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给了苏贝克一个大大的微笑“贝克,她说不怪我,现在她被叔给超度了,现在我怀疑是有别的地缚灵蛊惑她,让她自杀。我和叔去的及时,她还没被利用上,不然她就成了替身,替身就更难解脱了。”
苏贝克也松了口气,很轻松的看向周洛。
“周叔,张萧田被超度了,下一步我们怎么找到这个蛊惑他人的地缚灵呢?”
“鬼月本来就是初一鬼门开,这个月的事少不了,我们就做好准备,迎接挑战吧。”
说完周洛直接往楼上走去,温暖也收拾好在沙发上躺下,苏贝克借口自己上楼睡不着,直接把茶几和沙发摆在了一起。
温暖一看苏贝克要躺在茶几上,赶紧让苏贝克和自己换了位置,他知道苏贝克睡觉不习惯睡硬床,苏贝克看着温暖睡着,才安心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楼上七楼的张大婶就直接跑到寿衣店里。
“小伙,我家大孙子的病恐怕是又犯了,你能不能给看看去,我把上次没给你的钱都结了,再给你两千定金,这次你能不能给治的彻底一点儿?”
看看温暖没有表情的脸,赔笑道:“上次都怪我,我忘了给你们钱了,你们也不能这么坑人呀,治病给钱是天经地义,但是我老太太记性不好。给,这是钱。”
温暖看着张大婶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把钱放在自己口袋里,就径直上了楼。
上了楼,刚一开张家的门就发现了异常,小孙子自己在屋子中央绕着圈走着,嘴里还不停的念道:“还有十天,还有十天,还有十天,还有十天……”
温暖掐了个指决开了天眼,就看见这小孩的头上一股黑气直冲天际,小孩脸上有重重的黑眼圈,脸色惨白,随着走路越来越快,张大婶赶紧上前抱住自己的大孙子。
可是孩子用嘴狠狠的咬住了张大婶的手臂,张大婶一吃疼就松开了小孩,小孩还是继续在原地打转。
“张婶,我把孩子抱到楼下去了,最近您家儿媳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大婶看了看温暖点了点头“儿媳妇倒是没有什么异常,说是下星期想去逛街问我去不去,就那个经常搞活动的商场。”
温暖双手插在孩子的腋窝下把小孩举在胸前,往楼下走去,温暖的眼里这孩子的头上一直笼罩着黑气。
黑气还在往身上扩散,这孩子自从温暖抱起来起就像小野兽一样,一直在手脚并用的乱动。
孩子还把头几次靠向温暖的手想要用嘴咬温暖,温暖把这孩子举到屋里,示意苏贝克拿来太师椅。
苏贝克拿来了太师椅放在前厅的正中央,又拿来了绳子把这小孩子绑了起来,温暖还是拿出了两根长长的银针,直接扎进了这孩子前面的穴位里。
这孩子又把嘴张到了极限的样子,一股黑气骤然从这孩子的嘴里涌出,苏贝克没做好准备,就被这股黑气冲坐在了地上,这次黑气直接被上午的阳光晒的立刻散去。
孩子立刻恢复了神智,小孩已经快上小学了,看见自己被绑在凳子上立刻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
苏贝克赶紧上前捂住孩子的嘴,温暖从厨房冰箱拿出了巧克力,走过来给小孩松绑后把巧克力给了小孩,小孩子立刻拿起巧克力就要往外跑。
周洛拦住小朋友,一手放在小孩的头顶“无量天尊,三清天尊!”
在小孩没有动作的一瞬,周洛又用剑指点在小孩眉心处“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小孩像做梦一样晃了一下神,就像没事人一样一边吃巧克力一边往楼上走去。
“我先然他安静下来,然后用了驱鬼咒,现在这孩子相当长的时间内没有被附身的危险了。”
温暖点了点头“这孩子说的十天,十天以后是什么意思?”
温暖拿出了日历,一天天的查了一下,看到十天后正好是鬼节当天,温暖拍了一下脑门。
“叔原来是阴历七月十五,鬼节,鬼节当天鬼气最足。他这是和我们挑战呀!”
周洛皱了皱眉“看来开始我猜的不错,他开始把鬼气传给这母子俩的时候就已经盘算好了,我们是毫无准备的,他是预谋好的。”
周洛起身一挥手做了个剑指,指向远处“既然找上门了,就更不能退缩,准备迎战。”
温暖看着周洛那坚定的眼神,身上热血沸腾,像是又回到了在警校考试之前的那种兴奋的状态。
晚间新闻报道了张萧田自杀的新闻,并没有她丈夫的特写,也没有提她的名字,只是打出名字张某某,给张萧田的红色风衣一个特写。
温暖眼睛一直盯在屏幕上打上了马赛克的张萧田的脸上,静远在温暖身边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师兄,既然张萧田已经被周叔儿超度了,就别再想了。”
温暖看了看静远认真的眼神内心很是安慰,用手碰了一下静远的后脑勺“好像你经历过似的,小屁孩,上楼睡觉去。”
静远念了句阿弥陀佛,直接上楼去了,苏贝克刷完碗走到电视旁,拿起遥控器直接调到韩剧频道。
电视里的女人正在哭泣,说自己得了绝症,苏贝克学着电视里女人的样子“我已经得了绝症,五霸……”
把脸凑到温暖脸旁,温暖用手一下子把苏贝克的脸怼到一边“没心思和你闹,乖。”
张萧田的丈夫李善良听说张萧田死在了自家楼下,警察找他做了笔录他就再也没回过家,已经三天了,他都在做噩梦。
噩梦里面没有张萧田出现过,他都是梦见相同的一个事情,梦里反复演他去一个商场,开一个门就能解脱,这是这个梦里一直在暗示的主题,已经三天了,他都不敢闭眼,闭眼了就会做梦,做这个相同的梦。
李善良,这个从农村考进城里名牌大学的所谓凤凰男,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公司,骗和自己结婚的张萧田说自己既有公司又有房子还有学历,其实他们一起住的房子是他租的,钱是从另外的女人手里骗的,而学历呢,说的客气些是肄业,说的详细些就是毕业了没有合格,没有毕业证。
他每个月必须前半个月在那女人家里住,后半个月再找理由出来,他还有好几个女人都是在微信上认识的。
他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和他们借钱,他每天的钱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他和张萧田领证结婚是因为看重了张萧田对他死心塌地的。
还看重一点就是张萧田的工作是公务员,公务员金饭碗,基本上是不愁吃喝的,房子的名字写的他自己的。
张萧田都没有提出异议。他最满意的就是张萧田的懦弱的个性,张萧田看见他就和耗子见了猫一样,只要他回家张萧田就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两腮塌陷骨瘦如柴的李善良带着黑眼圈这几天住在宾馆里,想着钱很快就快花完了,赶紧给众多女友中的一个打了电话,这个女子火速赶到了宾馆,李善良有个习惯,时常拿着好几个身份证,都是他无意中捡来的,这女人不光带来了钱还能和他共度春宵。
他正想着给下一个女人打了电话怎么还没有到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里还是梦到了那个商场,也梦到了那扇门,刚想推开,就被晃醒了。
揉揉眼睛,坐了起来,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人,怀疑自己是这几天嗑药产生幻觉了?
这些年他和女人周旋身体早就不听使唤,他觉得自己磕了药或吸毒以后能力增强许多,所以几年来一直断断续续的很多次的放纵自己各种药剂混合的试。
虽然隐约觉得不应该这样堕落下去,但是内心里安慰自己,觉得都这么多年了没觉得自己有瘾呀,把安慰自己的谎话说的自己都信了。
每天早上起来都给自己安慰,不会的,不会上瘾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些女人好,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身体一天天的对毒品的依赖已经到达了一个高度。幻觉和暴力倾向已经在他身上体现了,很小的事就会让他暴怒,他之所以打张萧田就是因为他的意识里张萧田是他的合法妻子,是不会跑的。
又晃了晃不太清醒的大脑,点了根烟,坐在宾馆的床上,看到门忽然开了,进来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打扮的很时尚,李善良拿出自己的备用身份证“我叫杨晓文,你呢?”
那女子笑了笑“叫什么那么重要么?你不也是来找刺激的?我们就做一夜夫妻吧。”
说完了就开始一件件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李善良还记得自己叫来的是网友小A,就开口问道:“你是小A么?那女孩看着李善良满眼玩味“什么小A小B的?”
“我叫的是小A,你不是小A你得告诉我你是谁,我兜里可没有钱。”
那女孩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既然你没有钱,我这有,我虽然不是小A,但是有你需要的钱,现在可以了么?”
李善良看见了这一沓子钞票眼睛都绿了“你等等哈,你等等我,我先出去一下,去去就回,你先给我五百。”
他从一沓子钞票里拿出了五张,快速跑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