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愚者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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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盲袭

“父亲的笔记里提到过那个组织。”亚莎略一思索,“他们强大到什么程度。”“你完全无法抗衡。”聂九不假思索的说道,他没必要解释的太多,这一句已经可以帮她判断了。却见她听了自己的话,张嘴欲问,连忙将她的话堵了回去。“你我,完全无法抗衡。”这句话有真有假,聂九确是无法抗衡,但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为自己招惹强敌,亚莎的话被打断,有些幽怨的问道,“那怎么办啊。”

聂九狂汗,“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吧,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亚莎听了他这句话,急的眼泪又要掉下来,聂九顿时乱了阵脚,“你先别急,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亚莎还是要哭出来,聂九忽的开口道,“机会可能已经找上门来了。”

话音未落,校长室的大门响起了空空空的敲门声,聂九早已轻烟般的躲进角落,在花卉的遮挡下完全不露痕迹,亚莎也瞬间止住眼泪,准备开门。

这一幕自然全被聂九看在眼里,他不禁感叹自己对眼泪还是抗性太低,同时也心理暗示了自己,使得自己不会再被这种东西打动。

门开,一个身材结实的中年人走进房间,“叔叔,找我有什么事?”亚莎平静的说道,她的手下都被派出去安排爆炸的善后事项,按说她应该害怕,可角落里的阴影总带给她安心的感觉。“怎么样,爆炸的事情,处理的还好吧。”亚莎脸色一变,果然是他。脸上却不露声色的答道,“总算不负家父所托,处理还算得当。”

“家兄确是一代人杰,可惜却生了个女儿。”那中年人明显声音压低,显然对亚莎的回答不大满意。此人自然就是亚莎的叔叔格罗托,联合军少将。

“虽为女儿身,但总不负家父之托。”亚莎丝毫没有受到他的影响,神色平静。“呵呵,只是不知道你这贤淑的样子能装到什么时候。”格罗托向前一步,捏起亚莎的下巴,打量着她精致的脸蛋。“叔叔,请自重。”亚莎的脸色终于变了,聂九也不禁无语,他还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做这种近似单刀赴会的愚蠢行为,没想到竟是个下身驱使脑袋的蠢货。

聂九仔细思考着,认为对方作为少将,绝不是脑子锈死之人,敢来这里恐怕不只是因为知道亚莎的手下不在,还因为对自己实力的自信。是以聂九决定按兵不动,不如就让这少将得偿所愿,在他临门一脚之时,再进行偷袭,就能保证成功率最大化。

“嗯,你觉得怎么样,死亡,还是像一条母狗一样活着。”格罗托逼近亚莎,将她按在墙上,对其上下其手,不得不说亚莎绝对算是美女中的美女,格罗托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兴奋突突跳动。

亚莎不断的看向角落里的聂九,却见对方无动于衷,联想起之前残暴的一幕不由得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她的手臂骨折,刚刚才复位,现在稍一用力便是剧痛难忍,更别说以格罗托的强壮,即便自己有完好的手臂也没有反抗的可能。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凄凉,终于下定决心,打算自杀,不受这凌辱。

聂九叹了口气,从亚莎刚才的眼神中,他就能看出,即便是她死了,自己的事也不会泄露。那只是亚莎自保的手段而已。亚莎会想要自杀他也预料到了,必定两人间没有什么所谓的信任,对方不可能为了他的一次袭击受辱。但是聂九也找到了一个帮助她的理由。亚莎的父亲看来是研究过界,虽然不知道研究到什么程度,但总归是有一试的必要。没错,聂九的实力出现了瓶颈,他的界实际上早已是兵阶顶峰,现在灵能总量也已足够,可以将界图扩充出新的区域,成为将阶强者,虽然实际上聂九的战斗力已经可以与一般的将阶所媲美,但现在实力却停滞下来。

通常,突破等阶的方式有两种,基于界的潜力。比如,一个兵阶的界,其拥有者想要进入将阶,那么就必须将界图扩大,在新的区域勾勒界纹,以达到进阶的目的,但这与界的进化有显著区别,虽然界图变得复杂,更为强大,但界并没有发生变化,而进化,就是一种蜕变,所得便是全新的界,甚至可以提高界的潜力。阿瑞斯的界,本来就只有兵阶。

而拥有高阶界的界者,突破则相对简单,比如拥有王阶界的界者突破将阶,只需要将界进一步领悟,点亮界图上更多的界纹,就可以突破,这是潜力的问题。可界本身的复杂决定了修改的难度,通常直接拥有王阶界的界者很难更进一步,王阶界所触及的规则已经不是人类能够触碰的了。

而聂九已经将两种方法都尝试过了,连触摸瓶颈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再不可能突破一样。聂九发现对自己的界还是知之甚少,但以他多年的经验,确是连等阶都判断不出,界本身的气息已经和魔神躯壳融为一体,而剩下的四分之三区域,感知上则是一片虚无。

是以,他还是做出决定,墙角的阴影闪动一下,一只手就搭上了格罗托的肩膀。“你非要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吗。”格罗托吓了一跳,回头却看到聂九灰蒙蒙的眸子,他不禁暴怒,因为聂九刚刚那一吓,他已是软绵绵雄风不再,他气的发笑,“这就是你的底牌,一个瞎子?”他一脸嘲讽的看着亚莎。

下一秒,他肩膀上的手猛地收紧,格罗托只觉得肩膀好像被塞进了大陆板块之间,瞬间,血管爆裂,骨骼不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切在他眼里都放慢了好几倍,他无比惊恐但却只能看着事情一步步发生。

聂九硬生生捏爆了他的肩膀,手掌用力的收紧使得肉渣乱飞,他的左臂只剩下一点血肉连接在身体上,而随着格罗托无力的坐倒而甩出一个诡异的角度。疼痛感开始冲击他的大脑,而他却叫不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巴嗬嗬的嘶叫。聂九毫不为意,用手挑着他的下巴,微笑着说道,“带我去见你的特工小朋友好吗?”随即将他断臂的手掌提到面前,捏的粉碎。

格罗托看着支离破碎的手掌神经质的惨叫,实际上他早已感觉不到那只手臂,他完全是出于恐惧,那张微笑的脸会成为他永恒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