐家中等待他们回来。逍遥他们也起来，在院中。老爹也推开门走了出来。登时！一黑一白两道光从天而降，手持铁链手铐，一个左手持令旗，右手持哭丧棒。头带戴长冒！黑影跪在地上道；爹！老爹；你这畜生怎又回来惊扰乡亲们清净？白；老爹。您误会我们了！我们二人已经被阴司天子封为鬼仙！替代阴司天子巡视阴阳两界。阴司天子见老八矮小腿短！还赐我们千里神足！又因天下之大！赐我们千里神目。我们不是惊扰相亲们啊！只是！我的离开！害苦了陈家小姐啊！日后你们若想我们！可去城中庙宇！看见两个一黑一白塑像！便是我们兄弟。陈家小姐；七哥，这是好事！我决定终身不嫁，侍奉高堂之母和老爹。家里事情就交于我吧。你们如今已成仙得道！安心替阴司天子巡视。七爷；付公子你也放心。虽我们成了鬼仙！但也可帮你寻找失散的母亲。相信很快你们母子便能团聚。逍遥；多谢二位兄弟。登时，又一道耀眼的白光从天而降！顷刻间。所有的东西都成被冻住了。黑夜如同白天一般。到底如何！请听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