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玉仙谣之诸神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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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卷二 仙流神涌 堕凡尘(上)

华夏,蜀地,都江堰市。

……

都江堰市是CD市下辖县级市,位于CD平原西北部,以的都江堰水利工程而得名,被誉为“天府之源”。

都江堰位于四川省CD市都江堰市城西,坐落在CD平原西部的岷江上,始建于秦昭王末年(约公元前256~前251),是蜀郡太守李冰父子在前人开凿的基础上组织修建的大型水利工程,由分水鱼嘴、飞沙堰、宝瓶口等部分组成,两千多年来一直发挥着防洪灌溉的作用,使CD平原成为水旱从人、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至今灌区已达30余县市、面积近千万亩,是全世界迄今为止,年代最久、唯一留存、仍在一直使用,以无坝引水为特征的宏大水利工程,凝聚着中国古代汉族劳动人民勤劳、勇敢、智慧的结晶。

然而在以前,这座城市的名字并不叫都江堰,而是“灌县”。而都江堰水利工程的灌口——“灌河口”的古名为:“灌江口”。也就是传说中二郎神杨戬的家乡。

事实上,今距灌河口不远的陈家港,从前曾叫过“二圣港”,就因二郎神而得名。而这个“二圣”就是“二郎神”。

当然了都江堰市有名的地方可不知这一个,还有很多,比如——青城山。

青城山历史悠久,是全国道教十大洞天的第五洞天——“宝仙九室之洞天”。青城山名胜古迹很多,古建筑各具特色,古今名人诗画词赋处处可见,有优美的风光和神奇的传说。全山宫观以天师洞为核心,建有建福宫、上清宫、祖师殿、圆明宫、玉清宫、朝阳洞等。青城山自古是文人墨客探幽访胜和隐居修练之地,古称“洞天福地”、“神仙都会”。青城山在历史上名称很多,曾叫“汶山”、“天谷山”、渎山、丈人山、赤城山、清城都、天国山等名。青城山被誉为“天下第五名山”。

在青城山后,还有一座青城后山。青城后山位于青城山后,泰安乡境内,距CD70公里,总面积约100平方公里。西北与卧龙自然保护区为邻,东北与赵公山相连,东越天仓山、乾元山可到天师洞、建福宫,西南与六顶山、天国山接壤,与青城山一脉相承,深藏不露,极具神秘色彩,直至八十年代才加以开发。

青城后山的宫观香火虽无前山之盛,而清幽洁净则更胜一筹,有“一山幽意论平分“之说,自然风光迷人。沿山道而行,山花烂漫,飞瀑流泉不绝;峭壁悬岩,天光云影一线;忽而栈道逶迤曲折,不见头尾;忽而村落群山环抱,绿草如茵。被称为真正的“青城天下幽”。

如今,都江堰以及附近的青城山早已在2007年时便经国家旅游局正式批准为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平日里游客、学者络绎不绝。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在幽静的青城后山中,有着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这座大宅子已经存在了很多年了,但却从来没有陌生人来过这里,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神秘而无形的力量守护着这里,才使这座古宅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依然保留着“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桃花源式的神秘。

宅院整体呈中式风格,尽管已然历经数千年的光阴,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破败感。看上去就像是刚刚建成一般。院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虽处川蜀,但却别有一番江南水乡的雅韵。不过这座院子的中央却有着一个乍看之下极具洛可可风格的贵族宫殿式洋楼。如果有人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这座堪称艺术品的五层别墅在很多细节上采用了现代流线型的设计,合在一起偏偏没有违和的感觉,房内的每一件摆设都完美地诠释着三个字——“艺术品”:十八世纪的威尼斯手工家具,天竺纹、流转刀、拜占庭式立柱……它们每一件都是它们所处时代的精华,再结合周围的中式古典风格,倒是有一种东方与西方、古典与现代水乳交融的奇特美感。

在在宅子的大门上有着一块匾额,上面用先秦古纂写着两个字:“杨府”。

……

2011年2月2日,夜晚,23:58,除夕之夜。

今天是除夕之夜,是2011年的最后一天,全国的所有人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2011年的脚步,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到了最后的两分钟。

然而在杨府,却没一点热闹的欢快气息,反而处处透露着懒散。

在中心别墅的顶层,有着一个近100平方米的露天游泳池。

一身休闲装,带着墨镜的杨戬闲散地躺在泳池边,手拿一杯冰镇的薄荷柠檬茶,看着在游泳池中扑腾的小正太。

“这小子,明明还有正事儿没办呢就在我家野上了,真是胡闹!”杨戬在心里默默地吐着槽,丝毫没有考虑到貌似自己想在这个样子与在泳池自嗨的猴子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猴子,别闹了,人家都来啦!”休息过后的杨戬一个暴起从躺椅上弹了起来,同时还不忘对孙悟空喊道。在他站直的那一刻,他的穿着又恢复到了早上新换的定制西装。

“我去!三只眼,你还有完没完,你家孙爷爷都忙了一天了,现在连游个泳你都不让我游爽了,你什么意思啊你!我告诉你!你这可是‘红果果’的压榨童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穿一条泳裤的孙悟空从泳池中一跃而出,然后小孩赌气式的将身上的水珠一股脑的洒在了杨戬的身上。

飞溅的水珠看似杂乱无章,实则覆盖了杨戬的在周身。若是常人在此,肯定会被淋个“酸爽”。

然而杨戬并不是常人。

当这些水珠从不同的方向逼近杨戬身侧五十厘米时,却又全部诡异的停了下来,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将他们阻挡了下来。接着,这些水珠就仿佛是撞击在石壁上的鸡蛋一样碎成了点点水星,落在了杨戬的脚边。

“你呀!”杨戬无奈的吐槽:“都上千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表现得像个小孩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和孙悟空在一起的时候,杨戬的话变得多了起来,表情也变得丰富了起来,现在的杨戬就像是一个正在管教自家不争气的弟弟的大哥哥一样,而孙悟空则像是一个叛逆的中二病狗血……咳,是热血少年。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杨戬继续发动吐槽攻势,“你这死猴子不是一向反感别人说你的化形年纪小吗,怎么如今这么痛快地承认自己是童工啦?”

“呃……”孙悟空万万没想到杨戬今日的吐槽竟如此密集,一时不慎落在了下风。

天下生灵不知凡几,但大抵分为人与非人二类。其中人类一族数量最多,文明开化程度最高,数千年前就已成天下之主。而非人当中除却种种天生地养的稀少精灵,其他的飞禽走兽、草木竹石,甚至是那些经人类之手创造而出的物品,只要他们拥有了灵性可自行修炼,皆可称之为“妖”。

而在众多妖类的眼中,人类无疑是天神的宠儿,绝大多数的妖类都以人类为师,无时无刻不在模仿着人类,甚至还想修成人身。然而可惜的是,人身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修成的。因此,大多数的妖类都只是用幻术掩盖自己的兽形,制造人身的幻想罢了。而在这无穷无尽的妖族大军中也有一部分佼佼者,他们或因天资奇佳、或因功法超绝,勤心修炼,历经天劫洗礼,最终在天劫历雷的重塑下褪去兽体,化为人形,谓之曰“化形”。

化形就相当于妖族修士的第二本体,一旦确定就无法更改,平日也无需耗费法力来维持。里就外形来说,因为妖族常年亲近自然,不染尘俗,所以一般比人族的外表更具吸引力。而化形的外表一般都与修士的年龄、道行、心境、功法的优劣有关。

孙悟空,仅仅花了七年的时间便遇天劫,此等速度放眼妖界也算冠绝一方,再加上他又吃了那么多滋补的灵丹妙药、天材地宝以及他那跳脱的小孩脾气,所以他的化形呈少年状态,平日里没少被他人(尤其是异性)调笑,这让极好面子孙大圣情何以堪!因此“外貌幼齿”便成为了他的“第二逆鳞”(第一是身高……)。日子久了,众仙家也就知道了孙猴子的忌讳,也就极少提及此事。

可没想到,今日竟被杨戬说了出来!这让他怎能不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该办正事了,”赶在“悟空火山”爆发之前,杨戬连忙岔开了话题,“穿衣服!”

“哼!”孙悟空有些不情愿的恢复了正装。“这洋装穿在身上一点都不爽!”

杨戬无视了猴子的抱怨,转而抬头看向了头顶的无尽星空。“来自远方的客人,难道还不打算现身吗?”

黯淡的星空在霎时间变得群星遍野,灿烂如花,原本孤独的那一弯月痕浑然大方光华,转瞬间便变成了媲美三五圆月的晶莹玉盘。

一位萦绕着淡淡月辉的淡金色曳地长发女子便在这漫天星辉月华的映衬下自天穹向着二人披星戴月、缓步走来。

此女子的出现,竟让二人感受到了一阵冷却清新的气息。

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气质,绝美的、毫无瑕疵的完美容颜,以及那高挑的、包裹在皮制猎装的火爆娇躯。饶是杨戬、悟空道行高深,也在此等美景之下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来人,虽未自报身份,但因各大神话体系多年来的明争暗斗,彼此之间已是十分了解。

在那奥林匹斯圣山之中,此女的容貌本就不在雅典娜之下,再加上她那傲人的身材。因此在杨戬看来,相比于以智慧与计谋著称的雅典娜,她更是多了一种雅典娜所没有的纯粹、飒爽,精明干练、毫不做作,一股青春洋溢同时又充满野性的直爽气息扑面而来。

当然了,孙悟空可没想那么复杂,他只是觉得这小妞比雅典娜看着顺眼罢了。

有卿如斯,令我忘食——这是杨戬的想法。

哇塞,原来没毛的也有这么漂亮呀,不必山上任何一只母猴子差呀——这是孙悟空的想法(……)。

“能在一息之间,将黯淡夜空变为永恒月夜,甚至能在一瞬间将太阳的星力完全屏蔽,我想阁下便是月夜与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Artemis)殿下了吧!”在短暂的失神之后,杨戬的脸似乎又带上了往日里那张优雅、出尘、波澜不惊的“完美面具”。

阿尔忒弥斯的声音与她身上的光华一样带着属于月的清冷冰寒,“仁佑王、斗战佛,想不到你们仙佛二界竟然结盟了。”虽然从内容上看,阿尔忒弥斯似乎很惊讶,可无论是从她清冷的容颜上,还是她那动听却又令人生畏的声音中,都听不出任何的惊讶。

“殿下此言差矣,佛道本是一家,多年来一直同气连枝、情同手足,自家人间互帮互助那是应该的,又何来结盟一说呢?”杨戬微笑着解释道。

清冷的女神皱了皱眉,“杨戬,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的语气和雅典娜一样的令我生厌。”

“哦,是吗?”杨戬的声音一直很平静,“能与睿智的雅典娜齐名是在下的荣幸。”

“堂堂的天界第一战神,竟然以阴谋与心机著称,这还真是有趣。”

杨戬并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转向了另一话题:“说来也怪,早在今日我与阿波罗会面之时隐隐从他炽热的太阳之光中感受到了清冷的太阴(中国古代星相学中对月亮的称呼)星力。想来殿下应该在当时就已然到场,即使如此,那为何不在当初就现身一见呢?”

对于杨戬的疑惑,阿尔忒弥斯冰冷地回答:“我只是不想与阿波罗同时出现罢了,如果不是父神有命,我根本不会来此。”

“这……又是何苦,你们兄妹又何必……”

“够了!”阿尔忒弥斯那如万载寒冰一般亘古不化的声音与容颜终于出现了波动,“如果你今天只是来向我说这些的,那我想你可以闭嘴了。”

身为阿波罗的挚友,杨戬当然知道这对儿兄妹之间的恩怨(注①),也知道仅凭这么一句轻飘飘话并不能使阿尔忒弥斯对阿波罗的态度发生变化,所以也没太在意,在心中为老友默哀了0.3秒后便与快的将对话转回了正题:“想来殿下应该只是在远处观望,那么我们之间通过‘传音入密’而商讨的内容,殿下应该还不知晓,杨某此刻便将此次会盟的机要传与殿下。”

“传音入密,你是指——‘灵魂低语’?”

“正是如此,还望殿下不要抗拒杨某的‘神识’,哦不,是用你们的话说,是‘精神力’的传输。”在杨戬耐心地像这位高傲的女神普及了东方的法术与西方魔法的专有名词之间的差异之后,杨戬阙庭正前方的空气竟然扭曲了起来!随后,无形无色的神识波动竟然以肉眼可见的涟漪形式涌向了阿尔忒弥斯!

“什么!”

片刻之后,冷艳的女神忽然变得就像一个受到怪蜀黍惊吓的少女一样瞪大了本就极大的、有着白金色瞳仁的双眼!“你……你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而孙、杨二人似乎很对看到一个如高岭冰莲般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花容失色感到很是满意。猴子这厮更是可耻地直接嚷道“哇擦咧!又一个女神在俺面前破功了,俺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妈蛋死猴子你捣什么乱啊你,话说你这货明明一股话都没说,人家破功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啊啊啊啊!!!”杨戬一边用神识对着猴子以网络弹幕的形式咆哮着,一边对着阿尔忒弥斯摆出了一副“学生犯错了身为他的老师真是感到万分抱歉”的负责任的老师面孔询问道:“怎么了,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你这个疯子!”阿尔忒弥斯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愠色,天上的月亮也随着阿尔忒弥斯暴躁的呼吸而忽明忽暗。“你们佛道二家难道是想与我奥林匹斯神族同归于尽吗?”

“喂!那谁……叫什么‘阿尔某某’的,本来这件大好事可是没你们份儿的,这可是我们好心好意把利益分给你们的,你这小妞可别给脸不要脸!”不知是不是受了杨戬弹幕的刺激,刚刚一直在旁边待机的孙悟空突然暴走,冲着阿尔忒弥斯大吼大叫了起来。

“好事,对,的确是一件好事,我看你们是想借机让我们奥林匹斯神族为阿萨神族(注②)陪葬吧。”现在的阿尔忒弥斯已经恢复了平静。不知为何,无论再怎么愤怒的话语一经她的朱唇说出便会变得平静,但却是会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时,一直以优雅著称的杨戬忽然如豹子般猛然跳起,随后便朝着“悟空牌”足球发出了一记足以令贝克、C罗、孔卡等一票儿足球明星羞愧欲死的怒射!

“哎哟!”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只见孙悟空瘦小的身体如离铉之箭一般射向了泳池。“杨戬我和你没完——”

“好了殿下,我想这次的计划已经很明了了。”爆发的杨戬在一瞬间恢复了原装。此刻的他,头发依然整整齐齐,西装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仿佛刚才那惊天一脚是别人所踢,而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并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而已。“如您所见殿下,以奥丁率领的阿萨神族为代表的北欧神族已在‘诸神的黄昏(注③)’中相继陨落,如今的北欧神殿也已成了无人看管的‘藏宝库’。难道,殿下您对此等‘美餐’就没什么看法?”

“……”高冷的女神第一次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而且,殿下,”杨戬见此情景,趁热打铁地说道,“此次的会盟可是您的父神首肯的,这您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您的父神根本就没有告诉你吧?”

“你!”阿尔忒弥斯的女神形象算是彻底的破裂了,只见她充满愤怒但却有些底气不足(此等复杂的表情在杨戬看来那就是“傲娇”)的说到“希望你这个闻名于世的战神有着与你的超凡战力相称的诚信,不要让你的荣誉蒙尘!”

“那是自然,好了,今天的会议内容大致就是这么多,具体的部署就等一年以后的‘解封之日’再说吧!”说到这里,杨戬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你看看我,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随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在他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对儿精致的月白色高跟鹿皮靴。

“你这……是鞋子?”阿尔忒弥斯本来觉得今天自己丢的脸本来已经够多了,现在的她已经做不出任何的表情了,可当她看到杨戬拿出的这双鞋后,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疑惑与惊艳的的表情。

古希腊众神是一群极度爱美的存在,他们对美的追求已经到了病态与偏激的程度,对美的追求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所以当她看到这双做工精致、上面楼刻着精美的星纹月饰的皮靴时,几乎本能地露出了欣赏之色。只不过……让她有些疑惑的是:这鞋究竟怎么穿啊?

虽然从构造上看,这鞋的穿法很容易理解,可,可这鞋跟怎么这么高啊!

“咳,既、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话音刚落,明媚的女神与这梦幻般的月夜在刹那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干脆地就像是一场美妙但虚幻的梦。

“唉!这傲娇的小妞可算是走了!”画风秒变的杨戬发完了这句牢骚后,忽地扭头对着泳池吼道:“卧槽!你个死猴子,还打算在池子里泡多久,人家都走啦!”

“噗!”一声巨响,池子里突然射出了直插天际的巨大水柱,一个周身萦绕着灿烂金芒的身影在水幕中激射而出。

随后,一根十几米长、粗细程度足有两人合抱的铁棒朝着杨戬当头砸下!

“呔!吃俺老孙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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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阿波罗与阿尔忒弥斯本是姐弟,关于他们姐弟的出生,最广的传说是他们的母亲“暗夜女神”勒托(Leto)怀孕后,嫉妒的天后赫拉(Hera)无法容忍别的女神为宙斯(Zeus)生子,便下令禁止大地给予她分娩之所。痛苦的勒托到处奔波,最后她被妹妹阿斯忒瑞亚(Asteria)化成的“无明岛”阿得罗斯(Adelos)挺身而出,接纳了她。波赛冬(Poseidon)则使海底升起四根金刚石巨柱,将这座浮岛固定了下来。阿尔忒弥斯出生后9天就回到子宫中帮母亲接生阿波罗,阿波罗花了七天七夜才生了下来。传说在他出生之时,天鹅绕着他飞了七圈。结果,因为阿波罗的出生是靠阿尔忒弥斯从背后将他推出子宫的,如此阿波罗便成了兄长,又因为阿波罗的出生差点使其母亲难产而死,所以阿尔忒弥斯一直仇视阿波罗。

注②:阿萨神族(Aesir)是北欧神话中两大神族中的一支,代表着世界秩序神格化的存在,由许多不同特质的神明所组成。北欧神话中的神王奥丁便是阿萨神族的领袖。

注③:诸神的黄昏(Ragnarok)是北欧神话预言中的末日之战,由一连串巨大劫难组成。它是造成许多重要神祇死亡的大战,之后整个世界在历经无数自然浩劫后沉没在水底。然而最终世界复苏了,存活的神与仅剩的两名人类重新建立了新世界。