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就好,摆到明面上,只会叫大家更难堪。”北君墨语气不善,心疼地替舞蝶衣擦干眼泪,“傻瓜,哭什么。”
“咳咳咳……”干咳了两声,凤邪‘好心’打断他们继续卿卿我我地问候,“二位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在下先告辞了。”
“大司命,这是第一次,但愿也是最后一次,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样,否则,本王绝不轻饶你。”厉声呵斥,北君墨话里警告意味十足。
神色露出几分不屑,凤邪不急反笑:“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七王爷未免过于武断。若我有心陷害,你觉得能有多少把握胜我?”
“只要我想,随时叫你去见阎王。”
这辈子还没人决定的了他的命,凤邪怒极反笑:“我当然相信您有这个本事,如果,想北冥王朝血流成河,倒可以试上一试。”
“你胆敢威胁本王。”
“臣,不招事,不惹事,有了事,自然也不怕事。二位要是存心找在下麻烦,乐意奉陪。红绯,我们走。”
红绯满脸崇拜,激动地就差替他拍手叫好了:“小邪儿,你说的太特么理直气壮了,对付忘恩负义的混蛋就该好好收拾他们,要不是跟你约法三章再先,我要他们好看。“
“忘恩负义?”
“时辰不早了,快去上朝。”呸呸呸,红绯恨不得抽自己嘴巴,一开心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
“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蛊里下了点儿媚药,解起来,过程有点儿繁琐而已。怎么?心疼你的小美人了是不?反正最毒妇人心,我一向就这样,看得惯就看,看不惯去找别人去!”
红绯醋意大发,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蛊里下毒还不是为了他。自己刚才留意到,舞蝶衣耳后,出现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黑斑,而且胳膊上的守宫砂还在,秘制的媚药,于女子无药可解,就算天皇老子在世都难逃一劫,除非是她体内有一股力量中和了其中的伤害。
这股力量,就是冰蝉。
有了冰蝉的下落,凤邪的病情就有救了。亏自己还为了他一晚上没有休息,没良心的负心汉,好心当成驴肝肺。
貌似,他也没说什么啊,女人真是麻烦。凤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十分惋惜地‘自言自语’:“真遗憾,还打算过些时日带你出去转转,计划怕是要泡汤了。”
“真的?什么时候?我好准备准备。”可转念一想,红绯又觉得他的话不可信,“上次答应送我的木笛还没兑现,你就是个骗子。”
凤邪深感自愧不如,小妮子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好。
“你若想要,回去给你便是。”
打定了‘不给就上手抢’的主意,红绯决定暂时原谅他,不过,那个女人,留着早晚是个祸害,得找个机会,帮他们把生米煮成熟饭。
“皇宫,暴风雨怕是要来了,最近行事小心点儿。”凤邪冷不丁冒出一句。
红绯‘嗯’了一声,心里发慌,他是不是知道了南漓落要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