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沙漏里的沙越来越少。
几经传球,球到了白堇忧那儿,此时,双方为平手,白堇忧决定在最后时刻,赌一把。
轻翘脚,将球踢到空中,起跳,倒转身子,快速抬起脚,将球向风流眼射去。
然后整个人头向下,向地面坠去。
匀庭正感叹着她的球技,没想到她会就这样硬生生的掉下来。
莫以溪见状,打算起身,却因腿的关系,无法动弹。
众人揪心,倒是白堇忧本人,面不改色,沉着冷静。
白影划过,君竹抱着白堇忧安然落地。
是的,白堇忧知道,君竹会来。
二人相视,微笑,那是彼此间的信任。
此时,画面似乎已经定格,和谐得让人不忍打破。
灵渊看着这一对金童玉女,心中不知怎的,有些担忧,苦笑。
莫以溪则是不屑的别开头,心里不是个滋味。
失落,不甘,愤怒……
但最终归于一点,她平安无事。
球落地的瞬间,沙漏的沙子恰巧漏完。
“比赛结束!皇家队以多一筹获胜!”
顿时,欢呼声,掌声,沸反盈天。
比赛结束后,君竹等一行三人,功成身退。
“堇忧姐今天好神勇呐!灵渊从来不知道堇忧姐还会蹴鞠呢!”
灵渊一脸崇拜的看着堇忧。
堇忧讪讪地笑了笑,感觉有些冷,因为君竹周围正散发着阵阵寒气,“这个......我也是滥竽充数,没有你君竹大哥在,我可不敢那么做。”
灵渊嘟了嘟嘴,“好可惜,今天还是没看见端王爷。”
“灵渊为什么一定要见到他呢?”
堇忧感觉灵忧愣了一下,不易察觉,然后就听见她说:“他是未来的皇上啊!”
“储君?”
灵渊的话中,好像知道新皇的寿命不长了。
“嗯,新皇体弱多病,又怕自己驾崩后,幼子无法继承大业,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所以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端王爷为储君”
“这样啊!”
真的是这样吗?那皇帝可真的是太可怜了的。
不知不觉到了君竹的府邸,灵渊去洗漱,只留下堇忧和君竹在客厅。
君竹轻轻的牵起堇忧的手,撩起她的衣袖,看见了她红肿的手腕,皱眉,而后转身离去。
堇忧以为君竹生她的气,正考虑着要怎么去道歉,却见君竹拿着药瓶和纱布走了过来。
君竹专注的给堇忧上着药,他下手很轻,就像是在呵护最珍贵之物。
堇忧看着正在给她上药的君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一心一意对她好,她知道。
他宠她,护她,相信她,尽管充满疑惑,也尽量不问只要她快乐就好。
堇忧全都知道,可是,堇忧不是堇忧,给不了他想要的。
“君竹……”
“你醒来之后,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变得,不再像你……”
君竹深深的看了堇忧一眼,又继续认真的给她上药,“我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为了给你时间,给你空间,给你自由,因为我想,有一天,等你想说的时候,你会对我说……”
“……但是,我要保护你的诺言还在,由着你,并不代表你就能乱来。”
君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但堇忧却感觉得到,他生气时,会比平时冷漠万倍。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此时的堇忧,就像是一位犯了错,正受批评的孩子。
君竹叹了口气,妥协了,“今天你也累了,早点洗漱,早点休息吧。”
“原本身体就不好,还如此乱来。”
“君竹,我没事的。”
堇忧安然一笑,竟让君竹愰了神。
“对了,你有看见过一个很特别的木簪吗?”
堇忧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件事。
“木簪?没见过,想要的话,等你身子好透了,怎么买都可以。”
堇忧不能说出实情,只好点点头。
君竹见状,也没有什么怀疑,又道:“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你早些休息。”
堇忧乖巧的点头微笑,“你也要早点回来。”
送君竹出去,堇忧轻掩上门,抬手,看见手腕处被君竹包扎得整齐利落的伤口,思绪万千。
他到底,是经历了多少伤痛,才会连包扎这种事,都如此娴熟。
君竹,堇忧已不是堇忧,可你,却还是你。
小菇有话说:咳,原谅小菇专业挖坑十几年,所以。。是的。。。小菇又挖坑了。。。君竹大大三更半夜出去是干什么呢?会不会私会妹纸呢?好想跟去看看呀~咳小菇想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