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风铃眨眼。
“一个误会。”青鸾摊开手,十分无奈,“我帮班里一个妹子送情书给格列弗,然后就被谣传成是我送情书给格列弗,惨遭拒绝!”
“格列弗?”狭长的凤眸轻眯,幽深涟漪又深邃。
眼角下的一点泪痣,交织出迷离妖艳的黑色。
“一个渣渣。”青鸾摆手,“不用理会。”
“好。”时墨低着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苍白的小脸。
幽冷又干净的声音,透着几分低沉和不易察觉的诡谲。
风铃突然打了个寒颤,不明白的环顾了下四周。
奇怪...
怎么好像有股阴风...
“好了,风铃你快回去吧!”解释完毕,青鸾开始赶风铃,“我们要睡觉了。”
“哦好...”
原本青鸾让时墨先去洗澡,然而时墨笑眯眯的问青鸾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浴,于是被青鸾摔到了墙角去,自己脸红心跳的先去洗了。
等时墨去浴室的时候,青鸾已经套好新的枕头抱了过来。
穿着白色睡衣的青鸾盘膝坐在床上,盯着浴室的玻璃门,“时墨,你怎么会过来呢?”
“想小七七了~”
青鸾翻了个白眼,废话...“...但是,你是怎么过来的?”上个世界也是这样,时墨突然的就出现在新世界里,即使没有坐标,他也可以进行定位空间传送?那也太逆天了吧??!
时墨拉开门,圆润水珠顺着他精致的下颚滑落。
微微敞开的领口,精致深邃的锁骨若隐若现。
青鸾忍不住咽了咽。
“以前来过这里~”
“哦..难怪你会阿纳塔语。”听到时墨的回答,青鸾恍然大悟,难怪时墨一来这里就会说阿纳塔语。
“嗯~”
青鸾拍了拍一旁的枕头,“我帮你弄好了,可以睡觉了!”
“哪一种睡觉~”时墨走到床前,轻轻俯下身。
领口随着他的动作,露出大片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看得青鸾忍不住眨了眨眼。
这叫做美***惑?!
“普通的睡觉!”青鸾面色如常,平静的说道。
“好~”时墨笑着,灼热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在她额头落下温柔一吻。
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娇润的红唇,凤眸微敛,神色看不真切,“好~”他压低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喑哑低沉,却始终没有吻上那诱人的唇瓣,“听小七七的~”
“晚安~”青鸾亲了亲他的脸颊,满意的躺在了床上。
“...晚安。”
自从时墨住进了莫科姆酒馆后,风铃开始觉得自己日渐消瘦了。
不管在哪里,不管何时何刻,总是会被那两人秀了一脸。
“心好累...”风铃瘫痪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天花板,“我好想谈恋爱...”
“...”凤蝶记着笔记,闻言扫了地上死鱼样的风铃,“我也想。”
“感觉我快被他们秀的不行了。”风铃翻了个身,趴着抱枕,“那两天天秀恩爱!学院里秀!酒馆里也秀!到哪里都秀,羡慕嫉妒恨!”
“你不觉得,那位时墨,有些古怪吗?”秋雁端着热咖啡,不知何时出现在时常呆着的角落里,安静的品尝。
镜框泛过一丝波澜。
“有!好看的不像人类!”风铃举手。
“...”
“时字的代号,不得不让多想啊。”秋雁吹了吹咖啡。
风铃一愣,迅速的想到了时空管理局的隐秘部门,“隐局?!”
空间撕裂者?!
“没错。”秋雁轻轻点头,扶了下镜框,“不巧,我在总部听闻过一些关于隐局的传闻。”
凤蝶和风铃同时望向她。
“隐局最强的空间撕裂者,名字就叫时墨。”秋雁沉着冷静,声音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又或者说..只是恰好同名。”
“你的意思是...”风铃听不太明白,凤蝶隐隐有些猜测。
“隐局的人和我们总部不太一样。”秋雁轻声说道,“就算是核心成员,也少有接近到隐局,如果说...这位时墨真是那位最强空间撕裂者,那么...”
秋雁话语一顿,没有接下去。
风铃还在茫然中,凤蝶已经眯起了眼。
那么...青鸾和纸鸢,恐怕就不止是核心成员那么简单。
很有可能是...
执法者?!
同时想到了什么的两人抬起了头,相互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