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冒牌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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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鹿知荔的变态老板 3

老王的老婆:“我是王除柜的老婆!”

王除柜被掉在半空,艰难地回过头看着他的老婆,欣喜若狂。

王除柜高兴地说:“老婆,原来你在家呀!可苦了我了,有个SB欺负我!”

老王老婆:“谁欺负你?”

王除柜:“他!”

王除柜愤怒地说,他口中的“他”,就是指的我。

老王老婆:“你敢欺负我老公,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原来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本剧《好女配渣男》中的“好女”,对她的老公保护到这种程度,出轨了还如此保护他,还真是少见,我将来要是能碰上一个就死而无憾了。

我对她说:“大妈,你先别生气,你先把我姐放了,我再放你老公。”

老王老婆:“你先放我老公,不然,我这菜刀可就从你姐的脖子上划过去了。”

“你,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老公在外出轨成瘾,你对此不管不顾,你不管他也就罢了,你还能不让别人来管管他吗?”

老王老婆:“你算老几呀!敢管我老公?”

王除柜还在一旁添油加醋,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只有我老婆才配管我,你算老几呀?”

我回身就给了他一皮鞭,他立马老实了。

他老实了,但他老婆不干了,扬言道:“你再敢打我老公,我就在你姐的脸上划一刀。”

“别别别,有话好商量。”我立马求饶。

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划伤了,我可后悔一辈子。

想到这,我说:“我立马放人,但是咱们得一起放人。”

我将王除柜从锁链上解下来,王除柜的身上的锁链一共有五把锁,分别在他的两手腕、两脚腕和腰上,我拿出五把钥匙,偷偷藏起了其中一把钥匙。

我打开了他身上的四把锁,我将他放了下来,但他右手手腕上的锁没有打开。

王除柜催促:“把这把锁也打开。”

“哎呦,我这把锁上的钥匙忘带了,你家有工具箱吗?”我谎称忘带了钥匙,实则是藏在了口袋里。

王除柜一脸哭相地看着他的老婆,王除柜的老婆说:“别怕啊,宝贝儿,我立马去拿工具箱。”

她放开了鹿知荔,我一把将鹿知荔拉了过来,同时打电话报警。

报完警,我对王除柜说:“你老婆对你挺好的嘛!”

王除柜得意洋洋地:“那是!”

“那你为什么还在外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王除柜:“反正她也不管我,起初,我不这样,就是因为她一次次的放任我,我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反正没人管着,我不做白不做。”

的确,人需要被约束,不然,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社会要设置法律的原因。

我问:“老王,你想治好你的病吗?”

王除柜:“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病呀!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吗?你知道你这样下去会发展成什么吗?性瘾症!!”

王除柜愣了,问:“性瘾症是什么?”

“一种心理疾病,虽然并不少见,但是得上之后会非常难治且非常痛苦,它会让你变得和动物一样随时随地和人‘交配’,到那个时候,你的下边都不是你自己可以控制的,到那个时候,是你的下边控制你的身体而不再是你的大脑。你离那个时候已经不远了,让我救一下你,省得以后你惹出大乱子来。”

王除柜颤颤巍巍地问:“没那么夸张吧?”

“老王,我问一句,你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见到漂亮的姑娘有没有一种冲动?”

王除柜:“有呀!但是这种冲动人人都有吧!”

“的确,但是你能克制住自己吗?有没有过扑上去的经历,有没有过因为小丁丁当众顶起裤裆而出丑的经历??”

王除柜回忆着,他此时的表情一脸囧相,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愣住了,这个时候,他的老婆提着工具箱回来了,跟他说话他也听不见。

王除柜的老婆拍了拍他,将他从回忆中拍醒,王除柜老婆问:“你怎么了?”

王除柜:“老婆,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好好和你过日子,你来监督我好不好?”

王除柜的老婆一听,眼泪立刻夺眶而出,泪流满面,王除柜的老婆说:“老公,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我等了好几年了,我不管你的风流事,是因为我怕失去你,我跟自己说等你玩累了你就清醒了……”

最可怕的不是小青年男女朋友秀恩爱,最可怕的是老夫老妻了还在你面前互诉衷肠,我拍拍他们的肩膀,说:“两位,你们家里还站着俩外人呢!能不能等我们走了之后你们再开始呀?”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湿吻了有五分钟了,我一看也别打扰人家了,问题也解决了,只要有人管着,他的心理问题就能康复。

我把最后一把钥匙交给他们,随后背起医药箱,带着鹿知荔离开了老王的家。

性瘾症是一种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并不少见,得上这种病的人无疑是痛苦的,因为他(她)会随时随地地和人啪啪啪,啪啪啪的对象可能是亲人、朋友、同事,甚至是大街上的陌生人。这种行为已经不再受他(她)的大脑控制了。

一旦发现性瘾症倾向,要及时进行纠正治疗,如果发展成性瘾症,将会非常难治。

人之所以会得上这种病,多半与经历有关,儿时受到暴力对待、长大后遇到社会的冷漠对待等等,都能因为这种病,总之,远离性瘾、珍爱生命。

鹿知荔终于答应辞职了,我帮鹿知荔写好了辞职信后,立即发到了老王的邮箱里。

此外,鹿知荔也答应搬到诊所里来住,听到她说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的时候,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我在诊所的三楼,收拾出一间屋子,第二天鹿知荔便搬了进来。

我将鹿迪迩的照片放在她的窗头,鹿知荔还在问:“照片为什么是黑白的?相框有的像死人用的那种。”

她不知道,黑白照片上的才是她的弟弟,而我是顶替他的人,并且我并非心理医生,而是一个精神病人。

我已经停药很长时间了,但是这几天我又恢复了疗程,我怕我会再次犯病,我怕我会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