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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远离家乡

两天后的清晨,天刚刚蒙亮,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天鑫一家人门外,马车夫是一个年近半百的魔族人,苍老而有古铜色的脸颊下布满了胡茬,双眼时在着急的看着天府紧闭着的门。

没多长时间,天府的大门打开了,开门的是林老,天鑫紧随在其后,穿着简单的大麻布衣,肩上还挎着一个包裹,也不算太大,马车夫见状双眼这才一亮,苍老的老脸上也变得活跃起来。

林老开门正要去扶住天鑫时,天鑫微笑着伸出手“让我自己来吧,要是这段路我都走不好,后面的日子谁又扶我了。”

“哎,少爷为何要选择出去走荡,你真的舍得老爷他们,和我们这些陪你长大的家丁吗?”林老说着老脸上已经密布着泪珠。

“我也很舍不得你们,但我想要追求我想要的生活,即使会粉身碎骨我也不怕,在外面我会时常想起你们的。”

“哎,老爷他们都无法改变你,我也就不劝你了,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想家了就回来。慢点少爷。”

林老见天鑫听自己说话,没注意踩到一颗石子,身体一阵踉跄就要跌倒,立马着急扶住天鑫身体。

“谢谢你林老,让我来吧。”天鑫对着林老微笑着说道。

老人也知道天鑫的固执,也没多说什么,将稳住天鑫的手松了开来。

来到了马车旁,车夫已经从车上下来着急的等待着天鑫过来。

“林老,你回去吧。”对林老吩咐了一句就要跨上马车,可是他忘了自己的身体,一旁的车夫倒也机警,立马稳住天鑫的身体,身体向前一倾将天鑫送上了马车。

见天鑫站在车板上看向自己,林老开了开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少爷你先走吧,我想看着你离去。”

天鑫脸色本就流露出许多不舍,愧疚之情听林老这么一说更加浓厚了些,苦涩着答道“谢谢你林老!”一咬牙便走进了车蓬里。

“哎”林老叹息了一声,对车夫吩咐了一些“路上慢些,对我家少爷好些。”

马车夫笑着点头说道“放心吧这是我的职责。”丢下这句话便向马架上攀登而去。

坐在车棚里不被外人看到的天鑫,此刻却在留着泪,这已经是他坚持到的极限了。

努力镇静下自己不平的心静,但也带有抽泣声对着外面喊到“走吧车夫。你也回去吧林老,别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的少爷。”马车夫回应了一声,便架起马缓慢离去。

天鑫感觉马车行驶了好久,以为看不到出来那间府邸了,打开车窗一双红肿的眼向身后望去,显得渺小却有清析的府邸仍然浮现在眼前,他还看见大门外多了一对夫妇正一脸愁苦的看着自己离去的方向。

原以稳住的泪水又次滚落而下,“父亲,母亲对不起。”用沙哑的声音低吼道。

在天鑫要离开这天晚上,天雷本对自己说明天将不会出来送自己,天鑫也倒希望他们这样做,那样可以让这两老人内心没亲眼目睹自己儿女离别那么撕心痛苦,可他们还是忍不住来了,一份浓浓的愧疚之意种在天鑫心底无法抹去。

忧伤中的天鑫突然被马车夫传来的一句话惊醒“少爷,你打算到哪里了。”

天鑫开了开眼角的泪光,关好窗门,深吸了口气答道“去岭岳国。”

“啥”马车夫一阵惊呼道“对不起少爷,那是人族的地盘我可不敢进入,不然能否回来都是问题,虽然人魔两族关系有所改善,但那份歧视还是很强烈的。”

关于人族与魔族的敌视这层关系他到不怕,因为他身上就没有一点魔族人的特征,但马车夫不能去人族的话却令天鑫有点头痛,皱了邹眉头,拉开车棚询问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马车夫回身看了看天鑫,叹息了一声道“那就是我只能把你送到人魔两界的边境处,你的自己穿过岳阳山。岳阳山没有道路马车不能通行的。除了这个办法外我也没发了”

天鑫听到这句话,脸上先是露出一丝苦笑,毕竟自己的手脚不健全怎能翻山越岭的,但随即知道眼前这点困难与自己独闯江湖的困难比起来相差的很远,笑着答了一句“那就送我到岳阳山下吧。”

车夫听着天鑫的回答,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担忧的看了看天鑫的手脚,再次询问道“你确定不在考虑下了。”

天鑫点了点头便拉关好车棚悠闲的闭起眼来,他倒没去想下面,后面,会遇到的等等凶险,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就要勇敢去战胜自己,不论什么凶险都不要去想,去想话你的心会胆怯,即使你迈出了家的那一步但你也已经失败了。

岳阳山乃是魔族与岭岳国的边界处,方圆有两千多平米的样子,两方都没人看守,因为它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地盘。岳阳山呈弓字形坡度不抖,山也不高,但到岭岳国也有十多里的路,这对天鑫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困难与挑战。

马车在路上拼奔赶了两天,清晨马车的驶动惊醒了沉睡中的天鑫,开了开睡意的眼才打开车窗看了看被夕阳映衬的暗红色中带有金黄色的事物。

太阳之所以有这种暗红里透金黄的缘故,是说明离人类的距离越来越近,这也是标志彼此领域的一种特征。

天鑫脸上这时也是露出一丝期待的浅笑,自语道“应该快到达目的地了”双眼也从空中暗红色的火焰处移走。

又陷入昏睡中的天鑫,脑海中莫名想起在自己离开那天晚上,天雷给自己谈了许多,但能在在心底泛起波澜的莫过于最后从未听他说过的小故事。

“……在你母亲要结婚那天,但那个人不是我,也在那天你母亲服用了千年醉,注定将永远不在醒,直到死,当我得知这个消息脑海瞬间空白,那时感觉心真的碎了,想到她曾经对我说来伤我的话都是骗我的,那时那个心境真的无法用言语去描述,后来我到处求医啊,找便了全天下的各类能人奇士,找啊,找啊!终于在一处陌生闯入的地方得知,要想唤醒你的妻子必须去一个地方寻到一株万年红,并且必须对其留下一滴真爱的泪水才能保证栽下它永不枯萎,但我知道了这么消息,啥也没去在乎,内心只充满着无限的勇气与决心,我历行了差不多两年多,走了不能用数字来计算的距离,期间真的不知经历了多少生与死,但我还是成功了,但成功了不知为何,心底没有一丝高兴,只感觉什么也没有改变一样。呵呵……,记住孩子,出去后即便你拥有很强大的实力也别把这个世界想的或许简单,所有东西都是被包裹过得。”

想着天雷这不清楚的话语,深奥的话语,以及最后告诫自己的话,困惑里的天鑫再次陷入了沉睡中。只要一想起便总觉的这个异界父亲隐瞒了自己很多,但又不能过份去猜测,探究!这样的话心底难免会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