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哥哥......”尚云儿一脸委屈地看着音衡,小丫头挺能装嘛。
看着尚云儿这么一个态度大转变,夜央凉顿时来了灵感,随机闭起了双眼。
“公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夜央凉双眼泛红。
哭戏可不简单嘛,本姑娘小时候扮可怜讨饭的事,又不是没干过。
“怎么了?”音衡问道。
“尚姑娘不讲理,我不过是来白算楼忘带了令牌,便被她推下了河!”
这概括得好。
夜央凉越哭越甚。
“哦?还有这等事,云儿?”音衡质问。
“这......“尚云儿干憋了满眶眼泪,却不知道从何解释。
“算了,以后这白算楼,你便不要再来了。”
尚云儿什么性子,音衡自然了解得很,于是不待尚云儿解释,便下了定论。
尚云儿也只好愤愤不平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向夜央凉瞪上一眼。
“那姑娘来访是所谓何事呢?”音衡问道。
夜央凉这才想起正事,可那信件早就随她掉落水中给泡烂了,那还看得清字?
叫书翊言再写一份?
她不确定书翊言会不会掐死她。
“嗯......呵呵,没事,我先走了。”夜央凉准备先遛再说。
“去哪?”
“诗和远方。”
夜姑娘的脑回路,你们这些凡人是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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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翊言......呢?”夜央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叫少阁主。”
新来的奴婢菡萏没一脸好脸色,一看又是个被书翊言美色收买的。
“行,少阁主在哪?”
“去笑河钓鱼了。”
“后院不是有小池塘吗?”
“你也知道那是小池塘。”
菡萏特地将“小-池-塘”三个字拖得老长,对夜央凉发出了深切鄙视。
夜央凉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姑娘给亵渎了。
“哦。”不轻不淡地应了一声,又转过身去笑河了。
笑河鱼灵气十足,肉质十分鲜嫩,这也不怪书翊言会跑去笑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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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运用那么一点轻功,夜央凉就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笑河。
书翊言正坐桥头,很容易找到。
“什么时候过来的?还有,身上怎么湿了?”书翊言笑道。
“跟你说件事,你不要打我。”主动认错终归是个好办法,夜央凉想。
“说。”
“我把你的信给弄丢了。”
书翊言先是愣了愣,然后又笑道:“切,还以为多大事,瞧你慌得那样。”
“你压根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夜央凉按捺不住惊奇的内心。
“可不嘛。”
说着,鱼竿有了动静,一条大鱼顺势被书翊言拉了上来。
“放长线钓大鱼,这种事不能急。”一条鱼落了水桶。
“那种事?”夜央凉到是挺好奇。
“不告诉你。”书翊言笑得高深莫测。
眼看钓了四条大鱼,数量也差不多了,是该吃的时候了,夜央凉赶了个正着。
“会烤鱼吗?”书翊言问。
“一点点。”
“好吧,就知道你靠不住。”书翊言无奈地勾起来嘴角。
这是在嫌她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