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怕的。”望着天际,良久,傅玄开口。
欧堤岸点头,默不作声,随后两人便离去了。
几日后,傅玄早早起来,将一切都准备好,确认并无遗露,这才松口气。
虽然并没有约定过时间,可傅玄却将这件事记在心底,时刻记着。
对别人而言,这或许失败一次,并没什么大碍。可对于他而言,却是一次争取时间上,容不得他心中有半点的马虎。
他没有不成功的理由,哪怕能够全身而退,于他而言,却是懦弱,表示着退缩。
懦弱的人,没有勇气,又如何担起大任?
“我虽未必能够成为盖世英雄,却一定会努力争取作一把伞,为你撑起一片天空。”目光凝于一处,傅玄脑海中闪过万千的想法,现如今,他什么也不缺,唯独缺时间。
最多三年便到约定的时间,而他还要为老头报仇血雪恨!
他总不至于带着一个女人,同时还共分担着仇很吧?怎么算,都不现实。如果真是那个样子,他又算不上什么了,简直是无能。
傅去紧锁起了眉头,皱了服,良久才化作一丝的惆怅,“这尼玛,太压抑了!”
暗骂了一句生活,却又无可奈何。还要怎样?最终不都一样得去接受。
爱与恨,本都是负担,总得考验是否担负得起。至于幸福与释重,那不过是担负过后的美丽。
首先,你最需要的,还是责任。
这个时候,欧堤岸醒过来,天色才刚微亮,还有几分朦胧的意味。
只见他腥松的揉了揉眼睛,分辨着眼前的事物,却是打了个哈欠,顺带着本能的流出了几滴泪液,将眼眶滋润。
“玄兄怎么起这么早啊?虽说修炼者可以少体息可终究是不顶熬的,怎么也得是睡上一会儿。”欧堤岸又打了个哈欠,分辨清了眼前的人正是傅玄,而且此时又已经是穿带整齐。
又因微尘,不知已经醒了多久。
“我?不碍事的。”听欧堤岸清醒时细小的声音,那一刻,傅去便已经是收起思绪,回神了。
听欧堤岸现如今这般说,他也只想苦笑摇头,实在没办法,除了这样,他还要怎样?
倒不是有什么人逼他,生活嘛,本就该这样才更加显得多姿多彩。要真是没了追求,连狗都累不成。当确,活得实在潇洒,却唯有这劳累才能让人在幸福时更快乐。
欧堤岸不作任何评价,不过作为朋友,这事还真不能不管,只能劝道,“最好别急于时,欲速不达。”
“确实,我也当真清楚。”傅玄点头。他怎么会不清楚?经历了两劫之后,再怎么着也该多少明白些了。确实有些痛苦吧!
欧堤岸并不知晓傅玄的过往,只觉得他的话大有深意,却又完全不清楚前后的因果。
见傅玄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他也就没多嘴的去问。
两人虽然关系还好,却也并不到知过往的程度。每个人都会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独立天才,多少会留些自尊和自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