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托拖运!“
“可以开国库救济!”
“让当地县郡开仓放粮!”
“去邻县买些粮食!”
“……”
众人纷纷云集响应,实属热闹。
堇忧叹了口气,一旁的灵渊不解,“怎么了,堇忧姐?是不是身子不适?”
“不是,”堇忧抚了抚灵渊的头发,“他们这些方法都只是些救急的措施,根本治标不治本。”
“哦?那姑娘可有什么计策帮我兄长一把?”
什么时候身旁来了一位身着青莲长衫的男子站到了堇忧身旁。
同样的气质不凡,与那台上的人有着相似而又精致的五官,同样的气场。
如果说台上的男子柔似清风,那身旁的男子就有些刚似阳光,总感觉能带给人温暖。
只不过,此刻他的嘴角带有一丝轻蔑的笑,虽然细微,但作为一名考古学家的堇忧来说,她考察的眼力却是不赖。
“这公子可是为难小女子了,小女子虽识得几个字,但对国家大事妄下定论,终归不是女子所专注之事,更是有违礼仪,公子觉得呢?”
不知何时,台上的男子踏步而至,而后作揖,“从古至今也不乏巾帼英雄,在下莫以恒,还望姑娘赐教!”
“谁能证明你是为自己还是为百姓?灵渊,我们走。”转身拉着灵渊离去。
莫这个姓,似曾熟悉,是在哪里听过····
“不识好歹!匀庭,拦住她!”
莫以溪原本因为自己的兄长低三下四求一个女子心里很是不适,没想到这女子还这么污蔑他,更是气愤。
刚刚自己问她只不过是讽刺她一女子来此地而已,当然,同时也是为了证明心中的一点疑虑。
眨眼之间,一个身着将军服饰的男子拦住了去路,也是一副清秀之色,若不是一身军服,恐怕堇忧也猜不出这就是当朝文武双全的匀庭大将军。
灵渊牵着堇忧的手有些细密的汗,堇忧紧了紧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怕。
堇忧依旧面色如常,不卑不亢的看着身前的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跃而至,堇忧和灵渊松了口气。
君竹面向匀庭,“将军,不知可否卖给君某一个面子?”
匀庭笑了笑,面色变得和善,“虽是旧识,不过…不是匀某不给,只是今天有两位友人在,不容匀某做主。”
能让大将军畏惧的人,看来这二人来历不浅,职位并非大将军之下,如此便不能再给君竹添麻烦了。
堇忧转过身,面向二人,“罢了,让我说也无妨。”
“堇忧!”君竹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堇忧笑了笑,继续对那二人说,“在此之前,我想问二位一个问题。”
“姑娘但说无妨。”莫以恒开口。
“淮南灾荒,是谁的错?”
“既然是灾荒,自是天之过,这还用问?”莫以溪有些不耐烦,莫以恒却在一旁沉思。
“是吗?那我用剑杀了人,是不是可以说不是我的错,是剑的错?”
堇忧一派从容与镇定,仿佛自己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
“你!你这是歪理!”
莫以溪什么都可以忍,唯一不能忍的是别人说莫以恒的不是。
很显然,他们都已经明白了堇忧话中所指。
在一旁的莫以恒悄然开口:“以溪你暂且听姑娘说,姑娘的意思,是当今天子的过错?”
“正是。”堇忧理所当然的答道。
莫以恒迅速拦住了正要发怒的弟弟,沉着的回答,“多谢姑娘指明,还请姑娘指点迷津。”
“刚才诸位所说的方法是肯定要施行的,现今形式所迫,要尽快集资救灾。再者,是长久之计,不为农时,数罟不入污池,斧斤以时入山林,此王道之始。五亩之宅,树之以桑;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百亩之田,勿夺其时;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此王道之盛也。”
语毕,在场的各位表情各异,但大多是对堇忧的赏识之意。
一位女子竟能洞悉天下大事,在这个时代,的确是一个令人惊叹的事。
君竹皱眉,他与堇忧相识多年,但从未知道她有对天下大事运筹帷幄的能力,这样的堇忧,让他感到陌生。
堇忧,你的锋芒若一直无法遮挡,那该怎么办?
担忧之际,转而看向莫以溪兄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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