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中华者,虽远必殊”越军想到我团战地上来撒野,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也不抬头看看我们是谁?有些人认为,越军“骁勇善战”。而我不这么认为,越军虽然战略战术与我军大相径庭,但他永远学不会的是,我们强悍、坚韧、无畏的民族牺牲精神。
凌晨,5:20分,天空刚过“黎明前的黑暗”,渐渐开始放亮。随之,大雾随风下起了“雾雨”,能见度不足15米。桥头对面公路坡上,传来了阵阵说笑、咳嗽、喷嚏声音。
从他们对话的口音上判断,有些像我国客家方言,口语直硬,话尾附带拖音,发音忽高忽低,一愣一愣的。我军队列当中使用国语,是严格禁止地方方言的。
桥是两国的分界线,桥南是越南境内,桥北是中国境内。
越军就这么大摇大摆,毫无顾忌地,在我国公路道路上行驶。
不一会,一伙人就上了桥,透过浓雾,见这伙人排着一列纵队,前面2个排头兵身着我军作训服装,头顶八一军徽,衣着佩戴我军领章。在这伙人距离我们大约10米时,队友向孙队长发出了手语“打不打”?孙队长向我也发出了手语。
从可见人数上判断,这伙人应该在17、8人左右。从走路的声音上判断,人数一定不会太多。从说话的口音上判断,应该不符合我军特点。别看他们身穿我军军装,佩戴我军符号标志,最起码的区别在于,我军队列里是严格禁止说话或发出声响的,更何况是夜间行军。
我立刻给队长回敬了一个手势,先伸出了五指,然后食指靠向了拇指。
“打!”当这伙人与我们相距大约3米远时,随着队长一声令下。“哒哒哒,哒哒哒!”“轰隆隆,轰隆隆!”在30秒钟的时间内,我和通讯员就投完了所有的手榴弹,然后端起冲锋枪冲向公路,朝桥上冲去......
这伙人,被这一突然而来的伏击,显然估计不足。顿时,被打得晕头转向,毫无还手之力。在未发出一枪一弹的情况下,全都应声栽倒在地,腿脚挣扎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这一仗,我们毙敌22人,仅用时5分钟时间,敌人无一生还,我军无一伤亡,干脆利索地打了一个歼灭战,取得了完胜战绩。
通过对这伙人服装识别判断:胶鞋脚趾上方胶面,明显窄于我军八一胶鞋胶面,胶鞋相对薄于我军八一胶鞋橡胶鞋绑,鞋制帆布颜色与越军“王八绿”一致;短裤五颜六色,五花八门,也有灰绿偏白制式着佩,与我军草绿或深蓝不符;脖颈佩戴饰物,胸、臂纹身,不符合我军条令、条例。
装备上识别判断:单兵装备有苏制79式大管消音器微型冲锋枪一把,五.四式手枪一把,瑞士多功能军刀一把,通信耳麦一副;集体携带装备有,82无后坐力炮2门,40火箭发射筒2具,苏制79式大消声器狙击步枪2支,军用弓弩一把。弹药大部分已经损耗,缴获数量不多。
在清理现场时,我们发现了一具女尸,从其上衣口袋里,收缴出我某集团军特别通行证件一本。通行证,外壳是军绿色塑料两开夹本,内有紫荆花和八一水印防伪图案。女死者名叫尹琼花,38岁,职务是某集团军副政委。
接过特别通行证,我便仔细看了起来,在水印防伪图案里,略显有统一的发证时间,这与我军格式笔迹签发完全同,倒像是与我先前见到的越南A5军,特战侦查分队的证件完全相同。其塑料外壳制品,粗糙、厚硬、松散,远不如我军塑料制品柔软、坚韧、结实。
我们带上收缴装备,回走百余米时,远远望去,在桥对面坡上转弯处,又见一群人排着一路纵队,迎面朝我们跑来。
当这群人跑到桥上时,有人大喊:“他们在这!突击队在这!孙队长他们在这!”当眼前八一军徽、领章出现的时候,我感觉他们离我越来越,越来越近......
我再也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顿觉,手脚无力自主哆嗦,浑身虚汗外涌,天空昏暗,大地颤悠。
一天一夜,粒米未进,困饿交集,一起向我袭来。队友一个倒下了,两个倒下了。不一会,我就没有了感觉。
随队军医,在我“人中穴“上,插了一根钢针,一下把针转一转,一下又把针往深处捅一捅。当我醒来时,还让我喝下了5支葡萄糖注射用水。突击队6名队员,除了孙队长没事以外,有5人经过军医及时抢救,苏醒了过来,恢复了意识。
通过来人和孙队长对话得知,向我们突击队赶来的这支部队,是团里侦查排2.班和3班的战士,领队的是范副排长。范副排长,此人我从没见过。他并不是赶来支援我们的,团里也没有得到我们在此与敌作战的信息。
听范副排长说:“团长在团部大发雷霆,雷达站遇袭被毁,就不见了你们突击队身影。后来向陈参谋和执勤哨兵打听,才知道了你们去向。团长还问,你们是不是脑子搭错了一根筋?团长命令我们侦查2排全体出动,到处寻找你们。团长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恰巧我们在这里遇见了你们......“
侦查排26名战士带着缴获装备,搀扶着我们一步步朝团部战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