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离守开始思考这些发生的事情,先是从那封信开始,然后就是一大堆的联系,还有......发卡和信!想到这离守马上跑去阳台,找到了那天的衣服,伸手一摸,发卡果然还在!信呢?信在......裤子!对,裤子。离守翻了阳台个遍,终于在甩干机里找到了裤子,伸手一摸,信封果然也在。离守将找到的发卡和信封带回大厅开始研究。他打开了信封,拿出了纸条,纸张因在洗衣机和甩干机的双重折磨下已经有大量的褶皱,而上面的字体和内容依旧没变,离守对着纸张和内容看了半天,愣是看不出什么花样,只好从发卡上找出线索。离守拿出发卡,那是个粉红色的发卡,上面镶着一朵红色的花,花里有着一颗塑料宝石,离守把玩着发卡玩了半天,结果还是找不出发卡上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后离守实在是没有耐心了,直接往桌上一扔,闭着眼睛打算养养神。什么女孩,什么祭祀,跟自己有关系吗?真是无缘无故,如果一开始就不去的话,应该就没那么多屁事了吧。可惜,既然已经染上了,只能着手解决了啊。离守感叹着睁开眼睛,打算继续看看有什么线索。他拿起发卡,突然发现发卡的侧面有个缝隙,似乎是自己扔到桌上时撞到了。离守试着用指甲将发卡撬开,发卡被撬开后,一片细微的透明薄片露了出来。离守拿起薄片看了看,忽然想到了什么,将薄片放在眼前,然后对着纸条。果然,原本只有那几个打印字的纸条上突然多出了几个模糊的字,离守仔细的看了看,似乎是某处地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真相就在那了......
第二天的上午,在离城不远的郊外的某个别墅前,一辆出租车在此停下。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色卫衣和黑色运动裤的青年人。离守仔细的打量着这间别墅,别墅看起来有些破旧,而且很久没有打扫了的样子,离守甚至怀疑这里是否还有人居住。他默默地点了一支烟,看着别墅默默思考着,很快,一支烟就燃到了尾声。离守灭了烟头,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大门缓缓的打开了,离守看向大厅,大厅中央摆着一张床,一个身穿灰色长裙的女孩躺在床上,正是照片里的那个女孩。不知为什么,离守看到这个女孩,心头突然震了一下。女孩的床前站着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随着离守的进入,男子缓缓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离守,离守也默默的看着他。许久,西装男子说道:“你来了。”“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来吗”离守质问道。“我已经等你很久了。”“等我?为什么?”“你逃不掉的,这个苦果,大家都吃,你,也得吃”“我?我做了什么?”离守有些迷惑。“做了什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听到这句话,西装男子有些癫狂的大笑,伸手直指离守,道,“你做的好事,你居然还装傻?哈哈哈.....”伴随着西装男子的笑声,他的表情也渐渐变得狰狞。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仿如一阵风吹过,一只手抓住了离守的衣领。“事到如今,你也不用逃了,你犯的错,就由你来承担!”西服男子朝着离守咆哮道。离守顺着手臂看去,才发现西服男子的右手已经断掉了前臂。恍然中,一丝记忆在离守脑中浮现,附着而来的却是一阵大脑的疼痛。
西服男子的脸愈发的狰狞,猛地手一挥,将离守扔倒在地上。随后将墙上的一把长刀取了下来,疯狂的叫喊道:“死吧,你这个恶魔!”提着长刀就朝着离守冲去。离守被追赶着下意识向楼上跑去,两人就在房子里追逐着。奔跑中,离守蹭西装男子不注意躲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四面都充斥着血红的颜色,正中央放置着一块白色的石头,上面刻画着一个看上去已经残缺了的法阵,血液从上面滴落。而在石头旁边,一只断着的手臂被一根黑色的尖刺串着插如地面。在房间的一角,一扇没有框边的光门正立着,看着这一切,离守心里突然感受到莫名的痛楚。这时,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西装男子叫喊着提着长刀冲了进来。离守看了看四周,已经无处躲藏,转头看了看光门,轻叹了一口气:“又要再来一次吗?”便一头扎进了光门中。
白光一闪,离守来到了一个黑色的空间,就在他的后面,一扇光门闪现着,而他的前面,也有一扇光门在闪现着,而那扇光门面前,正漂浮着一个黑色的斑点。斑点沉默了一会,问道:“继续吗?”离守看着人影,同样沉默着。过了许久,离守默默向前走去,与黑影擦肩而过,到达光门面前。离守看着光门,脸上表情有些复杂,但最终叹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一边说着,一边走入大门。
“无论在哪,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会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