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罗斯阶梯指的是一个始终向上或向下但却无限循环的阶梯,在此阶梯上永远无法找到最高的一点或者最低的一点。彭罗斯阶梯由英国数学家罗杰·彭罗斯及其父亲遗传学家列昂尼德·彭罗斯于1958年提出的。”维克多见他们两人一副“萌萌哒”的表情,无奈的向他们科普知识。
“维克多你懂的好多啊,平常一定常看科教频道吧。”肖天时流露出羡慕。
“但彭罗斯阶梯不可能在三维空间内存在,”维克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所以现在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我们在敌人的幻境里。”
“这有什么难的,直接强攻不就行了!”阳正把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的任务是潜入,要是制造出太大的动静,小秦他们就危险了。”维克多道,“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找幻境的出口吧。”
“就我们两人玩吧,我们家这位不会牌。”汪一笑这么说时完全没注意到苏小秦瞪大眼睛看着他。
“好,那每人十筹码,结束时谁手中的筹码多就算赢。”
苏小秦都不知道汪一笑玩牌的技术如何,但从他流畅的洗牌技术就可以看出应该是不错的,埃米看到了他洗牌时的动作,就暗暗觉得不妙了,52张牌张张分明的从他手指间滑过,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看就是高手做派。
汪一笑把牌移到桌子中央,埃米又自切了一下。
“发牌。”埃米挥了挥手,眼睛却死死地盯住汪一笑,一个保镖上前来,往个人桌子上各发两张。
汪一笑拿到牌后翻起一脚看了一眼,没有声张,脸上维持着扑克脸。
第二次的发公共牌,汪一笑是4,埃米是A。
埃米微微一笑,扔出去一个筹码。
“埃米小姐好手气啊。”汪一笑表现的仍旧淡定,也往桌子上扔了一枚筹码。
第二轮发牌,汪一笑是3,埃米是K。
苏小秦皱起了眉毛,她确实不喜欢打牌,但并不是说不会,而且以她的计算分析异能在赌场,不知道有多好用,现在这局面汪一笑可不占优势,但转念一想,其实无论输赢,于他们而言没有意义,只要能多拖一点时间就可以了。
埃米掩住微笑,加上两张底牌,只要在接下来的发牌中她能拿到Q,她就有一个很大的顺子了,而且就在她切牌用的技术可以确保这一点,而以汪一笑目前的牌来看,无论是三条还是葫芦,可能性都不大,就算有,也不可能赢了。
发牌到了第四轮,埃米押上了自己全部的筹码,汪一笑闭上眼睛,许久,推出了自己手中所有的筹码。
“这******是个什么幻境!”肖天时顺着阶梯走了后几圈了,但果真像维克多说的那样,自己是在原地兜圈子。
“冷静,我们进入幻境已经有13分钟了,随时可能被敌人发现……”
“靠!你这是安慰还是搅乱军心!”肖天时直接打断了阳正的话。
“我是想说,你越是吵,我们越是难破解幻境,所以帮不上忙就不要再添乱了!”阳正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维克多走了过来,“都安静一下,现在的一分一秒都是汪和小秦冒着生命危险争取的,所以……”
“我们应该就地磕头祈祷,顺便场外联系一个高僧来为不久后及有可能牺牲的他们超度一下。”肖天时顺间成了个烂话放送机。
阳正忍无可忍了,空间里的气流紊乱起来,化为肉眼可见的风锥刺向肖天时,肖天时灵敏地弯下腰,风锥刺进了他身后的画,刚好把画中人的头给刺没了,要是它有灵魂,估计已经在阎王哪里喊冤了。
肖天时避开了风锥,但似乎有些用力过猛,失去了重心,倒向维克多从楼梯“上”摔了过去。
“维克多,没事吧。”阳正忐忑不安的看向维克多,他就是太看不得肖天时说烂话了。
维克多这人没脾气,扶起肖天时,“没事,下次克制一点。”他抬手揉了揉脖子,忽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他也跟?凭什么?埃米眉毛轻轻一挑,保镖再次上前发牌。
汪一笑微低着头,他们头上那顶价格不菲的吊灯似乎在闪烁,像是堵桌的情景一样,一明一暗。
埃米拿到了牌,看清牌面时她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样,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又无力的跌坐回去。
是一张8,怎么可能呢?自己的技术早就被磨练的万无一失了,除非她自愿,否则不可能会输。
汪一笑的扑克脸消融掉了,同样是微笑,现在的他却显得更加英俊。
“承让了。”汪一笑把手中的牌加底牌握在一起,正面向上拍在桌子上一抹,A、1、2、3、4、黑桃同花。
埃米摊在椅子上,金丝靠背尽显她的脸色惨白,刚才还说三局两胜,现在就没有筹码了,当初组织把赌场交给她,盈利不达到指标就要自己贴,而按原价买是远不够的。
“看,刚才阳正的风锥打中了画,我记得那个倒霉蛋(画中人)是在画的右边,现在在左边了。”维克多指向画框。
三个人这才仔细观察画,刚才其实他们也看过,但一直只是在画框上下功夫,画面大该是19世纪的一个美丽贵妇人打着洋伞过马路的情景,当然,是否美丽已经不知道了,毕竟阳正刚才打掉了别人的头,但确实是像维克多说的那样。
“往回走试试!”维克多语气兴奋起来。
视线像是在和人开玩笑一样,下楼的动作又成了上楼,再次看到那幅画,洞出现在画的右边了。
“这又能说明什么?”肖天时看维克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自己还蒙在鼓里,急地快磨牙了。
“我们现在其实在两架楼梯上。”
“这样吧,我也不让埃米小姐为难了,再接着赌如何?”汪一笑把桌面上的牌收了起来,又开始洗牌。
埃米猛的抬起头,贝齿把嘴唇几乎咬出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