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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云感觉自己刚从河里爬出来,转身又掉进了海里。那感觉真是除了想吐水,还是想吐水。
忽然,一阵奇怪的感觉袭入翎云的脑海里,那是一个奇怪的六芒星的符号,似乎是一个很强烈的魔法印记。
“不是吧,这是契约魔法的符文啊,怎么会进入我的脑海里?难道是萨菲娅搞错契约对象了,这个小丫头该不会是想和我定契约吧?可我又不是魔法生物。”
翎云尽量的和这个六芒星符文保持着距离,不知道过了多久,翎云感觉自己都要睡着的时候,六芒星符文忽然碎裂了。
“结束了吗?不知道萨菲娅成功了没有?”翎云晕晕乎乎的睁开了眼睛。
“白痴师兄,快起来,你刚才没有碰那颗六芒星吧?”萨菲娅的声音在翎云的脑海里响起。
“没有啊,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这个契约魔法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契约魔法,一旦缔结到死都无法解开。”萨菲娅说。
“可是我又不是魔法生物。”
“就算不是也能缔结,但是人与人之间缔结的话会变成主仆关系,成为仆人的一方除非魔力强到超越契约本身,否则无法背叛主人的意愿。”
“不是吧!你跟我缔结这个契约了?”
“你没有碰那颗六芒星的话就没事,只不过之后七天的时间你的一切行为都会被我感知到而已。”
“为什么我们没有缔结契约我还是会变成你的仆人啊!”
“我都说了这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契约,谁让你要进魔法阵的,笨。”
“······,我自己不进去怎么把云兽引进去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还有这么个副作用啊!”
“告诉你你不就不进去了,嘻嘻。”萨菲娅坏坏的笑着。
“······,云兽呢,在哪里?”
“在这呢!”萨菲娅拨动了一下肩上的长发,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小动物出现在她的肩头。
“这是······云兽?”这只小动物完完全全就是一只白色的小猫咪嘛,那里像刚才那只身长十多米,凶猛无比的云兽。
“以后它就叫小白。小白,这是我师兄。嘻嘻。”萨菲娅摸了摸云兽的背,小小的云兽居然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然我看看,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抓住它,还让我丧失了七天的自由。”说着翎云伸出手指去摸云兽的脑袋,可是可爱的云兽忽然一嘴咬住翎云的手指,狠狠的在翎云的手指上留下了两个牙印。
“哈哈哈哈,小白很记仇的,你刚才伤了他,所以它才会咬你。”
“我·····,要说记仇,你才是它的仇人啊,人家本来自由自在的,现在到好,跟你签个什么契约,还变成这么个小东西。”翎云吹了吹自己被咬伤的手指说。
“你懂什么,魔法生物跟强大的魔法师缔结契约之后会变得更强大,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哦,说的也是,不过它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用啊?”翎云问。
“我让它变成这个样子的啊,它的原形体型太大,跟着我们多不方便,变小了不是能更好的跟我在一起吗?还是这么可爱的一只小宠物。”和云兽缔结了契约萨菲娅显得非常开心。
“好吧,我们走吧,一会那些猎人们找来了也许会有麻烦的。”
“怕什么,他们又不是我们的对手。”
“走吧,少惹麻烦。”翎云说完就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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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云雾扩散开,高大的云兽缓缓的出现在云雾之中,而萨菲娅则坐在它的背上。
“以后不用再徒步旅行了,白痴师兄。”
“哈哈,都忘了这家伙能飞了。等等,你干嘛!”翎云话还没说完,云兽巨大的尾巴忽然扫了过来,然后把他围在了中间。
“嘻嘻,小白不喜欢你坐在它的背上,所以,以后你就在小白的尾巴里跟着我们旅行吧,哈哈。”萨菲娅天真的笑声在空中回荡,但是在翎云耳朵里,这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小恶魔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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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终于不用走路了,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翎云在天上的时候总是感觉头昏脑胀,毕竟云兽飞行的时候尾巴总是甩来甩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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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的时候他们返回了绿荫村,这里不再受云兽的影响,人们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刚到村口,就有一群小孩子为了上来,此刻,云兽已经变变成一只白色的小猫咪。
“哥哥姐姐,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吗?”有小孩子问。
“对啊,怎么了!”萨菲娅对孩子们说。
“我劝你们快走吧,村里来了一只可怕的大怪兽,虽然不吃人,但是所有靠近怪兽的人都变成了痴呆,现在大家好不容易好转了。大人们正在准备上报给府主大人请他派兵来帮助我们呢。”
“已经没事了,那只怪兽不会来了。”萨菲娅一边笑着说一边拍了拍云兽的脑袋,结果惹的小家伙很是不满。
“你们见过那只怪兽了?”
“是啊,我们看到它被一群猎人抓走了呢!”萨菲娅说。
“真的吗?”
“真的。不信你让大家去找找,绝对找不到那只怪兽了。”
“那我们去告诉大人们。”小孩子们欢呼着朝村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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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来这个村子到底多久了啊!”萨菲娅问。
云兽随意的呜呜了几声。
“它说什么?”
“小白说,它只是路过这里!”
“······。那就是说还有其它怪兽。”
“啊······,师兄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啊!那我们不是跟人家说了谎话!可是他们身上的魔法解除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但是奇怪的是这里好像有一股很奇异的魔法波动,就在前面的旅店里。”
“你这么说我也感觉到了,不过感觉应该是个人类,并不是什么怪物啊!”
“走,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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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将至,旅店的大堂里挤满了各式各样来这里喝酒的人,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小酒馆。
“那个人在那边。”萨菲娅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年轻人。
在这么喧闹的环境中,灰色长袍的年轻人面前的盘子里只有一块面包和一根香肠,甚至连酒杯都没有,他只是坐在那里低头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