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强大?聂九皱了皱眉,虽说这里的安保系统对于自己来说就像脆弱的纸片,但若是在这安保系统的基础上加上几位高手,这纸片就可能变成坚固的墙壁,即便自己能成功突破,也要撞的头破血流。聂九思索了一下,问道,“什么程度的高手?”女孩愣了愣,“上次有几十个人想要逃出这里,然后下面一个人像流星一样冲到天空中,咻——的掉下来,砰——的砸在地上,那些人就都死了。”
聂九神色凝重了许多,按照女孩所说,那大概是比如“堕星”,“铁犀”这一类的界,因为但凡高阶界者,攻击手段就会变得更加多种多样,对付比自己弱小太多的敌人,只需要用一些小手段就能在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取得战斗的胜利。然而唯独“堕星”,“铁犀”一类的界不同,他们大多是直接将身体作为武器,到了高阶,他们不领悟更多的战斗手段与技巧,而是会将自己的身体磨砺的越来越强大,就算领悟战斗技巧,也是在之前战斗方式的基础上做扩展。
所以,这一类界者可以通过直接杀伤力的效果来判断其灵能等阶,瞬间杀死数十人,直接杀伤范围至少要有100米半径,这么巨大的杀伤范围,至少会是将阶,而若是“铁犀”这类均衡一些,不以空中下坠蓄势的界,想要直接达成这种程度的杀伤,就要有将阶中高阶的实力。对于王阶强者来说,将阶并没有任何威胁,等阶的巨大差距是数量无法弥补的,但是聂九现在并不能算是完全的王阶,他只能说拥有王阶的速度,防御和单体杀伤力。因为他现在的情况和上面提到的界无比类似,他并没有领悟魔神躯壳的高阶技巧,他能凭借的只是一具王阶魔神躯壳的身体。
即便如此,他想要击杀一群将阶也是十分轻松的,以王阶的速度,将阶甚至都抓不住他的影子,而聂九抓住机会每一次出手都能秒杀一位将阶。但是王阶相比将阶,防御能力并没有速度一般跨越式的提高,王阶尽管强韧很多,但还是会在将阶的全力攻击下受伤,不过聂九的魔神躯壳自愈能力已经登峰造极,这些小伤痛和没有没什么区别。真正让他担心的是,如果说第一层的所有人都是将阶,那么这个小小的基地里就坐镇着十位将阶强者。杀死他们并不困难,但是他们的牵制会让他失去速度,若是不管不顾强行突破,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会有什么结果。
而一旦自己被这些将阶牵扯,这个基地的防御系统就有了用武之地,这时候笨拙的乌龟就会醒来,变成一个装牙舞爪的怪物,聂九虽然身体强韧,拥有近似永生的自愈能力,但是现在亚当已经无法为他的身体提供灵能,一旦他被太大口径的枪械击中,他就会受伤,一旦他被太大口径的光束武器击中,他的速度就会越来越慢,最后成为那头被蚂蚁咬死的大象。
但是聂九并不是没有应对方法,就好像聚集在一起的牛群可以对抗雄狮,但并不代表聂九对此束手无策。必定,王阶强者对于将阶的是完全的碾压,将阶界者在面对王阶的刺杀时就好像婴儿一样脆弱,就好比当初联合的先头部队面对帝国的界者精锐部队一样。无形无迹的刺杀,即便将阶的数量再多,也会想被围困的牛群一样,被狮子一点一点消磨掉。
在这个巨型蜂巢状建筑的顶端,一些好像装饰灯一样的地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突起,因为远远看去,那就是一些提供照明的灯而已,但实际上,这个突起里的房间,就是这个蜂巢建筑的总控制室。里面,一个中年人正看着屏幕上的景象,几个强壮的男人正在撕扯一个女性的衣服,他不自觉的顶起小帐篷,甚至连身后站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咳!”老人有些微恼,自己站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反而让他老人家跟着他看这混乱景象,使他老脸微红。
中年人听到咳嗽声,手忙脚乱的站起,行礼道,“葛老。”老人点头失意,挥手让他坐下。“葛老,要不要派人去阻止一下。”中年人试探着问了一句。;老者摇了摇头,道。“这正是我们想要营造的结果,弱肉强食,正好比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他们是测试者,而我们是营造者。”“今天有个D级测试者在训练中爆发出强大的气势,被无数的其他测试者看到,现在他们估计已经炸锅了。”“是我今天带来的那个大头兵吧。”葛老捻了捻下颌稀疏的胡须,说道。“也好,正好看看我花费这么大代价弄来的种子会散发出怎样的光芒。至于其他人,就算是对他的磨练吧。”
葛老转身,忽的又回头提醒道:“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据说上面已经锁定他为最可能驾驶宙斯的人,具体是什么原因,超出了你我的权限。”他再三警告后,才转身离去。中年人咀嚼着葛老的话,半晌注意到屏幕上不堪入目的一幕,不由得苦笑,对着衣领说道。“阿良,带着你那一队人到c区巡逻,尽量阻止一下。”他忽的无力的瘫坐在座椅上,捏了捏手中的怀表,表盖啪的弹开,露出一张秀美的笑脸。
聂九是在冥想中被吵醒的。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使他从冥想中脱离。参加完第一次训练之后,他已经获得了基础的权限,只要不进入特定的锁定区域,他已经可以自由活动。锁门本来也只是针对新人的一种保护措施。必定有些区域一旦擅自进入都有可能被直接击毙。
他皱了皱眉,走到门前,透过窗口向外望去,但在他探头的同时,一把粗陋的铁质小刀就从窗口刺了进来,聂九瞬间向旁边一闪,躲过这一刺的同时扭住那只手臂轻轻用力,只听咔擦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聂九很轻松的就把整根臂骨拧碎,骨骼碎片与血肉搅在一起,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开始在房间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