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20世纪末21世纪初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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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部

一、出世

那是一个伟大而重要的日子里,一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孩子出生了。这厮,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而是一个走出平凡世俗的人。

几把稻草铺成的床,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一个伟大的母亲将在这里生下了一个没有哭的孩子。他很坚强,很勇敢。最后,奶奶拍了几下屁股才哭的。也许是不知道疼,更也许是坚强是勇敢是责任前兆。山洞里的母亲看了看手表,这手表还是当年父亲娶母亲时下的聘礼。当时没有去医院因为那个时候正在做计划生育,这个孩子是躲大的。

当时听妈妈说花了7000多块钱罚款钱。可是罚了款还是东躲西藏并没有光明正大的在家里。其实当年只交了3000多还有4000多是请一些村里的。干部吃饭。我出生的那一年刚好是家里修起了新房,也是村里第二家修起的楼房。因此,村里的干部看到家里有钱,便向家里开出了罚款。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渐渐长大了一些。从幼儿园学习一直很好老师还夸我的字写得非常好,便开始了随便一写。这随便一写就导致了今天写得一手“好”字。当年最喜欢跟妈妈一起在河边洗衣服。有些时候,妈妈不让我去河边。因为我跟着去就会向妈妈要钱买零食吃可妈妈又不让。妈妈总是说,你给你姐姐留一点。我当时年龄还小,一心就想着吃根本不会想着姐姐。回家了,果不其然的姐姐又骂我了你今天又去商店(窝血筷子):这个是我们这的方言,土话。

最喜欢打鱼的时候了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去河边买鱼。有一次妈妈应该是去帮忙什么的结果我把屎拉在了他的头发上,因为姐姐当时是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的。听说那时候她哭了妈妈还骂她。其实到现在妈妈还是传统的观念比较护小的。在哭声中与骂声中结束了今天。

我的爸爸是个挖煤的人。爸爸和妈妈早些年在上海搬砖!后来爸爸就去了县里打工挖煤!那是我们一家人从新疆搬到了大邑县。一开始事是爸爸妈妈在上海打工,然后去了挖煤再然后就接受了舅舅的请求,去了新疆。最后不适应那里回到了县里挖煤。知道我六岁那年,爸爸把我送回了老家和奶奶姐姐在一起生活。因为我要上学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奶奶带我去报名千哄万哄我都不去,最后奶奶拿出了棒子教育了我一顿。只好去了于是我就有了上学的经历在幼儿园里。那个时候老师还选我当副班长。

几年又过去了,爸爸准备把我送到姑姑家去上学。最后爸爸妈妈还是?带我回新疆上学可惜在那里留了一级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心里的自卑就有一点开始了,在那个时候,我还不会讲普通话。那个时候我上一年级住在舅舅家里。那个时候经常不吃饭,吃零食。舅舅给我很多钱有些时候花都花不完,还给同学花。当时班上有一个副班长。看到我有钱就和我拉好关系我上课说话做小动作或者是自习课的时候他都不会管我还会帮我。有一次后面的人在扫地,前面的同学坐在学习我就往后面看了一下。结果那个正班长偏要我站在后面去。最后那个副班长过来替我解了围,说是她让我监督他们扫地的,那个正班长也没的说。那个时候我都差点儿哭了。在那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真的一点都不适应。一会儿去这个亲戚家里面又去那个亲戚家里面。在不同的地方上学不停地变换学校。

最后我还是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在一个戈壁滩里面我每天要走1km到2km的路去上学。当然,我还有另外一个伙伴。我们每天上下学一起走。在那个学校上学的那段时间里。我收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老师看不起我们她觉得她自己很高尚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我是因为什么?题没做好?她把我的书撕的一片又一片的。她让我去捡起来然后又打我又踢我。我当时擦着眼泪去捡她给我丢的一片又一片的碎页。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当年是受到了极大的心里创伤。(应该是八岁,是在新疆上的第二个学校发生的)她还经常叫我们去她家给她搬东西,有些时候我觉得她就是心理变态。

最后我还是走了因为爸爸妈妈工作的地点又换了。我最后去了小姨家,在那里还好。当时我的普通话就是在他们的“指导下纠正下练好的”他们嘲笑我的普通话不标准,说我是土老帽儿。就说到这里吧!然后过了几年我又回到了老家和奶奶一起生活。奶奶那个时候得了老年痴呆症。还不是很严重但是他经常会问很多问题以至于我都不想回答了。奶奶那个时候,其实那个时候回到了家里面,老家里面。和奶奶一起生活,是我最踏实的时候。是我真正找到自由找到一种归属感还有一种融入感。我就上了一年的学就去舅舅家里也就是我的大舅那边上学(在新疆那个是小舅)。

奶奶那个时候是老年痴呆的最严重的时候大伯把他关在家里,因为她要出去。我们都害怕她走丢因为大伯要上地里干活我又去了学校。其实那个时候我也舍不得我奶奶。我奶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亲的人。和奶奶生活的那段时间里。我感受到了这辈子无遗憾。我爱你!

2012年那年她走了,村里的人都说奶奶年轻时候很漂亮很能干,那年她92岁永远的离开了我。我还想和奶奶学一点厨艺呢。可惜她就这么走了奶奶我爱你。当时还记得奶奶是老死的他这一生没有什么疾病。而且还很健康因为当时快不行的时候。奶奶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吃就只能喝点水我那个时候一刻也不想离开那个屋子。因为奶奶还在床上有些时候他需要翻身因为睡久了身体很不适应。有些时候,奶奶还要小便,大便。我都会守在她身边。我当时我记得我还是能抱起她的。当时可能是她拉在了床上,在裤子上擦了一点点屎是在我的裤子上。妈妈当时还说你干嘛要那么拼劲我说她是我奶奶。我还说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样,我还是会这样照顾你。我不是诅咒我妈妈,每个人都有老的时候我觉得父母养我们长大,我们要陪她到老。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义务。也是我们中华传统美德,更是五千年来不变的文化传统。

二、继续上路

继奶奶去世以后我就跟着舅舅舅妈一起生活,记得陪葬那天我没有为奶奶带孝。以前小时候不懂事说:你死了我不会为你带孝。果真,在那天真的实现了是因为孝带不够。我依然记得奶奶去世那几天,天昏暗,来吃斋饭的人也少。凄凉不堪,可能也正是为去世之人的尊敬。听爸爸说:奶奶??年轻时特别漂亮能干。以前和奶奶睡一张床她每晚都给我讲故事讲他们年轻时多么能干,她说她家(没嫁之前)有二十多口人吃饭,家里的人都各司其职其热融融。奶奶每周都织布去卖给家里补贴家用,还有如果遇到收获稻谷季节打稻谷的人吃干饭,其他人吃锅巴稀饭(把米饭放在锅里贴锅蒸,上面的饭是留给干重活的人吃,下面就是锅巴煮成稀饭)那时政府每人只有一块布还是限量的?如果谁家是地主经常被开会公审,绑在树上还要遭到毒打。直到后来奶奶嫁了和丈夫生下一个儿子就是我的大伯,可是后来奶奶那个丈夫去世又带着我大伯嫁给我的爷爷。再后来奶奶49岁生下我爸爸!

三、结婚

奶奶并没给我讲大伯是怎么成亲的。大伯的老婆很能干,大伯是属于那种好吃懒做的男人,他老婆出去干活都干了一上午了他还在家里磨锄头!在那个年代只要肯干家里粮食是多余的都有,这里的每一个农民都是靠种地吃饭!稻田种的好收成就好吃不完的大米就拿到街上去卖换点零钱补贴家用,后来因大伯一家人去了贵阳打工之后听说是大伯母在医院打错针就去世了!再后来大伯就干脆回家补鞋子养活自己,两个儿子也长大了出去打工了!大伯结婚之后二伯也结婚了,当初二伯把自己年龄说故意说小了几岁才结婚的,但是后来二伯母之后知道了,听奶奶说是去跳河。结果就是她闹也闹了哭也哭了最后还是待在家里作为一个农村妇女该做的事,但是二伯母勤快还是勤快。许多年以后她自己也说了这件事给我听,她说:全村人都知道你二伯大我好几岁就我一个瞒在鼓里。在那个年代肯定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让别人知道自己嫁了个老男人肯定是面子上过不去!爷爷奶奶的儿子女儿都相继结婚成家了!

四、我爸爸

爸爸当初追妈妈时听说为人特别老实踏实能干。妈妈一家人都喜欢打牌所以爸爸去妈妈家里就成了干活的长工,最后外公看爸爸还可以深得我心就把女儿嫁给了他!在那期间给女方下的聘礼听说是块手表,爸爸家里穷买不起奶奶最后等小麦成熟了拿去卖了才买到一块手表!(有了我姐姐之后妈妈又生下了我)

五、姐姐

在我心里姐姐永远是这世界上不缺少的人,我最开心的就是她出生在我前面什么事都是她做。那个时候妈妈总是偏袒我,可能大人都觉得你比妹妹大总要让着她!姐姐上学妈妈给她缝了一个蓝色书包没有钱所以只能缝一个。我和姐姐奶奶在家的时候爸妈出去打工了,记得有一次我想要吃零食,姐姐说没钱买下次买。我不依不饶说:你不给我买就从这里跳下去,哎!那个时候可能是太想吃了。我还是从石头上跳到下面地里还是有2米多样子!最后她让我向奶奶要钱去买了几根辣条,哭着喊着才要着钱。自己买了在回来的路上就吃了!有时候姐姐不依我我就把她的把柄告诉奶奶听,她就会被挨骂!那时候我在上幼儿园,姐姐上小学6年级好像是!那个时候我在上幼儿园有时候遇到下雨把鞋子脱了放在书包里,打着光脚踩着鸡屎鸭屎提着裤脚奔跑回来。我那个时候让妈妈给我买双雨鞋她不敢干,非要我穿堂姐们穿坏的补过的,可惜后面还是要漏水!最后找几个塑料袋套在脚上。到了学校就把平常穿的花布鞋拿出来换上!我在班上坐在最后一排,每次看到后面摆满了新雨靴,就我那双是缝缝补补又三年上面都快被补满了疤。(我在上幼儿园大班,那时我都5岁了才上幼儿园)在班上我可是老大她们都听我!

六、感谢曾经明智的父亲母亲

妈妈文化没多高只读了5年级就没读了,5年级还读了两个。(重读5年级)我舅舅就是她老师!谁知几十年后我也是舅舅的学生!爸爸文化还是可以初中毕业了!爸爸小时候打算盘超级厉害。他说后来不行了!也许是一个家庭的责任使他放弃了自己的特长!在姐姐快读完初二的时候她就不想去读了,在家玩了一个学期之后爸爸妈妈又打电话叫她去读书。在零几年那时候每个家庭里如果有人上学学习不好就只有让出去打工!可幸运的是姐姐姐姐和我有个明智的爸妈,说是只有读书才能走出“农”门。最后还是姐姐选择不读了15岁就出去打工了!关键是她也想出去挣钱见见世面!于是跟着妈妈的一个朋友女儿出去打工了!15岁现在看来是属于童工啊!她身份证都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坐上火车去的!我那时挺担心她的害怕被坏人害了,我也不知道坏人长什么样听说是给别人下蒙汗药的那种。我还问妈妈姐姐会被抓走么?妈妈说我一天傻呼呼的,的确!妈妈给我取的乳名叫彭哈。(意识是傻但又充满了对孩子爱的亲切感)那时候我记到妈妈给妈妈买了一件毛衣特别好看是给她送别礼物??我当时还很嫉妒!

七、光阴流逝

过了几年听说姐姐买了个手机,手机在那时候是特别时尚的一件事。爸爸妈妈那时候也买了一个手机,在那个时候诺基亚要卖700多元人民币。从此诺基亚在中国开始盛行了!那是我在新疆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就是我在那个可恨老师那上学那会儿的事!家里的奶奶打来电话说我多年的小伙伴在河边玩被水淹死了!奶奶特地打来电话告诫爸妈在外小心点别让我和弟弟落水了。和爸爸妈妈住在戈壁滩里,每次妈妈总让我和弟弟去捡棉花地播种下的薄膜塑料管拿去收废品的地方卖点小钱给我和弟弟买牛奶,我记得那时候喝的还是纯牛奶。用袋子装的一箱有24袋。每次都和弟弟抢着喝,他怕我多喝一袋我也怕他多喝一袋。后来爸爸就把牛奶分了一人一半。

八、扼杀的梦想太多

我那时候住的地方还是帐篷后来就修了房子。剩了点砖我把地上弄湿了水,准备也像大人们那样修房子可是被爸爸看见了他走过骂我:你特别能干是吧!你要修个什么房子,你修的房子能住人么?他顺手捡起了我的房子扔在了水沟里。我记得当时我哭了他还让我憋着不让我哭??,说哭了就打我。我听了害怕就准备爬起来走,他又说你去哪,你是不是要跳到哪里去躲着(跑到哪里去)我把腿都给你打断。我哭也不是走也不是就处在那看他把我的房子拆掉!可能童年回忆也就是哭哭闹闹、逃学中度过的。

真实记录,害怕忘记,这世界流逝太快,我也随风而逝。

九、散落回忆

2009年回家乡上学那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故事,也可以把他当作事故!有悲有欢的度过了那几年时光恍恍惚惚的。记得骗奶奶的钱去买辣条吃,和很多的同学一样都是没有辣条吃就想尽一切办法去骗奶奶的钱,第一次说买个本子第二次又骗她买本子,到最后我只好实话实说我要买辣条吃。奶奶也没有办法只好给我钱。那个时候都比较单纯幼稚胆小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蛮不错的。有一天我吃了中午饭回学校去上学的路上遇到了大伯他一个人赶集回来不知道肩上扛了些什么东西反正就是些铁棒之类的。亲戚们都评论他一天竞搞些空闲事(不做正经事),我去叫我同学一起走结果她们又先走了,因为她奶奶提前做好中午饭吃了就走,我回家要帮奶奶做饭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再加上她老年痴呆症又记不住做饭,有些时候她一天要吃几顿。我只好一个人漫步走在阴深深的小路上,有时候路上还有些什么??啊之类的穿过小路一不注意还要踩到。最让我得意的是每次路过那水井都会去喝几口。有点甜有点生的味道,但是走过一段路程太远的希望之地。到学校已经是大家都在午睡的时候了!大家吃了饭就来学校,可我来学校已经差不多快上课了。(前部完毕!都是零零散散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