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不死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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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魑血红石

发丘吟

二指探洞破玄机,发丘灵印镇魍魅。

自古掘斗奇门生,唯有发丘耀古今。

清末期。

京师都城外一处算得上是荒郊野外的地方,一座十分富丽堂皇的店铺坐落在这里,占地近百亩地,门前挂着一块镶着金边的招牌“丘宝斋”。虽然十分偏僻,却依旧热闹非凡,许多非法手段得来的各种古玩都在这里交易,不少达官贵人出入其中,价值连城的宝物更是层出不穷。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了门前,佣人赶紧撩起了马车门前的纱帘,一位当官的人慢慢走了下来,看穿着是位大官。

旁边一个奴才样的人指着面前辉煌的店铺说道;“尚书大人,就是这。”

那人打量了一下丘宝斋,便走了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

刚进门便有一个伙计迎了上来,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样子长得还算顺眼。:“大人,不知您是来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我来既不买东西也不卖东西,我是想请你们帮我去拿一样东西。”那位大官开口说道。

“我们的费用可是很高的。”伙计微笑着说道。

“五千两白银,够吗?”

当伙计听到他的出价时,脸上笑容瞬间有些凝固,差点跳起来但马上便又笑的更灿烂:“我们马上准备!”

那位大官冲旁边的一位佣人挥了挥手,那人赶紧将一张图纸递了过去。

伙计打开图纸看到上面的图案后脸上遁去了笑容:“小人愚笨,请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纸上只画了三个圈,一个圈着一个。

“请你们尽快给我答复。”说完,让一个佣人留了下来便走了,并没有回答。

送走了那位大官后,伙计立刻急匆匆的走向了后院一排房中的一间。

屋内坐了六个老人,其中一位老人问道:“六子怎么了?”他是这一辈中的老六,所以叫六子。

“师傅,师伯,师叔,刚刚兵部尚书赵雷亲自来出大价钱请我们去开一个墓。”

“他出多少?”

“五千两。”

“小兔崽子,那还不赶紧准备去!”另一个老人照着他头上就是一下。

“师伯,您先别着急,看看这个。”六子将图纸递了上去。

那个老人一把抢过图纸:“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削不死你。”当他看到图纸时脸色一下子有些发白。

其他人看到他的表情后,也都围了过来。当见到图纸后表情都变得严肃了。

三个圆圈,一个圈着一个。就是这样一幅简单的画让这些经验丰富的发丘老将们都无言了。

过了许久才有一个老人说了一个字:“茧。”

“茧是什么?”六子有些奇怪。

“回头再跟你说,马上去叫你所有的师兄弟来后院开会。”

“是。”六子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敢怠慢。

六子走后一位老人说道:“要不要通知将军,请他出山?”

“还是不要打扰将军了。”

一百来号人在后院整整商议了一个晚上,才终于定了下来:由门中的五位长老带领包括六子在内的五个精英去。

一周后……

整整一周发丘门的人都处在担忧中。唯一留下的长老抬头静静的望着夜空,许久叹了口气:“唉—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他们怕是……”

“爸,放心吧,那么人呢,况且还有那些老头子呢。”旁边的一个人劝着。

“你不知道茧的险恶,当初不应该贪财,唉—”老人又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位弟子跑了过来:“长老,许多官兵将我们围了起来。”

老人一听皱紧了眉头立刻向门外走去。门外到处都是官兵,将丘宝斋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围了起来,兵部尚书赵雷站在前面,一见他便质问道:“魑血红石呢?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

在听到魑血红石时老人浑身都抖了一下,脸色阴沉到了极致:“红石?”,他念念了一句,但很快也质问道:“我还想问你我们的人呢?”老人尽量平复的说道。

“少狡辩,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荡平你们。”赵雷愤怒的说。

“你可以试试。”说着所有人纷纷拔出了刀剑,做出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官兵被他们的气势镇住了,拿刀的手都有些颤抖。

“好,看来今天你是一定要与我为敌了。”说完赵雷便转身走了,官兵们也都跟着撤了。

“嘭”就在人们以为赵雷走了想要转身回去时身后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咚“一声爆炸声,险些将人们震倒。紧接着又发生了数声爆炸。不远处,几门大炮正对着丘宝斋,赵雷一早就在这里架好了大炮,一番询问无果后便开始对丘宝斋进行轰炸。不知道多久过后,爆炸声才停止。堂皇的丘宝斋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正燃着大火。许多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武器,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便死在了爆炸中。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等火灭后,进去找一块红色的石头。”赵雷对手下吩咐道,“还有传我命令,全国清剿逆贼。”

自此,发丘门开始走向衰败,主脉被灭门,分支为了逃避追杀大多数移居东南亚及美洲一代,只有少数留了下来,不是隐姓埋名就是金盆洗手不干了。发丘一门自此埋没。

一间山村的茅屋中,六子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放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红石头。他从红石头上敲下来了一小块,放在了一杯水中,石头入水即化,向血滴进了水中,整杯水很快变成了血红色,在油灯的照耀下很刺眼,很恶心,但六子却像看龙肝凤髓一样。

“哈哈哈,长生不老。”六子拿起杯子一仰头喝了下去,有一些顺着脖子流了下去,染红了一片衣服。

“啊—”一声惨叫声后安静了很久,很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忽然,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